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沐晚歌早已看穿了白稹(1/2)
沐晚歌诧异的朝白稹望去。
白稹还是一如既往的嬉笑模样,除了那张脸长的还算正,但整个人的姿态都吊儿郎当的。
司玄面无表情的守在一侧,听到这话,脸色愈发寒冷,眼神也锋利的盯着白稹。
白稹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却相当不屑。
他们俩其实算是天涯沦落人。
不过,司玄既然选择默默守护,将这份心思掩藏,那就别嫉妒他敢主动陪着沐晚歌,主动找机会接近她。
自己怂包,还反过来对他的行为不爽。
白稹对司玄的这种心态相当鄙视。
“主子,既然难得出宫,就在外面转转呗?就当出来散散心。檀香铺子虽然被于檀姑娘打点的很好,不过你与她也许久未见了不是?”
白稹见沐晚歌在犹豫,继续趁热打铁。
沐晚歌若有所思的朝白稹望了几眼。
沉吟片刻后,面纱之上的眼睛笑盈盈,嗓音清甜的应到:“既然如此,那便同意你的赏赐。”
她偏过头,对马车夫说道:“你先找个地方休息,结束后我们再来寻你。”
“是,尊——夫人。”马车夫差点喊错称呼,赶紧开口,牵着马车离开。
待他走远后,沐晚歌又给了山栀和司玄一些碎银子:“你们若有想去的,想玩的地方便去吧。难得出来一趟,不用跟着我。”
山栀没多想,结果碎银子,满心欢喜:“夫人,那奴婢先去买些果子和糕点,然后去檀香铺子,把这些送给几个姐妹。”
“好,去吧,稍晚一些我再过去。”
沐晚歌目送山栀走远后,又朝司玄望去。
司玄沉默不语的和她对视。
几秒后,他转身,没入人群之中。
最后只剩下沐晚歌和白稹站在路边。
她将视线落在白稹的脸上,浅笑嫣嫣:“你想去哪儿逛?”
白稹嬉笑着开口:“主子,是我陪你,当然是以你为主。”
他的长发用布条简单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有两缕细长的丝发从两鬓处垂下,潇洒不羁,玩世不恭。
高挑的身子,宽阔的肩膀,比沐晚歌高出一头,再配上一身简单的青色布衣,俊秀中又不失男子的气概,倒也引得不少姑娘朝他侧目。
就是他这嬉皮笑脸的模样,地痞无赖的气质,实在与这身皮相不搭。
沐晚歌看了他一眼,思忖片刻后,看向这条街:“我看这里就不错,挺热闹。吃的和玩的都挺多。”
“那就从这里逛起,走着,这里最好最好吃的我都知道。”
白稹和沐晚歌并肩走着,眼神透着光,他看上去很愉悦。
他知道的很多,话也很多,沐晚歌和他待在一起完全不用担心没话题,相处的很轻松愉快,也会经常被他逗笑。
白稹买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糖人,递给沐晚歌:“主子,尝尝这个,他家祖上一直都是做糖人的,手艺特别好。虽然贵了些,但他用的糖稀很醇。”
沐晚歌欣然接过。
因为这条街上小吃还挺多,带着面纱不方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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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沐晚歌早已看穿了白稹(2/2)
本来就是不拘小节的性格,索性拿掉了。
她认真品尝着小糖人。
白稹在旁边,偏过头,垂眸注视着她,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她的脸上。
沐晚歌惊喜的举着糖人,笑容灿烂:“这糖稀口感真不错,一会儿回去,带给兮兮和止夜尝尝。”
“是吧,主子,我推荐的绝对好!”白稹看着她的笑颜,心跳也随她一起了。
沐晚歌吃着糖人,和白稹悠闲的在街上逛着。
白稹依旧和她说很多好玩的趣事,沐晚歌浅笑着听他说话。
“白稹。”
“嗯?怎么了主子,要去那家香粉铺子看看吗?”
沐晚歌看着白稹,依旧带着笑,声音也轻盈好听:“为什么要伤害夏雪韵?”
白稹眉尾一跳,笑容微变,很快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模样:“主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呢。夏姑娘不是宫里的小太监伤害的吗?他已经死了。”
沐晚歌没有反驳他,只是微笑着继续问道:“是因为我吗?你怨夏雪韵鲁莽无知,她让帝尊走火入魔你不无所谓,但因此让我受伤了,所以你替我教训了她,故意将她的左手臂打成重伤,是吗?”
她这态度,显然是有了答案,根本不是来询问他的。
白稹脸上的嬉笑收敛几分,默默的看了她一会,双手枕在脑袋后面,懒散的回答:“是啊,我动的手。主子,你是怎么发现的?”
“当时我心里只是怀疑,但不能确定是你。当小太监这个看似没有破绽的替死鬼出现后,反而让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主子,看来你比我想的聪明多了,唉。”白稹一点也没有被拆穿后的心虚,笑的还是那么漫不经心。
“原来你真会武功?可那天我袭击你,却没有发现破绽。”沐晚歌只是惊讶了一下,但很快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试探我却没破绽,无非两点。一,我真的是个不懂武功的人,而你也一直这么认为我。”白稹顿了顿,扬唇,“二,我的武功远在你之上。我料到你会出招,且你伤不到我。”
沐晚歌神色复杂的看向他:“白稹,我真是小瞧你了。”
“主子,我一个人跌打滚爬这么多年,差点死了好几回,会点自保的武功,这也不算什么过分的事吧?”
“可你会武功,为什么被欺负了却不反手?”
“这不是苦肉计嘛。我不受伤,你怎么心疼我?”白稹回答的理直气壮。
沐晚歌一时语塞,看他勾着坏坏的痞笑,瞪着他不知道说什么。
“主子,你别生气。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愿意为我出头,有人心疼我。”
白稹依旧笑的很像无赖,只是眼底闪过一丝小心翼翼的珍惜,不知该说是卑微还是深情。
沐晚歌听他这话,心情更加复杂了。
责备不是,不责备也不是。
她索性换了一个话题:“白稹,解释一下步秋的事吧。”
“主子,厉害啊。连步秋这事都没能瞒过你。”白稹故作夸张的竖起大拇指,“主子你不是猜出来了嘛。是啊,她是我找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