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声音不大的一句话，却像一个炸雷在宁苏苏耳边响起，震得她半天听不见声音。
她好不容易才把嗓音找回来，“奶娘，这如何说起呀？她母妃死时我就是个小孩子，能做得了什么？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是不是宁染逼你的，还是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老嬷嬷似乎得了宁染的叮嘱，不理她说什么，只把自己的话说完，“那时染公主的母妃很得圣宠，连礼部新制的凤冠都跟皇后娘娘一模一样，只是用金比皇后的少几两。皇后面上镇定自若，其实心里慌得很，夜里经常搂着苏公主哭。苏公主小大人儿似的，只是安慰皇后，还用小手给她擦泪。可老奴心里慌，总觉得苏公主要干什么大事，后来，后来……”
老嬷嬷咽了口唾沫，眼神透着惊惧，“有一天夜里，老奴听见苏公主在哭，说她刚学针线，手艺不好，做了个丑娃娃，不小心在染公主的母妃那里弄丢了，怕受责罚。皇后娘娘就一直安慰她，还郑重了脸色让她不许跟任何人说，还亲手生了个火盆把她练手做的其它娃娃都烧了。苏公主很听话，皇后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皇后还摸着她的脸欣慰地说多亏有乖女儿给她分忧。”
“老奴还纳闷，不过是个娃娃，就算丑了些怎么就会受罚了。可老奴没有声张，宫里的人知道太多不是好事。老奴假装睡熟了，苏公主回来唤我我都没答。到了第二天才知道染公主的母妃已经被下令赐死，因为她在宫里搞巫蛊，苏公主做的是巫蛊娃娃呀！我的天爷，她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怎么懂巫蛊呢！”
老嬷嬷说的唾沫飞溅，她沉浸在回忆的宫闱秘事里，忘了害怕。
宁苏苏脸像纸一样白，“奶娘，这都是无稽之谈，你可真会编故事，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啊，总不能凭你一面之词就定我的罪吧！”
“您要说证据，那我还真有。”
老嬷嬷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那些娃娃都被烧干净了，但老奴怀疑这不是小事，就偷偷藏起苏公主一张画，这是她做娃娃之前画的样子。染公主，李大人，你们想必还记得这种素花笺极其难得，只有皇后宫里才有，老奴总不可能十几年前就想算计苏公主了吧？请二位明察。”
她把一张泛黄的纸放在桌上铺开，纸有点皱巴卷边儿，但看出被保存的很好。
纸上用稚嫩的笔触画着个诡异的娃娃，只要长眼的人都能看出来，手艺不佳和娃娃自身诡异还是差别很大的。
当初宁苏苏还是个玉雪可爱的女娃娃，她是用什么样的表情绘下这副画，还照着样子一针一线缝出了娃娃，最后用娃娃取了那么多人的性命！
真让人想想就不寒而栗！
巫蛊是皇家忌讳，不会就赐死宁染母妃一人，她身边伺候的人都要受牵连，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大家心目中胜似雪莲的宁苏苏。
真是太讽刺了！
“苏公主，我知道宫廷中生活艰难，可再怎么说你也不能害死这么多条人命啊！皇后娘娘是六宫之主，你又是她的掌上明珠，何必为了皇上的几分恩宠做出这种灭绝人性的事呢！”
李见林责备地看着宁苏苏，她为什么变成这样？完全不复他曾喜欢过的纯善。
也可能是他被假象蒙蔽了双眼，他喜欢的人只是幻象，从不曾出现过。
“呵呵，何必？你说得倒轻巧。我听闻你父亲虽然常年征战在外，但跟你母亲感情甚笃，从不纳妾，家里也只有你一个儿子，连个跟你争的人都没有，你当然可以说风凉话了。”
宁苏苏抵赖不过，状若疯癫地咯咯笑起来。
宁染：……这是打算摊牌了吗？
宁苏苏，“但我不同，若我和母后没了父皇的恩宠，你以为我们会如何？就算她是皇后又怎样？若是父皇铁了心要废她，又有谁护得住？就算她不被废，失势的皇后也是谁都能踩一脚，难道你要我过宁染从前那种日子吗？不！我情愿去死！”
“我母后是大学士之女，是皇爷爷的伴读，她这样的出身才配做皇后。宁染的母妃算什么？不过是个低贱的平民之女，她有什么资格做宠妃，还跟我母后耀武扬威的？呸！她连给我母后提鞋都不配！”
