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3章 星际养崽30(1/2)
亚相死了八年,至今凶手还没找到,洛冥狱也因此背了八年黑锅。
在这期间帝国元帅也死了。
首相一遍一遍看那天的影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们高高在上惯了,低估了自己的臣民,一个女人,一个丧尸,轻而易举,几乎要把帝国军政都给颠覆。
帝国的纷乱跟洛冥狱等人无关。
一行人到了种花星球之后,几乎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秦忠义看着黑色的土壤,小心翼翼的探测过后,确保真的没有废弃金属垃圾污染,捧一把泥土贴在脸上,最后甚至在土地里打滚。
就在这时,秦忠义的小儿子‘哇哇’大哭!
“怎么了怎么了?”
众人紧张的看过去。
秦小天指着胳膊。
“有虫族袭击我!”
洛无忧走过去一巴掌拍死他胳膊上的蚊子。
“你看,你一巴掌就能拍死他,这里的虫子很小,小的不值一提,在这里人人都可以当小战士!”
秦小天一看还真是,忙补拍一巴掌,欢喜的手舞足蹈。
“我也可以跟爸爸一样上阵杀敌了!”
众人大笑。
随后杀敌的活儿就交给孩子们,大人们各司其职,规划城市,打地基,盖房子,修基础设施。
还有最重要的,就是种地和招募。
在这期间,无忧拿出与何建斌商讨多年的法典和规章制度,所有人都必须遵纪守法。
不存在所谓的贡献值抵消罪恶的情况。
棍子没落到自己身上,所有人都觉得很有道理。
法制这条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只要制度慢慢健全,这个不急。
紧接着就是招募居民。
这里有正常的食物,可以安居乐业,只要遵纪守法,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选择职业,养活自己。
一拨一拨星际浪人经过这里,考察之后,选择留下。
洛冥狱甚至遇到了许久不见的苍蓝。
她曾经救助过他,不过后来他也救了她一回,二人互不相欠,再见也只是相视一笑,打个招呼。
苍蓝见洛冥狱随着年龄增长,过去毕露的锋芒收敛了许多,反而显得更有韵味,宽厚迷人。
想到这,她心里酸涩。
这些年她独自一人,不是没有孤独寂寞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遇到过示好的同行客,理智告诉她,赶紧选一个作为伴侣,大不了之后觉得不合适就分开。
可是紧要关头,她还是跟随本心,摇头说不。
这次见到洛冥狱之后,其他人再难入她的眼。
洛冥狱对自己的桃花一无所知。
他是个迟钝的人,这辈子也就是遇到了更迟钝的郄笙南,相互喜欢,联络很久很久,心里有成算,才鼓起勇气求婚,走到一起。
日子过的平淡幸福,最起码当初他觉得是很幸福的。
可惜只有三年多,他们就匆忙离婚。
这些年又多了个儿子,笙南很随性,没有再婚的打算,连新朋友都不结交,他总觉得,如果笙南没有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第883章 星际养崽30(2/2)
这样的生活里走出来,他不配重新开始。
洛冥狱每天都去看望笙南,她似乎遇到什么问题,一直在沉睡。
可惜这里还没有皇家医疗队,医疗机器人做了简单检查,只说一切正常。
倒是何建斌把笙南伺候的好好的,古蓝星补品,儿臂粗的人参,脸盆大的灵芝,冻干的小雪蛤,燕子用口水做的窝,半截虫子带点草头,闻着一股火腿肉味儿!
笙南被何建斌补的气色红润,呼吸绵长。
洛冥狱也帮不上忙,只能每天来看看。
他还是想靠笙南和无忧近一些。
如今他不需要出任务,不用离开星球,也不用被关禁闭,有大把时间陪伴家人。
这里有无忧和笙南,是他仅存于世的亲人,每天都能看见,就很好。
郄笙南醒来后,已经是十年一梦。
她还奇怪!
觉得她不过一个小憩功夫,无忧小儿居然一下子长成一个魅力四射的大小伙。
郄笙南眨眨眼睛,不敢相信。
洛无忧咧嘴一笑,右边脸颊还有一个酒窝。
郄笙南一看无忧笑的憨批一样,才确认这是自家儿子没跑。
“呼~”
郄笙南拍拍胸脯。
“你刚才那么严肃干什么,吓老子一跳,还以为我遇到年幼时候的冷若冰霜师长呢!”
无忧笑容更大。
“妈妈妈,你终于醒了!”
郄笙南拥着被子懒洋洋的不想起床,听见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
“唔!现在外头什么情况?”
无忧侧着屁股,坐在郄笙南的床边矮榻上。
“当初我们斩杀元帅之后,就去救出爸爸,跟爸爸的旧部会合,带着他们的家眷,迁居种花星球。
现在已经十年过去,除了不少星际浪人,还有很多帝国原住民陆续搬来。
星球运转良好,一切都会越来越好,我们用公开投票方式选执政者,我现在是星球的植物动物学家。”
郄笙南很满意如今的情况。
“行,做的挺好宝贝!”
多少年没人叫他宝贝,无忧的俊脸可疑的红了红。
“妈,说真的,下回可不要这么透支精神力了,你儿子我没有那么弱,你一睡这么多年,我跟爸爸都吓坏了,还是师父一直说你没事,我们才勉强放心。”
他有好几次,鼓起勇气准备带郄笙南回洲际星悄悄做检查。
可惜被何建斌拦住了。
后来种花星球的设施逐步完善,还有不少帝国医师搬来,什么都查了,还是没问题,只是睡着了。
好在这么多年没有白等,终于醒了!
郄笙南翻翻白眼。
“老娘幼年时候为了活命挣扎,年轻时候为了工作和居住权拼命,之后又千辛万苦生下你,养大你,你这都多大了?还天天找妈,去去去,让我清静一会儿!”
无忧挠头出门。
不一会儿闻讯赶来的洛冥狱也被以差不多的待遇赶出去。
郄笙南总算松口气,又一次挣扎着起身失败,重重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