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确实拎不清(1/2)
沈老太就纳闷了,“你哪位啊?咋管得这么宽呢,我站在这里是吃你家大米了还是凿你家墙角了?”
“诶你!”邢母气急,乔越齐那个变态仗着家世欺负她这个丈母娘,她没办法只得忍。
现在连个下巴佬也敢跟她顶嘴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邢母立马反唇相讥,“也不知道谁家,摊上你们这种穷亲戚,见天儿上门打秋风,”
说着,她又鄙夷地扫了坐在轮椅上的霍炀一眼,“还带着个残废到处乱转,要是撞上什么人,你们赔得起吗,还不赶紧滚?!”
说着她嫌弃得拍拍衣服,一副跟他们说话都怕被弄脏的厌恶表情。
说实话,要只是吵几句嘴,沈老太忍忍也就过去了。
毕竟她说到底是老霍家的儿媳妇,总不能刚来就给大家伙落下个泼妇的印象吧。
但是。
这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女人,竟然说她的帅小伙,那她必须不能忍。
于是她冷哼一声,把霍炀的轮椅往旁边一推,然后朝着邢母走过去。
邢母被她的眼神,看得心中一慌,不知道为啥,这乡下女人看她的眼神,她莫名感觉有点熟悉,还是那种让人害怕的熟悉,她下意识往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沈老太压根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上前一把薅住她的头发,“不干嘛,教你说人话!”
邢母:“!!!”
这是什么人啊,哪有吵不过人就动手的!
“啊啊啊,你松手,你赶紧给我松开,否则我今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沈老太直接回她两巴掌,“我不松,我还打你,你倒是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看看呀?”
邢母:“……”
她整个人都被打懵了,动手了,这女人竟然真的朝她动手了,还打了她的脸。
前些天她的精神一直处在饱受折磨的状态,这几天好不容易因为邢香香的亲事找回了些自信。
可是这种自信就好像建在蚁穴之上的高楼,一触即溃。
沈老太这两巴掌,直接把她打崩溃了,她张牙舞爪地朝沈老太抓去,“啊啊啊啊!我要弄死你这个疯女人!”
可是身经百战的沈老太怎么可能被她抓到,一只手就把她伸过来的手给控制住了,挥手又是“啪啪”两巴掌。
“疯女人喊谁呢,你是哪家跑出来的野狗,怎么到处乱吠,有病就要吃药!”
邢母:“!!!”
沈老太的手劲大,虽然已经自主压制了许多,但那力道也是非比寻常的,邢母的脸瞬间就肿的老高,她甚至感觉牙床都松动了。
自尊更是再一次受到冲击。
她被打了,被一个乡巴佬打了,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邢母瞪着沈老太,又恨又怕又气又怒。
三人的动静闹得很大。
惊动了屋子里的人,乔越齐最先冲出来,冲出来就看见他家小姑正拎着一个人,一副在打架的样子。
立马捋了袖子上前,“小姑,谁找你麻烦了,我帮你揍他!”
走到跟前,才发现被他家小姑拎着的人竟然是邢母,顿时又把袖子捋得更高了些,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伯母啊,您这是做了什么事惹我家小姑生气了?”
邢母:“……”
她整个人都是懵得,“你你你,你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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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 确实拎不清(2/2)
是谁?”
乔越齐微笑解释,“我小姑啊,来替我商量结婚的事的。”
邢母:“……”
她这是倒了什么血霉!
不是!
等等!
议亲的不应该是乔家人吗,为什么要找姑姑?
还是一个穿得如此穷酸的姑姑!
这能怪她打眼吗?
邢母差点被气得喷出一口心头血。
沈老太看看手里拎着的,又看看乔越齐,“这谁?”
乔越齐耸耸肩,“香香她妈,我未来丈母娘。”
沈老太:“……”
邢母整张脸痛极,加上臊得慌,都不敢看沈老太的眼睛,不过她想,既然乔越齐将她的身份点明了,他姑姑总该把她放下来了吧。
然而,却只听乔越齐的姑姑语气凉凉道,“你说的不错,香香她娘是个脑子拎不清的,确实该好好收拾收拾,去拿根绳子出来。”
邢母瞪大眼,她她她,她想干什么?
乔越齐转身就跑。
没一会就拿出来一根绳子。
沈老太接过,三两下把邢母绑在大门口的柱子上。
公开量刑。
邢母:“!!!”
她是他们家未来亲家啊,有这样做亲家的吗?
她怒了,“我刚才只不过是不知道你们的身份,才说话不中听的啊,你们何必跟我斤斤计较,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沈老太凉凉看她。
“我还是那句话,乡巴佬吃你家大米砸你家墙角了?你有什么资格一口一句乡巴佬的骂人,你吃的哪一粒米,哪一颗菜不是你嘴里的乡巴佬种出来的?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说得就是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人,
还有,身为一个有层次的文化人,对待伤患没有同情心也就罢了,还张口闭口残废什么的,也就是看在你是我未来亲家的面子上,不然我现在就把你两条腿打断,让你尝试一下当残废的滋味!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这已经是开恩了,你别得寸进尺。”
邢母:“!!!”
啊啊啊啊!
乔越齐变态也就罢了,难道她一家人都是变态吗?
这时,霍家大门处传来霍老将军的声音。
“越齐啊,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邢母是见过霍老将军的,知道这人耳根子软,而且因为香香她大伯,一直对他们家也客客气气的。
闻言不等乔越齐回答,就高喊,“霍老将军,救命啊!”
霍老将军:“???”
他拄着拐杖走到院子外,看见邢母的造型,沉默了。
邢母可怜兮兮道,“霍老将军,救命啊,我是邢家媳妇,要和你们家结亲的!”
霍老将军看向沈老太,“怎么回事这是?”
沈老太耸肩,“她一照面就骂我们两个乡巴佬,那倒也没啥,但她说啊炀是残废,看阿炀的眼神,跟看臭虫似的,我一个没忍住就想教她点道理。”
霍老将军身上气息陡然一沉,他目光如电,危险地看向邢母,“看来你对我儿子很有意见啊。”
邢母:“儿,儿子?”
“是阿,”乔越齐适时开口,“我没有跟您说过吗,我小姑嫁的,正是我大舅。”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邢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