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当场吓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1/2)
可能是盛星涵的话,让人实在太意外了。
周围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盛星狂羞得满脸通红,赶紧上去,把盛星涵拉走。
盛星涵一边走,还一边挣扎。
盛问音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下,才杵了祈肆胳膊一下。
祈肆回头看向她。
盛问音纳闷的问:“她怎么了?”
“她想和你结拜啊。”祈肆还没说话,段洺已经乐滋滋的开口了。
段洺说完,自己好像也冒出了什么灵感,他一搂王翔的肩膀,开心的说:“不如我们也结拜吧,我们可是正儿八经,过了命的交情,我感觉我妈也会同意我们俩结拜。”
王翔:“……”
王翔把段洺的手从他肩上丢开,走向祈肆,说:“祈先生,我想再看看地图。”
祈肆将折叠刀收好。
他又看了盛问音一眼,然后和王翔去了另一边研究路线。
没过一会儿,盛星狂和盛星涵回来了。
盛问音正躺在一棵大树的枝丫上歇凉。
她翘着二郎腿,嘴上叼着一根草,斜眼瞥下面这对兄妹。
盛星狂迎上她的视线,讪讪的喊:“姑姑。”
盛星涵站在盛星狂背后,她这会儿好像也反应过来害羞了,偷偷的瞅着盛问音,跟着嘟哝:“姑姑。”
盛问音嗤笑一声,没理他们,抬手把两只小白猴招了过来。
又过了几分钟。
祈肆阖上地图,开口道:“两条路,一条近路,一条远路。”
段洺一愣,问:“有什么区别?”
王翔说:“远路,要绕一大圈,可能三四天才能到出口。但近路要近很多,走得快,说不定今晚就能到出口。”
段洺立刻说:“那当然走近路啊。”
盛问音抱着小猴子,躺在树上,随口问:“近路很难走?”
祈肆看她一眼,道:“有条没有桥的河,需要淌过去。”
盛问音挑眉:“河很宽?”
祈肆摇头:“图里没标注。”
盛问音放开小白猴,从树上跳下来,叉着腰说:“那还是走近路吧,河再宽,总能游过去,怎么都比再走几天强。”
况且,再走几天,耽搁的时间太久,万一其他队先出去了,奖金可就没了!
最后大家一致决定,走近路。
近路果然很近。
他们走了不到一小时,就见到了那条没桥的小河。
小河看起来十多米宽。
段洺松了口气,说:“还能接受,可以游过去。”
盛问音站在岸边,观察着水下的情况,却摇头:“游不过去。”
段洺不解:“为什么?”
这时,另一边的祈肆捡了块石头,丢进河里。
几乎是瞬间,一头满口獠牙的鳄鱼,从水底钻了出来,一口咬住那石头,然后又缓缓的沉回河底。
段洺当场吓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祈肆淡声说:“这也是一条鳄鱼河。”
段洺腿都吓软了。
他哆哆嗦嗦的扶着王翔的肩膀,可怜的说:“节目组果然一如既往的不当人!算了算了,咱们还是老老实实走远路吧。”
盛问音和祈肆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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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当场吓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2/2)
段洺看着他们的表情不对,吓得赶紧提醒:“你们可别冲动,这跟之前那条鳄鱼河可不一样,那条河只是捡东西,这条是要横渡,这可不是抓着绳子,荡一下就能荡过去的,而且就算能荡过去,我们要怎么荡?这里可没有树,给我们做支点。”
盛问音指着河对面一棵大树说:“那不就是树?”
段洺吼道:“那是在对面啊!对面怎么绑!”
盛问音盯着河面看了一会儿,然后转头,突然对段洺说:“十万块,我帮你们横渡。”
段洺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盛问音咧了咧嘴:“第三名的奖金是六十万,都已经花了五十万了,最后十万,就当凑个整了。到时候我也不要你们多花钱,你们直接把领取奖金的账号,填我的银行卡就行,税也从我这儿扣,怎么样,够良心了吧?”
段洺目瞪口呆!
正要说话。
王翔拉了他一下,问道:“你要怎么帮我们渡河。”
盛问音说:“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王翔抿了抿唇,思索了片刻,点头:“如果能渡河成功,钱就是你的!”
盛问音笑了笑,她对盛星涵和盛星狂招了招手:“这边来。”
三人围在一起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小话。
祈肆没有参与,只一个人坐在一边。
王翔觉得有些不安,他走到了祈肆跟前,问道:“祈先生,你知道她想怎么做吗?”
祈肆懒散的瞥了盛问音他们的方向一眼,轻笑一声:“跳过去。”
段洺大惊:“十几米宽,怎么跳?”
祈肆却不再多说什么。
很快,盛问音三人商量好,过来了。
盛问音把所有的物资绳子都带上,然后脱了外套,只穿着一件迷彩背心,开始活动手脚,放松肌肉。
“你觉得她会成功吗?”
驻扎营里,节目组导演问丁少校。
丁少校面色深沉,他沉默了许久,才说:“祈肆很放心她。”
导演点头:“枭是很有经验的特种能手,他一开始或许也很惊讶盛问音的身手,但这段时间下来,他估计已经评估出了盛问音的能力上限,所以才敢放心她做这么危险的挑战,但是,这毕竟是她第一次……”
“不是第一次。”
导演一愣:“不是第一次?”
丁少校眯着眼:“我之前就觉得奇怪,这丫头,枪法怎么可能这么准,普通人,能有什么机会接触枪械?况且,哪怕她真的曾经考过军校,但枪击训练,是要入了军校之后,才能学的,她没进军校,为什么会?”
导演皱起眉:“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其实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在节目里施展的那些搏击手法,格斗手法,甚至特殊攀爬,高颠簸扫荡这些技能,都不是外面能学到的。”
“嗯。”丁少校说:“她学的,都是特种兵特训项目。”
导演说:“可是,她不可能真的当过特种兵啊。”
“是不可能。”丁少校说:“她的生平都能查出来,她父亲的确是特种兵,但他父亲死的时候,她才十岁,因此,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导演忙问。
“有人,有一个熟悉军队教学体系的人,一直在以培训特种兵的方法,偷偷的培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