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山茶所说。
的确都是一些小问题，并不算太严重。
把完脉之后，沐晚歌为了进一步确认。
她让山茶伸出舌头，检查舌苔，再按了山茶的几个穴位。
果然。
正如她推测的那样。
一些穴位只是稍稍碰到，山茶就觉得特别疼，非常不舒服，咳嗽也加重，伴随着干呕。
“山茶，这些病虽然不会伤及性命，可却能一直折磨着你，让你痛苦难忍。不过你放心吧，我有办法压制。如果调理的好，可以治愈。”
简单来说，就是各种慢性疾病，需要好好调理医治才行。
否则，会经常复发，让病人痛苦却无可奈何。
大病没有，小病不断。这也正是让她恼怒的原因。
不过，好在这些疾病无妨，只需要日后调理便可。
但这得病的原因，沐晚歌已经猜到了几分。
“山茶，你老实告诉我，当初你们被拉去做苦力以外，是不是还被那对母女虐待欺辱了？”
“大小姐，奴婢、奴婢……”
山茶害怕的跪在地上，哆哆嗦嗦，不敢开口，却又不敢不答。
沐晚歌看见她害怕成这样，又心疼又恼怒，弯下腰把她扶起来，柔声安抚她：“山茶，没事，别害怕。我既然已经回来了，就不会再让你们受欺负。以前的一些事可以翻篇，但有些账，得变本加厉的讨回来！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只要是我沐晚歌的人，我就容不得别人欺负！”
山茶感动的当场落泪，泣不成声：“大小姐，奴婢能得到大小姐的如此关心，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大小姐才刚回沐府，老爷又回来了，奴婢这点小事，不值得大小姐劳神费心。”
山栀的胆子比她大一些，咬了咬牙，跪在地上。
和沐晚歌磕了头，开口道：“大小姐，当初大夫人因病去世，沐府上下就开始人心不稳，大部分的人都投靠了现在的小夫人。那个时候，奴婢们还惦记着大夫人，就被盯上了。而当时、当时大小姐又……”
“不用害怕忌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在意到你们的处境，对吗？”
山栀红着眼睛，点了点头：“是。奴婢们没了主子依靠，大小姐也没有在意到我们，那个时候，奴婢们就已经被教训了。再后来，大小姐离开沐府，被软禁的那段时间，对奴婢们更是变本加厉。不仅仅是做苦力，还用各种方法折磨我们。
大冬天的让我们下冰河，稍有错处，就会逼着奴婢们吃各种污秽的东西，也会让奴婢们替府里的大夫试药……山茶的性格一直柔弱，从不敢说一个不字，就经常被带走，落下了一身旧疾。”
听山栀哭着说完这些事的时候。
沐晚歌早已怒火中烧，眼底迸出狠戾。
沐府主子之间的事，斗不过了就拿这些无辜的下人撒气！
算什么本事？
更何况。
沐晚歌心里非常清楚。
那些丫鬟们，如果不是得到了默许，甚至是暗示的话，她们也没这么大的胆子，敢用各种残忍的手段纽带欺辱奴婢们。
毕竟这种事，真要是传出去了，丢的可是夫人的脸面，沐府的名声。
好一个执掌沐府大权的赵凤秋和沐月婉啊。
还真是把 不服从她们，不效忠她们的活生生的人，当做狗了？
沐晚歌闭上凌厉的眼神，深吸一口气。
垂在身侧攥紧的双拳，缓缓松开。
她恢复了平静和从容，镇定的问山栀：“掌管那些丫鬟的人，应该是地位更高些的丫鬟，是谁？”
“回大小姐的话，掌管那些丫鬟的，是夫人身边最被信任的张老嬷嬷。”
原来是她啊。
沐晚歌想起来了。
当初她刚回府的那天，代表赵凤秋出面，想要给她一个下马威的老嬷嬷，也是此人。
正如山茶所说。
的确都是一些小问题，并不算太严重。
把完脉之后，沐晚歌为了进一步确认。
她让山茶伸出舌头，检查舌苔，再按了山茶的几个穴位。
果然。
正如她推测的那样。
一些穴位只是稍稍碰到，山茶就觉得特别疼，非常不舒服，咳嗽也加重，伴随着干呕。
“山茶，这些病虽然不会伤及性命，可却能一直折磨着你，让你痛苦难忍。不过你放心吧，我有办法压制。如果调理的好，可以治愈。”
简单来说，就是各种慢性疾病，需要好好调理医治才行。
否则，会经常复发，让病人痛苦却无可奈何。
大病没有，小病不断。这也正是让她恼怒的原因。
不过，好在这些疾病无妨，只需要日后调理便可。
但这得病的原因，沐晚歌已经猜到了几分。
“山茶，你老实告诉我，当初你们被拉去做苦力以外，是不是还被那对母女虐待欺辱了？”
“大小姐，奴婢、奴婢……”
山茶害怕的跪在地上，哆哆嗦嗦，不敢开口，却又不敢不答。
沐晚歌看见她害怕成这样，又心疼又恼怒，弯下腰把她扶起来，柔声安抚她：“山茶，没事，别害怕。我既然已经回来了，就不会再让你们受欺负。以前的一些事可以翻篇，但有些账，得变本加厉的讨回来！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只要是我沐晚歌的人，我就容不得别人欺负！”
山茶感动的当场落泪，泣不成声：“大小姐，奴婢能得到大小姐的如此关心，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大小姐才刚回沐府，老爷又回来了，奴婢这点小事，不值得大小姐劳神费心。”
山栀的胆子比她大一些，咬了咬牙，跪在地上。
和沐晚歌磕了头，开口道：“大小姐，当初大夫人因病去世，沐府上下就开始人心不稳，大部分的人都投靠了现在的小夫人。那个时候，奴婢们还惦记着大夫人，就被盯上了。而当时、当时大小姐又……”
“不用害怕忌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在意到你们的处境，对吗？”
山栀红着眼睛，点了点头：“是。奴婢们没了主子依靠，大小姐也没有在意到我们，那个时候，奴婢们就已经被教训了。再后来，大小姐离开沐府，被软禁的那段时间，对奴婢们更是变本加厉。不仅仅是做苦力，还用各种方法折磨我们。
大冬天的让我们下冰河，稍有错处，就会逼着奴婢们吃各种污秽的东西，也会让奴婢们替府里的大夫试药……山茶的性格一直柔弱，从不敢说一个不字，就经常被带走，落下了一身旧疾。”
听山栀哭着说完这些事的时候。
沐晚歌早已怒火中烧，眼底迸出狠戾。
沐府主子之间的事，斗不过了就拿这些无辜的下人撒气！
算什么本事？
更何况。
沐晚歌心里非常清楚。
那些丫鬟们，如果不是得到了默许，甚至是暗示的话，她们也没这么大的胆子，敢用各种残忍的手段纽带欺辱奴婢们。
毕竟这种事，真要是传出去了，丢的可是夫人的脸面，沐府的名声。
好一个执掌沐府大权的赵凤秋和沐月婉啊。
还真是把 不服从她们，不效忠她们的活生生的人，当做狗了？
沐晚歌闭上凌厉的眼神，深吸一口气。
垂在身侧攥紧的双拳，缓缓松开。
她恢复了平静和从容，镇定的问山栀：“掌管那些丫鬟的人，应该是地位更高些的丫鬟，是谁？”
“回大小姐的话，掌管那些丫鬟的，是夫人身边最被信任的张老嬷嬷。”
原来是她啊。
沐晚歌想起来了。
当初她刚回府的那天，代表赵凤秋出面，想要给她一个下马威的老嬷嬷，也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