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和罗老师请好假后，又回宿舍收拾了两件衣服，垮着包跟程青山和程启上了停在路边的黑色红旗牌轿车。
开车的是程启，他陪着程青山一起去曲县，在车上，程青山满脸骄傲，：“刚才你们徐主任可是在我们跟前一个劲的夸你啊！说你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同志，人又上进……”
程青山把刚才徐主任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他已自动带入外公的角色，觉着自己的晚辈怎么夸都不过分。
张清听得尴尬，这个徐主任说得还挺多：“这个您听听就好，可千万别当真。”
程启也一边开车一边道：“就是，人家摆明了就是在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爸！你可别给我说，你没听出来？”
程青山：“……我要你教育我？好好开你的车，你现在也是做长辈的人了，一天天的给我拿出个当长辈的样子来，话那么多！”语气很是嫌弃。
被嫌弃的话多长辈程启：……冤枉！他那里敢教育他呀！不就是没顺着他的话夸张清吗？就被如此嫌弃……
话说，长辈应该什么样？
……
车子在制衣厂门口的马路边停了下来，程青山道：“程启你带着小清去接小芸，我就不下去了，被人看到，一时半会咱们还走不了。”
“行。”
程启和张清进了厂后，直径去了厂办公室，厂长看到他们来很惊讶，程启和厂长寒暄几句，很容易的就给张芸请好了假。
虽说张芸请个假，没必要向厂长请，车间主任同意就行，但是这样更方便，没有这样那样的理由，也不耽误时间。
厂长派了钟干事带着他们去车间，还未到车间门口，张清老远就看到张芸低着头站在门口，一个中年女人用手指着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那女人的表情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张清快步跑了过去，近了便听到那女人在训斥张芸，“……你别给我狡辩，不是你能是谁？就因为你的问题，这些衣服都得返工！你今天全给我改过来，不能耽误工期！……就你这样还想去参加转正考试？我看你还是……”
“小芸！”张清叫道。
张芸抬头，眼睛红红的，惊讶的问道：“姐！你怎么来了？”
张清淡淡的看了一眼中年女人，拉着张芸的手问道：“怎么回事？”
张芸语气低落，咬着嘴角摇了摇头：“姐，我待会儿和你说……”
中年女人，也就是车间的郑组长，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清，见她虽然穿着军装，不过是个小姑娘，张芸又叫她姐姐，料定她没有什么本事，便斥声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能随便进咱们的生产区呢？赶紧给我出去！”
张芸着急拉着张清的手，“对不起，郑组长，我姐是来找我的，我们说几句话就走。”
“不行！马上就得走！不然你也得受处分！”
张清挑眉：“郑组长是吧！你着啥急呀？谁说我是随便进生产区的，是你们厂长派人带我来的……喽，你看，就是这位钟干事带我们来的。”
钟干事带着程启走走进，他们也听到了后面的话，钟干事忙道：“郑组长，的确是厂长让我带他们来的。”
听到他说这么说，郑组长皱眉语气生硬的道：“我也是按规矩办事，早说不就好了。”说完也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的，转身便进了车间。
见她进去，也没在继续刚才的话题，张芸轻轻的吐了口气，抬头好奇的看了看程启，这不是第一次带他们来厂里的程秘书吗？
程启点头对她笑了笑。
张清拉着她直接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你是犯了什么错吗？”
“没有，姐！我没有犯错。”张芸急忙摆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咱们组里做的衣服，有一部分衣服袖子，一个长一个短的，郑组长她们非说是我做的。”
张芸很是委屈，刚才忍着没掉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不是我，他们都不信我，说我来的时间最短，除了我还有谁会犯这种错误……”
张清心疼的骂她：“然后你就认下了？就站在这给她骂？你傻呀！不知道反驳吗？大不了就闹起来，只要不是你做的，闹到厂长那儿，咱们也不怕！”
“我没想认下，我、我想等师傅回来，让师傅给我做主来着……”在张清的目光下，张芸越说越小声。
张清有些生气，张芸现在对她师傅也太依赖了，出了事不想着自己解决，老是依赖着别人，她要是没师傅怎么办？
“那你师傅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张芸小声道：“去上海学习去了，一个礼拜后回……”
钟干事也在一旁说道：“厂里安排了几个年轻人去上海的工厂学习，毛师傅负责带队。”
张清冷笑道：“所以你是打算挨完骂，受完处罚，再让你师傅给你做主？”
张芸低着头不敢说话了，大姐生气了……
张清气得用手直点她脑袋，她就是性子太软才让人欺负！她都能想像得到，要是没她师傅，她能被欺负成什么样子，可有了师傅吧，她又太依赖，越发的不长性子……
