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儿童相见不相识(1/2)
可惜啊,病娇绿茶帝燕龙广好日子才享受了三秒,一个消息传来:大辰国的皇上还有六七日就能到达京城了。
得,这下子想让那一帮老头放放风,自己放自己两天假也不放成了,又得开始苦逼的忙了。
刚刚屁颠屁颠的跑去宣旨意的金公公回来气还没来得及喘匀,又得迈着老腿跑一趟通知百官:大辰国的使者几日后到达,取消的早朝不再取消!
当燕龙广带着太子燕修玢和大燕的官员大开城门迎接大辰的来使,以及辰皇西门无尘时,太后娘娘一行也到达了关州燕王府。
孟二伯和陈思亮两个还没走进燕王府,在王府门前就被燕王爷下令,着二人直接骑马回家。
孟二伯:“……”
有个准世子妃侄女待遇就是不一样哦!
陈思亮:“……”
以后不是他拉关系照顾阿来哥了,而是他要抱紧阿来哥这个大粗腿啦!
二人策马奔腾,心情飞扬。
今天的关州呀,天气特别的晴朗,风也特别的柔和!
三月的田野里和官道两边开满了红的,白的,黄的,紫的,浅紫的……五彩缤纷的野花儿!
山边不时传来布谷鸟的叫声,催促着人们:割麦,插禾……割麦,插禾……!
孟二伯和陈思亮在去往陈家村和福来村的三岔口道别,一个回了陈家村,一个去往福来村。
孟二伯在村口就下了马,牵着马儿,踏过村口的石板桥,缓步走进了村子。
看着美得如诗如画的福来村,心情复杂,有高兴,有开心,也有失落和小小的忧伤……
曾经长大的西州孟家村,是很难再看到了,现在的福来村,有他的父母妻儿家人在,又是一个新的家。
只是--
儿童相见不相识,
笑问客从何处来!
孟二伯迎着村子里小孩好奇打量的目光,往村内走去。
走了会儿,看着村中的房子却不知道哪一个是自家的,于是向周围望了望,想找个人问问,看到不远处有两帮小孩子在那说着话,便牵着马走过去。
只不过还没走到跟前,就听见两帮小孩子在骂架,大概都有六,七岁的样子,最大的一个也不过八,九岁的模样。
听双方童言童语的你来我往,骂得正起劲,一直呆在军营里的孟二伯仿佛又看到自己小时候的样子。
那时候在村中,他们兄弟几个就是小霸王,大哥带着他们兄弟几个在外面是横着走的。
和村中的孩子们,不是骂架,就是打架,而且每次打架都是战无不胜,从来没有输过的。
那时候被他们打过的人有堂弟四季,还有虎子,牛子,群松,山子……
孟二伯从回忆中醒过神来,无奈的笑了笑,那些童年和少年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他和大哥,还有三弟都人到中年了,也就五斤他小一点儿。
那边的孩子分成两派,还在继续骂着架,有一个小鬼头的嘴巴特别厉害,叭叭个不停,孟二伯驻足仔细听。
“哼,你们还骂我爹以前是大傻子,我看你们才是大傻子!用我阿姐她的话说:你们就是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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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儿童相见不相识(2/2)
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花见花不开,车见车不载……”
对方小孩:“……”孟十郎骂的啥子?好高大上啊,他们听不懂!
孟二伯:“……”他也听不懂?什么意思?
什么钙?
什么缺爱的?
现在的小孩骂人都这么高级骂了吗?和他们小时候完全不同啊!
就在众人反应不过来时,十郎小嘴巴又叭叭的开始了,“你们天生就是属青瓜的,欠拍!你们后天属核桃的,欠捶!你们终生属破摩托的,欠踹!”
快被骂晕了的对方小孩,两眼冒金星:“……”他们……他们还是听不懂啊!
孟十郎见自己一个人“舌战群儒”,啊,不是“舌战群童”,一张小脸上得意极了,现在哑巴了吧?啊?
骂呀,你们倒是骂呀,骂回来呀,虽然我孟十郎也不懂“摩托”是啥子东西,但是我知道,我能骂得你们全部歇火,没有还嘴之力就行了!
孟二伯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嘴巴利索得像刀子的小子,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直觉:这小家伙不会是他家的侄儿,五斤的孩子吧?
五斤在五岁没被摔前,那小嘴也是利索得紧,他们这三个哥哥可是一个都赶不上的他的巧嘴!
孟二伯心下一动,牵着马走上前走,看向那小子,以及站在他身边护着他的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孩问,“请问一声,孟五斤孟仪家是哪一家?”
诶?
是问咱俩家呢!
九郎和十郎同时看向眼前的男子,九郎眼含警惕的回话,“你又是哪位?”
“我是他二哥,孟来!你俩是九郎和十郎吧?”孟二伯哈哈大笑了起来,回话的小子眉眼像他四弟小时候,是他的孩子没错了。
“呀,是二伯呀?你回来啦!快走,我们走,回家,阿爷和阿奶可惦记你了!”十郎立即自来熟伸手拉起孟来的手,向家中走去。
“二伯,你和十弟他慢慢走,我先回家告诉阿爷和阿奶,还有四哥,五哥他们……你回来了,他们一定会高兴极了!”九郎一边说一边兴奋的往家里跑。
“好,好,你跑慢点,别摔跤了!”
“知道了,二伯,摔不着的!”
九郎先走了,十郎陪着孟二伯走回家,指着家里的房子告诉他,“二伯,你看,往那里看,村里最大,最好看的房子是咱们家的。”
孟二伯随着十郎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房子不但建得大,还很气派,是村里的头一份,比原来孟家村的房子还要气派许多。
想想京城花陌巷那儿的院子,想想侄女孟青罗以后的身份,以及两外孙的身份,孟二伯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加强了,除了心中高兴,也见怪不怪了。
“我走的时候,你才一岁不到,不会说话,不会走路,还在你阿娘怀里抱着,没想到一转眼就这么大了!”孟二伯从家里的房子上收回目光,伸出大手挼了挼十郎的脑袋顶,感叹着道。
“二伯,四哥和五哥也长大长高了许多,说不定你也认不出了呢!”十郎一听,立即回道。
“是啊,我一走五年多了,快六年了,我走的时候,他们俩也就和你现在差不多大,是难认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