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墨兮兮又被凶哭了(1/2)
整个墨宫里,吵闹成一团。
墨兮兮这个娇气小哭包,在前面一边哭,一边喊,还一边跑。
她身后追着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墨为寂。还有一个护着妹妹,处处阻拦他的墨止夜。
严瑾听到墨兮兮的哭声,赶紧出来看情况。
“哎哟,怎么了这事?我的小乖乖,快到奶奶这儿来。”
“呜呜呜……奶奶,坏爹爹凶兮兮,嘤嘤嘤……”
墨兮兮张开两个胖胖的小胳膊,可怜巴巴的扑进严瑾怀里,小鼻子一抽一抽的,也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小嘴巴还委屈的噘着。
“瞧把兮兮委屈的,小鼻子都哭红了。乖,有奶奶在,谁也别想欺负咱们兮兮。”
严瑾又心疼又好笑,抱着这个娇气小哭包,哄了半天。
墨为寂怒气腾腾的冲过来,不好当着严瑾的面发作,只能压着火气:“母亲,兮兮越发不懂规矩了。”
“怎么不懂规矩了?你倒是和我说说。”严瑾其实已经听到了,但她就是装傻,非要亲口听墨为寂说出来。
墨为寂的表情僵了下,脸色明显变的有些不自然。
周围的丫鬟、小厮和护卫们,虽然都不敢说话,但也都悄悄的关注起这里的情况,脸上一副不言而喻的笑容。
其实吧,这种事很寻常。
若放在其他王侯府邸,丫鬟们不仅会主动说这事,帮着自家主子争宠,小厮和护卫们也会留心眼,对那些受宠的妃妾更加热情些。
说白了,也没什么需要遮掩的。
可墨家的情况,明显与旁的不同。
在沐晚歌没来之前,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还从来没往这些事上想过呢!
现在他们的主子终于动了凡心,他们当然也要跟着高兴,多关注关注了。
见墨为寂半晌没说话。
委屈的墨兮兮可生气了,小胸脯气的直起伏,叉着小胖腰,和严瑾告状:“爹爹从娘亲屋子里出来后脸就特别红。兮兮是乖宝宝,不说谎话哒!兮兮不知道哪儿说错了,为什么要凶兮兮?爹爹的脸本来就很红嘛,而且,他也是从娘亲屋子里出来后才红的呀?怎么还说不得了?”
单纯烂漫的墨兮兮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小脑袋瓜就是想不明白。
严瑾笑的眼睛都眯成了缝:“哈哈哈!咱们兮兮是好孩子,没说错!是爹爹坏,他怎么能凶兮兮呢?”
“昂!爹爹就会凶兮兮!”墨兮兮小脸一扬,更有底气了。
“母亲,你怎么也……”墨为寂的表情僵硬,欲言又止。
“为寂,不是我说你。你也是当爹的人了,要学会成熟稳重,怎么还像毛头小子一样呢?夫妻之间的事,就和吃饭一样正常。你至于这么一惊一乍吗?”
严瑾反过来把墨为寂教育了一通。
那语气,那态度,就差没直说:夫妻间就要多培养感情,以后等习惯了就好。他现在这反应,还是因为“恩爱”的次数不够,要加把劲了。
墨为寂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了。
若是告诉母亲,其实他和沐晚歌之间,除了五年前那次意外,之后再也没有“恩爱”过,只怕母亲又要生气了。
眼下这情况,他只能默认是恩爱次数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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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墨兮兮又被凶哭了(2/2)
有严瑾护着,先前还委屈大哭的墨兮兮,这会儿也不掉金豆子了。
她的小鼻尖还红着,睫毛还挂着泪珠,就已经重新开心起来,对着墨为寂做鬼脸。
墨为寂紧绷着脸,看着调皮的墨兮兮,只觉得头疼的很。
她和沐晚歌实在太像了,这一大一小两个人,他都拿她们没办法。
严瑾哄完了孙女,又教育完了儿子,也没忘记正事。
她抱着墨兮兮,看似是在逗孙女玩,其实是在提醒墨为寂:“正妃的事,决定好哪天正式让晚歌上位吗?”
严瑾没有问他这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而是在明确了沐晚歌早晚都是正妃的前提上,询问时间罢了。
墨为寂的眼神恢复了些许认真严肃,恭敬的回答她:“母亲,孩儿正准备去处理此事。”
“那行,你去处理吧。晚歌已经等很久了,别再让她等了。”
“是,孩儿知道。”
严瑾这才满意的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墨为寂也收敛的眼神,朝沐晚歌卧房的方向看了一眼,顿了顿,去自己的屋里换了身略微庄重的衣裳,这才离开墨宫。
待他走远后,院子里的气氛顿时活跃热闹起来。
下人们脸上都带着喜悦的笑容,开心的聊天。
一个是聊刚才墨为寂脸红的事,一个是聊很快就有正妃的事。
墨家后院只有沐晚歌一个女人,所以也不存在什么为了争宠而勾心斗角的事。
丫鬟之间的关系也都其乐融融。
白稹玩世不恭的坐在一棵大树上,嘴巴里叼着一根野草,视野能看见墨为寂离开后所去的方向。
顺着这个方向走下去的最终地点,白稹很满意。
看来正妃这事不仅要定下,而且墨为寂总算不会委屈了沐晚歌。
“这事你做的?”
司玄清冷的声音从树下传来。
白稹低头望去,对上了他毫无温度的眼睛。
“司玄兄,你说的这事,是指什么?”
司玄的眼神又冷了几分:“步秋是你的人?”
“哦,你说正妃这事啊。还别说,真巧啊不是吗?前几日我还在和你说,帝尊不厚道啊,怎么能委屈咱们主子呢。这不,就冒出来一个胡搅蛮缠,痴心妄想的女人,反倒帮着把咱们主子给扶正了。嘿,这事真有意思。”
白稹嬉皮笑脸,故意装傻充愣。
司玄又冷冷的看了他片刻,眯起眼眸,危险的再次开口:“你究竟是谁?有何目的?”
“唉……司玄兄,我之前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是花柳巷女子生出来的,从出生开始命就卑贱的很,当了这么多年的乞丐,好不容易被主子捡回去,又哪里会伤害她?我发誓,要是我敢伤她分毫,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你总信了吧?”
白稹举起三根手指对着天空,收起了痞笑,神态认真的很。
司玄也很清楚,就算白稹的身份实在让他不安心。
可他也知道,白稹是绝对不会伤害沐晚歌。
司玄看着白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追问:“你只说过你的生母,却从未说过你的生父是谁。”
白稹咬了一下嘴巴里的野草,眼睛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