唉！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张清和罗老师请好假后，又回宿舍收拾了两件衣服，垮着包跟程青山和程启上了停在路边的黑色红旗牌轿车。
开车的是程启，他陪着程青山一起去曲县，在车上，程青山满脸骄傲，：“刚才你们徐主任可是在我们跟前一个劲的夸你啊！说你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同志，人又上进……”
程青山把刚才徐主任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他已自动带入外公的角色，觉着自己的晚辈怎么夸都不过分。
张清听得尴尬，这个徐主任说得还挺多：“这个您听听就好，可千万别当真。”
程启也一边开车一边道：“就是，人家摆明了就是在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爸！你可别给我说，你没听出来？”
程青山：“……我要你教育我？好好开你的车，你现在也是做长辈的人了，一天天的给我拿出个当长辈的样子来，话那么多！”语气很是嫌弃。
被嫌弃的话多长辈程启：……冤枉！他那里敢教育他呀！不就是没顺着他的话夸张清吗？就被如此嫌弃……
话说，长辈应该什么样？
……
车子在制衣厂门口的马路边停了下来，程青山道：“程启你带着小清去接小芸，我就不下去了，被人看到，一时半会咱们还走不了。”
“行。”
程启和张清进了厂后，直径去了厂办公室，厂长看到他们来很惊讶，程启和厂长寒暄几句，很容易的就给张芸请好了假。
虽说张芸请个假，没必要向厂长请，车间主任同意就行，但是这样更方便，没有这样那样的理由，也不耽误时间。
厂长派了钟干事带着他们去车间，还未到车间门口，张清老远就看到张芸低着头站在门口，一个中年女人用手指着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那女人的表情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张清快步跑了过去，近了便听到那女人在训斥张芸，“……你别给我狡辩，不是你能是谁？就因为你的问题，这些衣服都得返工！你今天全给我改过来，不能耽误工期！……就你这样还想去参加转正考试？我看你还是……”
“小芸！”张清叫道。
张芸抬头，眼睛红红的，惊讶的问道：“姐！你怎么来了？”
张清淡淡的看了一眼中年女人，拉着张芸的手问道：“怎么回事？”
张芸语气低落，咬着嘴角摇了摇头：“姐，我待会儿和你说……”
中年女人，也就是车间的郑组长，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清，见她虽然穿着军装，不过是个小姑娘，张芸又叫她姐姐，料定她没有什么本事，便斥声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能随便进咱们的生产区呢？赶紧给我出去！”
张芸着急拉着张清的手，“对不起，郑组长，我姐是来找我的，我们说几句话就走。”
“不行！马上就得走！不然你也得受处分！”
张清挑眉：“郑组长是吧！你着啥急呀？谁说我是随便进生产区的，是你们厂长派人带我来的……喽，你看，就是这位钟干事带我们来的。”
钟干事带着程启走走进，他们也听到了后面的话，钟干事忙道：“郑组长，的确是厂长让我带他们来的。”
听到他说这么说，郑组长皱眉语气生硬的道：“我也是按规矩办事，早说不就好了。”说完也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的，转身便进了车间。
见她进去，也没在继续刚才的话题，张芸轻轻的吐了口气，抬头好奇的看了看程启，这不是第一次带他们来厂里的程秘书吗？
程启点头对她笑了笑。
张清拉着她直接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你是犯了什么错吗？”
“没有，姐！我没有犯错。”张芸急忙摆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咱们组里做的衣服，有一部分衣服袖子，一个长一个短的，郑组长她们非说是我做的。”
张芸很是委屈，刚才忍着没掉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不是我，他们都不信我，说我来的时间最短，除了我还有谁会犯这种错误……”
张清心疼的骂她：“然后你就认下了？就站在这给她骂？你傻呀！不知道反驳吗？大不了就闹起来，只要不是你做的，闹到厂长那儿，咱们也不怕！”
“我没想认下，我、我想等师傅回来，让师傅给我做主来着……”在张清的目光下，张芸越说越小声。
张清有些生气，张芸现在对她师傅也太依赖了，出了事不想着自己解决，老是依赖着别人，她要是没师傅怎么办？
“那你师傅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张芸小声道：“去上海学习去了，一个礼拜后回……”
钟干事也在一旁说道：“厂里安排了几个年轻人去上海的工厂学习，毛师傅负责带队。”
张清冷笑道：“所以你是打算挨完骂，受完处罚，再让你师傅给你做主？”
张芸低着头不敢说话了，大姐生气了……
张清气得用手直点她脑袋，她就是性子太软才让人欺负！她都能想像得到，要是没她师傅，她能被欺负成什么样子，可有了师傅吧，她又太依赖，越发的不长性子……
唉！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