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王爷怎么舍得放我走呢(1/2)
一字眉!
媒婆痣!
胎记雀斑很放肆!
再配上她今日特意穿的红衫配绿裙,啧啧啧……
宫湛只扫了她一眼,眼神就像被烫到一般,迅速投向站在她身边的清风。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见过的世面还是太少了!
原来世上不止有美女和丑女,还有一种叫奇丑无比。
云九璃对宫湛这个反应相当满意,她这双手真是太灵巧了,化妆易容之术炉火纯青,若是放在前世,她不当神偷,转行当个美妆博主肯定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云九璃想着,视线落在宫湛棱角分明的侧脸上。
不得不承认这位宁王爷五官很绝,身姿绝,气质更绝,配上因为中毒略显苍白的肤色,刚毅与柔弱在他身上完美结合,丝毫不显得娘气,俊俏得不可方物。
云九璃觉得救他那晚,天太黑了,也没仔细瞧他,自己好像低估了这个男人的美貌。
此时,她盯着宫湛,面上声色未动,却下意识地咽了下嗓子。
莫名有些心痒。
大概是寡妇村住久了,也许现在面前有头公猪,她照样觉得眉清目秀。
云九璃盯着宫湛。
宫湛睨着清风。
清风瞧着云九璃。
书房里,一时间没有人说话,气氛有些微妙。
“清风。”
宫湛徐徐出声,打破三人之间的沉默,“这就是你找到的翠花?那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翠花?”
清风顶着男人冷锐的目光,硬着头皮回话,“王爷,人不可貌相,这位翠花姑娘厨艺精湛,凭实力拿下了厨艺比试的第一名。”
宫湛倒也不是以貌取人之辈,他不指望找个秀色可餐的厨娘下饭,但清风也大可不必找这么个长相奇葩的女人来倒他的胃口。
不过,这个女人自称翠花,也许她跟救自己的‘翠花’之间有什么联系。
两个翠花当中,必定有一个是假的。
把这个女人留在宁王府也好。
他可以找机会试探她,没准还能从她身上获得一些线索。
“清风,你下去,本王有些话想跟翠花单独聊聊。”
单独聊?
王爷不会是想用刑逼供翠花吧?
可惜了翠花的一身好厨艺!
“是。”清风给云九璃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然后咻地一个闪身,退了出去。
而书房的门在他身落的同时,又无声合上。
云九璃望着这一幕,眸光微闪。
这个清风功夫果然和传闻一样深不可测,看来在王府这段时间她要想办法收买他,把他变成盟友。
书房里,顿时只剩下云九璃和宫湛两个人。
宫湛桃花眼半眯着,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淡淡开腔,“你多大?”
“王爷,虽然人家不是黄花闺女,但是您一上来就问这种问题,是不是不太合适?”云九璃嘴上这么说,却还是低头往身前瞅了两眼,“不算大,但也不小,是那种一手未必能掌握的尺寸。”
“!!!”
寡妇村的女人说话都这么惊世骇俗吗?
简直有辱斯文!
不过,他为什么下意识地瞟了下自己的手?
他的手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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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王爷怎么舍得放我走呢(2/2)
,手指很长,应该能掌握……
呸呸呸!
他在想什么?
这个寡妇差点儿把他带歪了!
宫湛忍了又忍,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压住想拍死这个女人的冲动,磨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本王问的是你年纪大多。”
“二十五。”
果然老女人的脸皮就是厚,说话也没羞没臊。
“听说你还有个四岁大的儿子?”
男人故意提到她儿子就是希望她时刻谨记自己是个母亲,上梁要正,才能替儿子做好表率。
“对,我儿子特别懂事,不仅支持我的事业,对我的个人感情也很关心。他不希望我这么辛苦工作,总鼓励我给他找个后爹。”翠花说到这里,顿了顿,一步步走到桌案前,两手撑在桌沿,俯身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
然后,宫湛就听到她调笑的声音轻轻在耳畔漾开,“王爷,我听说您也有个儿子,咱俩遭遇经历相似,不如凑合……”
“……”她是来王府当厨子,还是来找对象的?
她离得太近,宫湛能闻到她身上清冽的药草味中夹杂的淡淡油烟味。
就这么萦绕在他鼻息间,如影随形。
“咳!”宫湛咳嗽一声,打断她的同时,不自在地抹开脸,“本王对你的大致情况已经了解,你去找管事给你安排住处。”
“好的,谢谢王爷。”云九璃冲他扬起笑颜,眼底闪过一抹邪恶的光芒。
想查她的老底,等下辈子吧!
宫湛望着她转身走出书房的背影,长长舒了一口气,耳朵尖隐隐有些发烫。
这个老女人,好像有点难搞。
其实刚才云九璃跟他挨那么近,他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骨相生得极好,五官也精致,尤其是一双眸子特别灵动漂亮。
只不过目前云九璃那张脸上杂质太多,让人看了第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
出了书房,云九璃正打算去找儿子,却被清风一把拉住了。
清风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两遍,见她毫发无损,顿时放心了,“王爷跟你说了什么?他没有赶你走吧?”
云九璃唇角轻扯,掠过一丝浅笑,“我厨艺这么好,王爷怎么舍得放我走呢?”
“太好了!”清风很开心。
他以后可以经常吃到美味的蛋包饭了!
想着,清风自来熟地拉着云九璃就往后厨走,热情道,“翠花大姐,你的行李在哪儿?我去帮你提,我带你去住处!”
云九璃的计划就是先从清风下手,从他口中套话,现在他自己送上门,她当然不会跟他客气。
…… ……
宁王府后花园,假山边一块光滑平整的大石头上,云迟正躺在那里晒太阳。
他双手枕着后脑勺,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好不惬意。
一阵微风吹过,吹在他脑门上,舒服得他当场诗性大发。
“天生我才必有用,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人生得意须尽欢,夜夜都做新郎官。摸黑也得看清楚,嫂子被窝不能钻。”
宫衍白一路从后厨溜过来,隔老远就听见他用慷慨激昂的小奶音念着不堪入耳的淫诗。
宫衍白小眉头跳了跳,三两步冲到假山跟前,压低嗓音奶凶地吼道,“云迟,你给我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