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6章 反年代文套路32(1/2)
说话间,拉开他的吉姆尼车门问。
“上车不,姑娘们?”
珍珠还在犹豫之际,庄新月已经欢欢喜喜的点头。
“那就多谢陈队长了。”
珍珠还是因为这款车,对陈安邦保持警惕。
不过既然新月丫头愿意相信人家,她也不好说什么,横竖对方只有一个人,真的干起来,指不定谁吃亏。
陈安邦见姑娘们乐意上车,这才接过她们手里的包袱,丢到副驾驶。
西北的天,黑的很晚,到了晚上八点多,太阳还能看得见影子。
集市距离农场有三十多公里地,在这种路况上,按照农场农运车的速度,起码要一个小时。
这款越野小先锋就不同了,速度飞快不说,车里还有潮流的英文歌曲。
珍珠听着音乐,看着高远辽阔的天,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
这款车跟石先勇开的吉普车一样,都是手动挡,珍珠看过无数次,心里痒痒的很。
新月也难得轻松愉悦,看着珍珠跟陈安邦讨教开车技巧。
就在他们有说有笑的功夫,不远处一团沙尘暴袭来。
陈安邦爆了一句脏话,赶紧打开车灯。
就这点功夫,外头已经彻底暗下来,飞沙走石打在车身和车窗上,噼里啪啦,像是夏天突如其来的冰雹一般,路面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即使开了车灯,能见度也不到五米,车子缓慢行驶,全靠陈安邦的手感。
屋漏偏逢连夜雨,一声枪响从身后传来,打在车后盖上弹射出去,一听就知道不是猎枪。
陈安邦头皮都麻了,珍珠眼见他胳膊上汗毛一根根竖起,赶紧按着新月的脑袋一起俯下身,脑袋凑到前面。
“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陈安邦摸到腰间的左轮,想要回头,车身又抖动的厉害。
珍珠抓着他的小左轮,嘶吼着问他。
“给我,朝后面开吗?”
陈安邦这会儿也顾不得疑惑,稳住车身。
“开,打他狗日的!”
珍珠毫不犹豫推一把新月。
“摇下车窗!”
狂风大作的时候,车里气压要平衡,开了车窗就一定要保证有对流风,这样才不会被掀翻。
新月慌乱的打开车窗同时,这边珍珠也摇下车玻璃,外头的沙石顿时扑进来。
珍珠顾不得护着头脸,握住左轮的手伸出去,对准后面就是噼里啪啦一阵乱射,只听后头发出‘砰’的一声响,七八成是爆胎了。
珍珠赶紧缩回车里。
“车窗摇起来!”
两人合力,终于把车玻璃升起来。
看着艰难的举动,其实一切从发生到结束,不过几分钟功夫,车里三人却仿佛经历了一场劫难。
新月捂着头脸,劫后余生,吓的哭出来。
车子里全是沙尘,三人也没好到哪里去,灰头土脸。
珍珠掏出帕子擦了擦嘴里的沙子,才能勉强说话。
“好了,别怕,再哭,嘴里又要进沙子了!”
那一阵沙尘暴过去,车子终于再度驶入光明,身后看不见人影。
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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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6章 反年代文套路32(2/2)
沙洗礼过的天空瓦蓝瓦蓝,陈安邦把车开到农场前面的黑水塘子停下。
“咱们到河边洗洗!”
最重要的是他的宝贝车,刚得到没几天,留下个划痕,他都心疼的滴血。
两个姑娘就着河水勉强洗干净头脸,总算能大口大口呼吸了。
陈安邦顾不得自己,细心的从后备箱拿出抹布和桶,把车子仔仔细细擦了个干净。
摸摸后保险杠盖子上的弹痕,心里恶狠狠的骂一句。
米维奇个狗日的!
看着前头两个姑娘凑在一起分点心闲聊,陈安邦忍不住上下打量珍珠,眼眸里透露着欣赏。
“小姑娘有点东西啊!”
珍珠笑道:
“还行,关键时候勉勉强强能保命!”
陈兴邦动了动手指,想抽烟,又按捺住。
“上车,让护花使者送两朵带刺的玫瑰回家!”
新月羞红了脸,珍珠一脚踢在陈安邦的膝盖窝里,笑骂道:
“油嘴滑舌的糟老头子!”
惹来陈安邦一阵假意惊呼。
两人到了住处,比农场的车回来的还早。
虽然在河边洗过脸,珍珠还是不爽浑身沙土,跟新月两人烧了一大锅水,用大木桶泡了好一会儿。
洗涮干净,珍珠又拿出在这里买的绵羊油,给全身来一次按摩,脚丫子都不放过。
西北风沙大,气候又干燥,珍珠格外讨厌皮肤紧绷的感觉,雪花膏绵羊油润肤油消耗比平时大多了,新月见着几次,依旧不适应,看着一大坨被挖出来,忍不住吸冷气。
一个军团联队的队长被人袭击,陈安邦还若无其事的送她们回来,事情必然没有那么简单。
到了半夜,听到外头一群男人吵吵嚷嚷打斗声,珍珠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新月吓的坐起来,侧耳听了一番,又躺下。
“珍珠姐,你睡了吗?”
珍珠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新月孤独的心,在珍珠这里找到一丝依靠,忍不住笑。
“到底是睡了还是没睡?没睡咱俩聊聊天。”
珍珠仍旧闭着眼睛。
“你说,我听着呢!”
新月没多少城府,只想倾诉。
“陈队长真难,咱们农场一霸米维奇,总是跟革新会的搅和在一起,给农场工作添麻烦。”
不等珍珠问,新月就给珍珠科普。
“你还不知道米维奇吧,本来他挺可怜的,现在又让人觉着可恨。
他是米将军的孩子,出生那会儿米将军要行军打仗,就把他寄养在老乡家,等解放后,找了好几年功夫,找到这孩子的时候,才知道这位老乡家七个孩子,他是最受欺负的一个,长到十岁还不怎么会说话,整天吃不饱穿不暖,不给读书不说,还要放羊喂牛挤奶,晚上就住在牛圈里。
被接出来之后,他也不乐意上学,就要待在这,把欺负他的人都报复回去。
米将军身子骨不好,已经在疗养院住下了,米夫人又牺牲的早,没人管他,他在农场带枪欺压人,作威作福,还被革新会的人拿来当枪使,上头实在头疼,别说陈队长,就连区书记都拿他没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