老嬷嬷声音不大的一句话，却像一个炸雷在宁苏苏耳边响起，震得她半天听不见声音。
她好不容易才把嗓音找回来，“奶娘，这如何说起呀？她母妃死时我就是个小孩子，能做得了什么？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是不是宁染逼你的，还是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老嬷嬷似乎得了宁染的叮嘱，不理她说什么，只把自己的话说完，“那时染公主的母妃很得圣宠，连礼部新制的凤冠都跟皇后娘娘一模一样，只是用金比皇后的少几两。皇后面上镇定自若，其实心里慌得很，夜里经常搂着苏公主哭。苏公主小大人儿似的，只是安慰皇后，还用小手给她擦泪。可老奴心里慌，总觉得苏公主要干什么大事，后来，后来……”
老嬷嬷咽了口唾沫，眼神透着惊惧，“有一天夜里，老奴听见苏公主在哭，说她刚学针线，手艺不好，做了个丑娃娃，不小心在染公主的母妃那里弄丢了，怕受责罚。皇后娘娘就一直安慰她，还郑重了脸色让她不许跟任何人说，还亲手生了个火盆把她练手做的其它娃娃都烧了。苏公主很听话，皇后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皇后还摸着她的脸欣慰地说多亏有乖女儿给她分忧。”
“老奴还纳闷，不过是个娃娃，就算丑了些怎么就会受罚了。可老奴没有声张，宫里的人知道太多不是好事。老奴假装睡熟了，苏公主回来唤我我都没答。到了第二天才知道染公主的母妃已经被下令赐死，因为她在宫里搞巫蛊，苏公主做的是巫蛊娃娃呀！我的天爷，她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怎么懂巫蛊呢！”
老嬷嬷说的唾沫飞溅，她沉浸在回忆的宫闱秘事里，忘了害怕。
宁苏苏脸像纸一样白，“奶娘，这都是无稽之谈，你可真会编故事，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啊，总不能凭你一面之词就定我的罪吧！”
“您要说证据，那我还真有。”
老嬷嬷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那些娃娃都被烧干净了，但老奴怀疑这不是小事，就偷偷藏起苏公主一张画，这是她做娃娃之前画的样子。染公主，李大人，你们想必还记得这种素花笺极其难得，只有皇后宫里才有，老奴总不可能十几年前就想算计苏公主了吧？请二位明察。”
她把一张泛黄的纸放在桌上铺开，纸有点皱巴卷边儿，但看出被保存的很好。
纸上用稚嫩的笔触画着个诡异的娃娃，只要长眼的人都能看出来，手艺不佳和娃娃自身诡异还是差别很大的。
当初宁苏苏还是个玉雪可爱的女娃娃，她是用什么样的表情绘下这副画，还照着样子一针一线缝出了娃娃，最后用娃娃取了那么多人的性命！
真让人想想就不寒而栗！
巫蛊是皇家忌讳，不会就赐死宁染母妃一人，她身边伺候的人都要受牵连，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大家心目中胜似雪莲的宁苏苏。
真是太讽刺了！
“苏公主，我知道宫廷中生活艰难，可再怎么说你也不能害死这么多条人命啊！皇后娘娘是六宫之主，你又是她的掌上明珠，何必为了皇上的几分恩宠做出这种灭绝人性的事呢！”
李见林责备地看着宁苏苏，她为什么变成这样？完全不复他曾喜欢过的纯善。
也可能是他被假象蒙蔽了双眼，他喜欢的人只是幻象，从不曾出现过。
“呵呵，何必？你说得倒轻巧。我听闻你父亲虽然常年征战在外，但跟你母亲感情甚笃，从不纳妾，家里也只有你一个儿子，连个跟你争的人都没有，你当然可以说风凉话了。”
宁苏苏抵赖不过，状若疯癫地咯咯笑起来。
宁染：……这是打算摊牌了吗？
宁苏苏，“但我不同，若我和母后没了父皇的恩宠，你以为我们会如何？就算她是皇后又怎样？若是父皇铁了心要废她，又有谁护得住？就算她不被废，失势的皇后也是谁都能踩一脚，难道你要我过宁染从前那种日子吗？不！我情愿去死！”
“我母后是大学士之女，是皇爷爷的伴读，她这样的出身才配做皇后。宁染的母妃算什么？不过是个低贱的平民之女，她有什么资格做宠妃，还跟我母后耀武扬威的？呸！她连给我母后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