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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闻远哥哥他们欺负我

   第322章 闻远哥哥他们欺负我(1/2)

谷州令念及宁金金不过还是个孩子,况且他自己也有女儿的,平日里谷晴在家便十分娇宠,几个庶女虽说已经在南边各自出嫁,但在家中的时候也不曾受过什么委屈、更没见过这样的阵仗。

以己度人,想着宁金金自然也是别人家宠着的女孩儿,谷州令心里便先软了几分,即使衙门里头例行的问话,语气也十分和缓,虽然宁金金是被告,也不叫差人们来打起水火棍来震吓。

“回大人,民女姓宁,名金金,是杜家主母的内侄女,是金玉满堂的东家,鲜行的生意平日里有姑父姑母照管,但也时常交给民女管着,是说的上话的。”

谷州令点了点头,又指着堂上一些人,问宁金金认不认得。

宁金金只说见过几个布庄的掌柜,至于刘家的和医馆里的人却不认得,也未曾见过。

“你既能说得上话,本官也不再等传杜家的人来了,就问你。本官已看了卷宗,说是中秋节前,有一人,带着一件杨妃色的衣裳,到金玉满堂的门口要说法去,可有此事?”

宁金金点头:“有。”

“现如今,有人告你于衣裳上投毒,草菅人命,还有人告杜家私设牢狱,监禁官员子女,你把你知道的,都照实说出来。”

“是,那日确有一人带着一件杨妃色的成衣,到布庄门口来,言说金玉满堂的成衣上有毒,把他媳妇给害死了,只要一个公道,却不知道为什么,出了人命竟不报官。”

宁金金说完,谷州令抿了抿唇,心说,倒别小看了这丫头,事情经过还没供出来,先把原告的不是给点出来了。

“我见事大,所以出门查看,那人拿着的衣裳有没有毒我看不出来,但那件衣裳的针线、料子和金玉满堂里的成衣大不一样。”

“那时外头围了许多人,我也让伙计们给看热闹的一一瞧过了,他们也说,看着是不大一样,虽然做得像,但却不是我家的衣裳。”

“况且我家自己出了新鲜的衣裳样子,整个县城的布庄都来仿照,差不多款式的衣裳到处都有,这点大人可以随时查证。那日在外头看热闹的人里,许多都成了我家布庄的回头客,布庄里的伙计也都认得,大人若是要证人,也能找出个十个八个来的。”

“至于私设牢狱之类的,我从来也没听过,确实一字不知。”

宁金金不紧不慢地说完了,谷州令捻了捻胡子,没再说话。

宁金金说得条理清晰,句句都可传人来佐证,这些都做不得假,就算她和杜家此时此刻真无依无靠,这些人逼上来了,也没有如山的铁证。

只这一点,宁金金就从来没有怕过,那天有人来闹事,她就把后路都周全到了。

更何况现在家里还有一个杜闻远,好歹也是个五品官儿,她不去欺负别人就很好了,哪里还有被人欺负的道理。

“你少血口喷人!小孩子家家的,心机倒是深沉,害死了人还不算,反倒将我们拉下水,那日你出言蛊惑,我们蒙受了多少损失?!要不是给你送了礼,恐怕现在布庄都开不下去了!”

说话的是个布庄掌柜,宁金金也不认识他,只见他挡在刘掌柜面前,一副跑前跑后身先士卒的狗腿样子,心里也就明白了。

“既然我这样不好惹,你们怎么有胆子来告我?那原本就是你们赔罪的礼。”

“什么赔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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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2章 闻远哥哥他们欺负我(2/2)

,我们做错了什么,竟还需向你一个小丫头赔起罪来了?!”

他不说这个便罢,提起这个,宁金金就生气。

“大人,我有一句话要请教您的。”

谷州令正在琢磨着这里头的疑点,却不成想被宁金金点了点名,愣了愣,到底点了点头:“你说。”

“若是在科举考场上,一学子躲过了严查,抄录了另一个学子的文章,可是有罪?”

谷州令没明白宁金金这话意思,但还是答言道:“自然,这可是杀头的重罪。”

“多谢大人,金玉满堂的衣裳样子皆出自我一人之手,我手里还备着原样的稿子、绣坊里还留存着原样的版型,被人凭空抄了去占了金玉满堂的大便宜,得了银子不知感激也就罢了,反而转头来咬人,这又是为什么?只可惜我没有一个‘考官大人’,给你们定罪好杀头的!”

宁金金这话说得孩子气了些,但道理却是那个道理,一番话说得几个布庄掌柜的都红涨了脸,只有一个刘掌柜的还神色如初,这一回自己站了出来。

“咱们这行可没这规矩,你这不是蛊惑人心是什么?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宁金金反唇相讥:“我倒能拿得出证据,你们呢?说我害死了人,可有尸亲?什么都没见到,倒拿这些虚的来糊弄。”

周掌柜的此时心里已定,也在宁金金的身后跟着帮腔,指着这些人让他们把尸亲证据都拿不出来。

那几个掌柜的看宁金金年纪小,到底不好跟一个小丫头吵吵起来,看周掌柜站出来,一个个便群情激奋起来,整个偏厅上闹得沸沸扬扬,不像是审案子,倒像是逛集市。

众人吵得脸红脖子粗的,金玉满堂这边又只有周掌柜和宁金金两个人,根本嚷嚷不过,堂上更不像话了。

这么一大堆年近半百的大男人,逼着一个小姑娘承认自己害了人命,原本看着有模有样的状纸和证据倒显得胡闹起来。

宁金金眼看吵得差不多了,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径直跑到杜闻远的身边,拉着杜闻远的手眼泪汪汪地告起状来。

“闻远哥哥,你怎么一直不说话?他们分明是欺负人!”

“……”

一时间,偏厅上所有人都愣住了,现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宁金金拽着杜闻远的袖子:“闻远哥哥,他们欺负我!”

其实杜闻远也愣住了。

杜闻远看着宁金金眼泪汪汪的,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没先说话,倒先抬起手来给宁金金把眼泪抹了。

其实在宁金金进来的时候他就想站出来了,只是看她演得如此乐在其中,一时间竟然没找到话茬儿插嘴,现在看宁金金哭了,明知道是装的,心里还是不大好受。

至于怎么个不好受,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觉得怪怪的。

宁金金被他手上的粗茧子磨得面皮生疼,费了好大力气才在原地站住了,既没跑也没龇牙咧嘴抱怨。

“贤侄,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二人认得?”

杜闻远这才站起来,把宁金金护在身后,向上拱手说道:“大人,自然是认得的,杜记鲜行的东家正是家父。”

杜闻远话落,桑德芝的脸色一下子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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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回来晚了,更新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