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他亲手替她褪衣(1/2)
沐晚歌还在昏迷中,墨为寂不可能把她丢在这里不管。
况且,他的屋子几乎被破坏的差不多了,到处都是血迹和灰尘。
墨为寂的心脏收紧,阵阵抽疼,动作极致温柔小心的将她抱在怀中,走下床,一步一步,稳稳的带着她离开。
这里的每一个院子,每一个走廊,全部被封锁,除了墨家的心腹们,闲杂人等皆不能随意走动。
墨为寂横抱着沐晚歌,把她带回了她自己的卧房。
那里已经让山栀提前准备好了,垫了很厚很软的棉,他将她放在上面的动作又缓慢又温柔。
其实她现在昏迷的状况,根本感受不到外界的痛感。
尽管如此,墨为寂还是怕弄疼了她。
严瑾得知他清醒的消息,面露担忧,急切的赶了过来。
她看墨为寂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只是身上凌乱肮脏,并没有太过担心。
反倒是只看了床榻上的沐晚歌一眼,她就心疼的连连垂泪,不忍的转过头,用手帕擦拭着眼睛。
“事情的经过我都已经知晓了,昨夜的事真是凶险无比,幸好有晚歌站出来,掌控大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只是苦了晚歌这孩子,一人扛下了所有的伤害。为寂,接下来怎么办?晚歌的伤可耽误不得。要不,还是宣太医吧,找几个口风紧的太医,让他们守住你身上的秘密就行。”
面对严瑾的考虑,墨为寂心疼沉默的注视着床榻上的沐晚歌。
许久之后,他才哑着嗓子开口:“先让孩儿自信查看她的伤势,若太过严重紧急,再去宣太医。”
“为寂,晚歌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在等什么?”严瑾不由得加重了语气,忧虑不已。
“母亲,昨夜晚歌下达命令,将宫殿严防死守,就为了保护孩儿身上的秘密。孩儿不想这么轻易,就让她的坚持化为乌有。”
墨为寂垂眸,阴影遮住了他眼底的痛楚和折磨,伸出微颤的手,轻抚着她憔悴的面容。
他比任何人都想立刻,马上,将天下所有最好的大夫,都抓过来替她医治。
可他更想,守住她的这些坚持。
若真的去宣太医,那事情结束后,只怕他要杀人灭口了。
严瑾抹了抹眼泪,叹息一口气:“不能就这样放任她不管,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先替她清理血迹污秽,检查伤口,再做定夺。”
“也好。我派几个贴身老嬷嬷过来照顾她,她们很会照顾人。”
“不。母亲且去休息,孩儿自有安排。”墨为寂语气坚定的拒绝了严瑾的好意。
严瑾朝他看了几眼,虽牵挂沐晚歌的伤势,但还是把儿媳妇放心的交给他。
墨为寂把多余的人都遣散出去,在外面守着。
只留下沐晚歌的心腹丫鬟山栀,还有他的心腹女护卫,暗十三。
按照他的命令,山栀和暗十三打来了热水,准备好了干净的衣裳。
山栀不懂武,不懂内功,但胜在会照顾人。
暗十三没有山栀那么细心,但常年练功受伤的缘故,会一些简单处理伤口的方法。
暗十三看一切都置办妥当,恭敬的上前提醒:“主子,热水已经备好,一些药物也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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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他亲手替她褪衣(2/2)
来,帝尊先去处理自己的伤势,尊妃就交给属下和丫鬟来照顾吧。”
墨为寂坐在床榻边,把沐晚歌搂在怀中,垂眸静静的注视着,缓声道:“不,本尊留下。”
暗十三和山栀皆是一愣,神色尴尬的对视一眼,迟疑道:“可是主子,尊妃伤势布满全身,衣裳需要全部褪去……”
墨为寂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古井无波的开口:“那又如何?她是本尊的妻子。”
若换做平日,只怕他早就神色慌乱,红了双耳。
可现在,他满眼都是心疼,胸腔尽是沉闷,哪里还有半点其他心思?
暗十三和山栀恍然大悟。
说的也对。
帝尊和尊妃早已结为夫妻,孩子都有两个了,肌肤之亲不知道有过多少次,褪去个衣裳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她们两个不再有任何迟疑,立刻开始帮昏迷中的沐晚歌处理身上的血迹和伤势。
墨为寂负责抱着她。
山栀则是伸手,解开她已经被撕扯坏的衣裳,有些布料混着血水,和伤口凝固在一块儿,必须要万分仔细才行。
暗十三则是干脆利索的将沐晚歌的长发挽起,手里拿着湿热的毛巾,先从她脸上受伤不重的地方开始轻轻擦拭。
长发被盘上去,衣领那里也已经被解开。
沐晚歌脖子上的划痕伤口,也逐渐出现在墨为寂的目光里。
这些倒不算重,墨为寂的心虽然抽疼了下,但还算能沉得住气。
可当衣领继续往下褪去,锁骨,肩膀那一块引入他严重时,墨为寂倒吸一口凉气。
本该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淤青黑紫!上面还有许多掌心和手指击中后叠交在一起的印记!
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墨为寂的喉咙像是被人掐住,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些伤害,脸上没有了往日里的凌厉威严,只剩下不忍和痛楚。
“这些,都是本尊做的?”他每一个字,都疼的在滴血。
山栀和暗十三看见这些伤,也同样觉得内心煎熬,又见墨为寂这般痛苦的模样,她们心里跟着不好受,不知如何作答。
暗十三的动作并未停下,一边认真仔细的帮沐晚歌擦拭,一边吩咐山栀继续。
衣裳又接着往下褪去,墨为寂面如死灰。
当属于女子身前特有的弧度出现后,暗十三呼吸一滞,立刻叫停。
并不是画面旖旎,而是伤势比她所想的还要严重。
暗十三神色凝重,急忙汇报:“主!尊妃左右肋骨断了数根!好在没有错位,不至于刺到心脏肺腑,但这伤势过重,恐怕需要卧床许久。”
这些伤势,墨为寂又岂会不知。
而且,他已经发现,左侧的伤势更加严峻,不仅仅是胸甲肋骨,甚至一直蔓延到左胳膊,不只是伤及筋骨,也耗损了元气和脉络。
他闭了闭双目,再次睁开后,眼底一片哀痛,声音说不成出的沙哑:“本尊替她褪衣。”
这样的伤,只有他自己来才放心。
暗十三和山栀安静的退到一边。
墨为寂单手将她搂在怀中,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衣襟,一点一点,从肩膀褪至腰间,身前也早已敞开,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