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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

   第55章 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1/2)

等云九璃回到庭院,斗茶宴已经开始了。

空地上,十余名穿着轻薄纱裙的女子跟随乐声翩翩起舞。

长裙翻飞似烟如雾,步履轻盈飘渺绝尘。

琴声箫声交织在一起,清扬婉转,格外动听。

众人看着姑娘们优美动人的舞姿,很快便忘了宫溟和云芷然的小插曲,议论这次的斗茶宴蓝音音会出什么样的题。

云九璃在角落的空位置坐了下来,欣赏姑娘们的精彩表演。

一曲结束,姑娘们退场后,蓝音音便坐在主位上,素手纤纤,倒水泡茶。

“诸位,画舫的姑娘们为大家表演了如此精彩的歌舞,请大家为她们作诗一首,如何?”

“这个简单!我先来!”

蓝音音的话刚说完,有位公子哥便摇头晃脑地开口,“佳人温柔似湖水,玉手细腰大长腿,一颦一笑动人心,肤白貌美真贤惠!”

“好诗!刘公子果然才情出众!”

这位刘公子的诗念完后,立刻有人鼓掌附和。

旁边另外几位公子哥搓了搓手,也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等他们念完诗,云九璃实在没忍住,噗呲一下子笑出声。

那些公子哥听出她笑声里的嘲笑,扭头看向她,“云三小姐,你笑什么?”

云九璃眼皮一抬,从这些公子哥脸上扫过,“听完各位的诗,我终于知道云芷舒京城第一才女名声是怎么来的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们作的诗?”

“有本事你也来一首!别嘴上说的凶,肚子里一点儿货都没有!”

云九璃红唇一勾,“那我就献丑了。”

她手指在矮几上轻扣了两下,不紧不慢地开口,“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这诗是唐代诗人的大作,等她背完,那些公子哥一脸茫然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没有听懂的样子。

“她这诗说的是桃花吧?跟美人有什么关系?”

“就是啊!她说的是春天的桃花,跑题了!”

“你们这是不识珠玉,云三小姐的诗是隐喻,很绝!”

“是……吗?”

“是,云三小姐的诗比你们所有人做的诗加起来还要好!”

“有吗?我还是觉得刘公子的诗最好,通俗易懂!”

啪!啪!啪!

就在他们窃窃私语的时候,蓝音音第一个给云九璃鼓掌,“云三小姐才情出众,好诗!”

假山后头,云迟探出小脑袋朝庭院这边看了几眼眼,哼哼唧唧,“有什么了不起!他们作的诗我也会作!”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纸和笔,趴在石头上认真写写画画。

不过,他刚写完就全部涂掉了!

“不行不行,我好多字不会写!小白,你帮我写吧!”

宫衍白看着他推到自己面前的纸和笔,疑惑地挑起小眉头,“你出门的时候,还带了纸和笔吗?”

云迟摇了摇小脑袋,“没有啊!我刚才顺手牵羊从那边桌子上拿的!”

“元宝,你怎么能随便偷人家的纸和笔呢?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

云迟把小胸脯一挺,振振有词,“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顶多就是窃!”

宫衍白服了他了,“偷和窃好像没什么区别吧?”

“有区别呀!我祖师爷爷说了,抓到才叫偷,没抓到就是拿。再说了,我就是借用一下,用完会还回去。”

云迟说完,把宣纸往宫衍白面前挪了挪,催道,“你帮我写字,我要是得第一名,跟你平分奖金!”

宫衍白望着他大眼睛里的迫切,迟疑了片刻,到底还是从他手里把笔接了过去,“你说,我写。”

“好!”云迟两只小手往身后一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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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2/2)

声奶气地开口道,“佳人亭亭立湖畔,浓妆艳抹给谁看,对着男人一招手,扭扭细腰把钱赚。”

宫衍白写了一半就写不下去了,眉头拧成了小疙瘩,“元宝,你这是什么诗?”

“能得第一名的诗,你快写,再不写就来不及啦!拜托拜托啦!”云迟边求他,便伸手晃他的小肩膀,“小白哥哥,你就帮帮我吧!我太想要避尘珠啦!”

在离开王府的时候,他们比赛谁能先到达墨兰画舫,尽管云迟轻功过人,但是他走错了路,等赶到墨兰画舫的时候,宫衍白已经到了。

不过当时他们忙着想办法溜进来,他没有叫宫衍白哥哥,宫衍白也没有跟他计较。

可是现在听他叫自己哥哥,宫衍白顿时心软了。

他压根架不住云迟的软磨硬泡,“好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谢谢小白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啦!”云迟欢呼一声,扬起小脸蛋吧唧一口亲在宫衍白的侧脸上。

宫衍白没想到他会突然对自己做出这么亲昵的举动,一下子愣住了,“你……”

宫湛是情绪内敛的男人,喜怒不形于色,在对宫衍白的教育上,也很严苛。

自从宫衍白懂事起,宫湛就一直扮演着严父的角色,别说是亲他,就连对他笑的时候都极少。

因此,宫衍白感受到云迟突如其来的亲昵,当场愣住了。

他的小脸蛋上还残留着云迟嘴巴的温度,那样柔软的触感充满热情,亲得他脑袋轰隆一声空了。

云迟见他手中的毛笔不动了,赶紧催促道,“别停,你的手继续动啊!”

宫衍白听着他迫不及待的语气,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烁了下,努力维持小脸上镇定沉着的表情,“我、在写了。”

算了,谁让自己比他大呢!

做哥哥的不宠着弟弟还能怎么办呢?

就纵容他一次好了。

嗯,就这一次。

云迟歪着小脑袋盯着他,大眼睛忽闪了几下,“你是不是记不得后面内容了?你要是忘了,我再给你说一遍。”

“不用,我记得。”宫衍白低头,手中的毛笔一挥,流畅地将后半段诗写出来。

他记性力极好,不仅能过目不忘,过耳也能不忘。

别说云迟只吟了四行诗,哪怕是四十行,他也能一字不差地默写出来。

宫衍白写好之后,等墨汁差不多干了,才将宣纸递给云迟。

云迟接过信纸后,盯着信纸上的内容仔细端详了片刻,越看越满意,“好诗!真是好诗!我果然是个才情出众与众不同的风流少年!”

宫衍白望着他小脸上沾沾自喜的表情,轻咳一声,把他手里的宣纸调转一百八十度,“你把诗拿倒了。”

“没关系,不重要。”

云迟鼓起腮帮子,对着纸上的字吹了吹,确保墨汁完全干透了,他才把宣纸对折对折再对折,最后折成只有拇指大的细细纸条。

宫衍白不太明白他的操作,“你把纸叠起来做什么?”

“当然是参加斗茶宴,那些人笨得要死,诗也作得平平无奇,这个第一名非我莫属!”云迟顿了顿,突然想到什么,把折好的纸条又往宫衍白面前一递,“你帮我署个名。”

宫衍白挑了挑小眉梢,“你想署姓名还是字号?”

“做人要低调,你直接写个‘云’字就行了。”

“好。”

等宫衍白在纸条上写了个小而醒目的‘云’字之后,云迟从怀里掏出一个做工精良的弹弓,拉紧皮筋,将折叠好的字条朝着蓝音音的方向就射过去。

咻!

云迟弹弓很有准头,力道也掌握得恰到好处,纸条从弹弓的皮兜上飞出去,准确无误地落在蓝音音面前。

“谁?”

蓝音音脸色顿变,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假山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