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安排(1/2)
“还有这一次的事情,我是真心要这么做的。我将来上了大学,离开了这里,包子铺的事情肯定不能照顾。弟弟妹妹也要上学,这包子铺里里外外忙活的,恐怕只有舅妈。
我找舅妈,其实也有我自己的私心,是希望舅妈能替我们承担这么多的辛苦和责任。真正的说,占便宜的反而是我们,什么都不干,就能拿到包子铺的分红。
那个真正对不起你们的人,反而是我们,您动不动一张嘴,就把这个事情定性下来。这样是不对的。舅妈那么辛苦,凭什么要为我们白白付出,我们又不是舅妈生的,也不是舅妈养的。
谁也不欠谁,不能因为我母亲是您的妹妹,就要让舅妈无怨无悔的对我们付出。人心换人心,才能得到别人的真心。我相信舅妈不是那样的人。
而且我要求真的不高,我只是要求弟弟妹妹能平稳的上学,而且不被江家人刁难。”
江小小的话那真是情真意切。
刘贵喜这一次彻底不说话了。
对啊,辛苦忙碌的是妻子,他有什么权利替妻子决定这一切。
怪不得每一次自己决定了一切,以后妻子和炸了毛儿一样,如果是他每次别人就这么直接拍板决定,他还不得气的火冒三丈。
“小小,我刚才就是觉得……”
“舅舅,您别觉得了,如果您要是真的,那么想的那这个铺子我们就不开了。大不了以后我上大学,在那边打零工,给弟弟妹妹挣点生活费,挣点儿学费。总不能麻烦了别人,我们什么都不做。我们不是那种知恩不图报的人。”
江小小立马把后面的路堵上。
刘贵喜深深地叹了口气。
赵玉梅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别听你舅胡说的,舅妈答应了!这个铺子舅妈也算是半个老板。别看我这么大年纪了,也能当一次老板,舅妈很高兴。你这手艺交给了舅妈,舅妈肯定不能亏待了你们。
咱们说好铺子算是股份一半算是舅妈的。一半算是你们兄妹三个的。”
回头看了一眼丈夫。
“明天你到街面儿上去打听打听,看谁家的铺子往外租,租个又便宜,位置又好的,还要有上下水。”
看着丈夫魂不守舍的样子,真是一副傻样,知道丈夫是不想孩子们吃亏。
合着觉得自己就是个占便宜的人。
可是气归气,这么多年的夫妻,她当然知道丈夫没把自己想坏。
就是这么多年的习惯,是改不过来。
而且一直都是一根筋。
“租房子的钱咱们掏以后,房子里经营我来干。到时候雇人我也想法子,让他们兄妹三个好好的上学。那一半儿的钱你放心,我一定也给他们每个月都分出来,给孩子们留着。
到时候每年我给他们算一次账,肯定不能亏了他们,你别以为就你这个舅舅是亲的,我这个舅妈就是个外人。人家孩子这么懂事,我这个当舅妈的也不能落在孩子后面。”
赵玉梅的这一番话,一下子让刘贵喜惊喜万分,不由得上去搂着了媳妇儿狠狠的给了一口。
江小小和江华华江国庆不由得欢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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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安排(2/2)
“你这个人当着孩子的面儿,你干什么呢?”
赵玉梅一下子羞红脸,狠狠的一把推开了丈夫。
刘贵喜这才猛然发觉,院子里还有其他人,不由得老脸一红,被自己外甥女,外甥看到了这一幕,这怎么了得。
讪讪笑道,“听见你舅妈的话了吧,以后你们就安安心心的上学,别操心家里的钱。”
江小小莞尔。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都忙开了江小小他们一天两趟往集贸市场去卖包子。中午卖一趟,晚上卖一趟早饭就不去了。
基本上一天差不多能赚到200块钱左右。
因为包子的馅料好,味道好,在市场上很受欢迎,很多人都慕名前来。
也因此生意那是蒸蒸日上。
与此同时,赵玉梅还真的找到了,门面是一个一间半的小门量后面是厨房,有上下水,前面是堂食。
前面能把七八张桌子算起来的话,这已经算是不错的门面。
一个月的租金要200块钱。
这个门面在他们集贸市场附近算是寸土寸金。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买了桌椅板凳,碗筷进来,于是刘家的包子铺开张了。
这包子铺开张鞭炮过后,买包子的人们已经蜂拥而至。
因为现在有了堂食,于是除了包子,还准备了馄饨和小米粥。
除了小米粥,江小小还给他们想办法弄来了保温饭桶,这样的话又多做了几样粥,比如说皮蛋瘦肉粥,绿豆粥,红豆粥,八宝粥。
这样的话,这些粥品基本上可以卖一天。
包子的话,现蒸现拿。
赵玉梅从老家找来了两个亲戚家的孩子。
两个女孩儿。
算是店里人手的问题解决了。
包子铺的生意进入了正轨,每天差不多能赚300块钱。
连刘贵喜这几天也有些埋怨,自己一天才能挣了几十块钱,自己媳妇儿一天就挣300。
虽然说有一半给了外甥,外甥女,可是另外一半也150,自己起早贪黑下来,还不如妻子一天干下来挣的多。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可是心里也高兴,谁家不乐意,多挣点儿钱。
他是真的没想到,一个卖包子的摊子,居然能这么赚钱。
当然也是因为他们家包子的味道实在是好,周围的人但凡吃了,第一次肯定会来第二次。
而这一天江满福找来了。
江满福怎么来了?
当然是江老太太在家里又出幺蛾子,为了不让江小小去上学。
她还真的把当初的那个寡夫给找来了。
认真的说如果江小小知道的话,估计也会大为诧异,要知道上辈子她出去可是辛辛苦苦在外面打工的十年,才被江满福叫回家去结婚,才遇到了那个家暴的鳏夫。
可是没想成这回,直接提前了十年。
这人还是出现了,当然这人这会儿还不是鳏夫。
这人现在是正儿八经的工厂的职工,认真的说,不能叫工厂的职工,是林场的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