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国公爷是一只狗(二十)(1/2)
马车进入军营,操练的声音传入萧嵘的耳内。
他打起帘子,看着外面。
那身红色的身影如此显眼,他一眼就看见了。
萧嵘下了马车,大步走向训练场。
“下盘不稳,你们是不 是没吃饭?”柳萱萱怒斥。
“柳怀安,你是娘们吗?这点力气!!”
“还有你,花酒喝多了,连站都站不稳。”
“哈哈哈……”
原本紧张的气氛被柳萱萱这么一说,顿时嬉笑成一片。
柳萱萱皱眉:“笑什么笑?所有人再跑二十圈。”
“啊!!!”众人哀嚎成一片。
栾炫率先出列,第一个往前跑去。
其他人见状,只有跟在栾炫的身后。
萧嵘在场中看见栾炫,脸色沉了下来。
萧靖干笑:“属下也就随便说说,没想到栾将军真的跟郡主在一起,哈哈……”
主子的表情好可怕,他不会被分尸吧?5555
柳萱萱发现了萧嵘,朝他走了过来:“萧国公,你怎么来了?”
“我奉皇上之命来军营整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营中的军晌所用多少,军资所用多少,还有这些武器有没有哪里需要补给,或者有没有哪些不足的地方,总之但凡是军营中的事情都得查查,然后写个折子上书给皇上。”
“行,我让人带你去看。”
“不用了,这不是一朝一夕能整理完的,我慢慢看就是了。”
“那好。”
“郡主,”萧嵘见她要走,叫住了她:“中午可否一起用膳?”
“抱歉,今天中午我要回去一趟。”柳萱萱说道:“说来也是奇怪,自从我做了这骠骑将军,原本还没有几个人上门说亲的,现在居然越来越多了。早上出门时外祖母就让我回去挑选,我也没有办法,只有回去看看。”
“哦。”
挑选亲事!
怎么可以?
“郡主想成亲吗?”萧嵘问。
“这个也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要是遇见合眼缘的,说不定就想嫁人了呢?”柳萱萱说道。
栾炫完成二十圈,跑到柳萱萱面前停下来:“将军,二十圈跑完了。”
“栾将军真是好样的,给他们做了个表率。”柳萱萱说道:“接下来我们分组比赛吧!赢的一组有肉吃,输的一组吃素。”
萧嵘站在那里看着柳萱萱与栾炫分别带着队伍比赛。
在这方面,她和栾炫真的非常有默契。
“主子,你打算站多久?”萧靖小心翼翼地问道。
萧嵘淡淡地扫他一眼:“有事?”
“咱们还得办正事。虽说你来这里是为了郡主,但是总不能让郡主觉得你是个玩忽职守的人是吧?”
柳萱萱训练完今天的项目,正要离开军营,却见有人匆匆过来汇报。
“将军,萧国公突然不舒服。”
柳萱萱:“……”
她突然有点头痛。
这小子怎么这么作呢?
这是把女人的路走完了,让女人无路可走,他一个人走的意思吧?
“我去看看。”
萧国公趴在桌案上,捂着肚子,面色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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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国公爷是一只狗(二十)(2/2)
萧靖在旁边急得不行,催促着军医:“怎么样?”
军医皱眉说道:“国公爷近日是不是失眠,睡眠不太好?”
“是啊!”
“是不是食欲不振?”
“对啊!”
“国公爷忧思过重,失眠无觉,食欲不振,身体又没有问题,种种迹象像极了一种病……”
“什么病?”柳萱萱刚好进来听见。
“见过将军。”众人行礼。
柳萱萱见状挥手:“不用多礼,说说萧国公的情况。”
她还以为萧嵘又是装的,现在看来是真的病了。
萧嵘正好醒过来,看见柳萱萱,眼里满是亮光。
军医不好意思地说道:“萧国公这种病症看起来像是……像是……相思病。”
说完军医低头,一副等着被骂的样子。
柳萱萱看向萧嵘:“相思病?”
萧嵘面色尴尬:“我没病。”
“你们都出去吧,我和萧国公说说话。”
“是。”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说说吧!萧国公思念谁,相思谁?”
“郡主……”萧嵘觉得难堪。
柳萱萱坐在桌边,捏着萧嵘的下巴,低头吻住他的唇。
萧嵘僵了一下。
“萧嵘,你想好了说,要是让我不满意,离开这里我就找十个八个面首。”柳萱萱语带警告。
萧嵘抱住柳萱萱的细腰。
“郡主不能这样做。”
“为何?”
“萧某心悦郡主,但是萧某不敢奢望,不知道能不能给郡主带来幸福。”
“说来听听,为什么你觉得自己不会带给我幸福?难不成你真的……”
“郡主!”萧嵘恼怒:“不许乱想。”
“那是为何?”柳萱萱问。
“因为萧某的爹娘。”萧嵘坐起来,看着柳萱萱说道:“他们原本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会恩爱白头。可是在我五岁的时候,我爹带回来一个女子,那女子长得极美。他成了我爹的妾室。我娘郁郁寡欢,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整日只知道哭。我爹更加宠爱那个女子,后来那女子怀孕了,我娘在汤里下了药,毒死了那女子,也毒死了我爹,连自己也毒死了。”
“当时她是想把我一起带走的。正好那天我没有什么胃口,吃了两口菜就闹着要去找祖母,逃过一劫。”
柳萱萱平静地听完,见萧嵘面露迷茫,说道:“你不成亲,是因为你对婚姻没有信心?”
“我爹娘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在成亲之前他们非常恩爱,眼里只有彼此。成亲没几年便变了心。婚姻是什么?是可怕的枷锁,把两个人紧紧捆绑在一起,连呼吸都没有办法。郡主,难道这不可怕吗?”
“听起来是挺可怕的。”柳萱萱说道:“我能理解你。不过没有婚姻这个枷锁把两个人捆绑在一起,那就少了一份责任,要是遇见更有趣的人,离开的时候连点负罪感都不用,这难道不是另一种悲哀吗?”
萧嵘:“……”
“没有婚姻的枷锁,我可以随时抽身,可以随时换男人,今天我可以对你温柔体贴,明天可以对别人浓情蜜意,而你连责备的资格都没有。要是有个名份,还可以丈夫的名义来谴责我。这样想想,不成亲的确挺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