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攘外必先安内，牛牛要回家(1/2)

“攘外必先安内！”

吴三桂听得心中一热！

这话他熟啊！

这句话源自于“半部论语治天下”的宋朝宰相赵普。

宋太宗继承宋太祖的皇位之后，他认为国内社会矛盾重重，而边疆少数民族政权亦时刻有问鼎中原的野心，然而自己手中兵力又非常有限，究竟是“对外”还是“对内”，这成了困扰宋太宗的一个难题。

宰相赵普就针对宋太宗的疑虑递交了一份奏折，里面有这样一句话：“中国既安，群夷自服。是故夫欲攘外者，必先安内。”

大概意思是说，现在坐稳江山了，周围少数民族政权也都臣服于我们，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怎么想办法对付他们，而是怎样维护中原地区的稳定。

没错，如今的情形，正与宋太宗时期类似。

河北田虎、宋江的主要目标不是兵强马壮的山东，而是陵州、怀州等地，意指东京！

而内患新起，一旦牛二等人起势，加之各方势力盘综复杂，说不定会有燎原之势！

“好，攘外必先安内！我等马上去整顿兵马，连夜出发，务必将那牛二生擒而归！”

吴三桂等人领命而去！

见众人离去，李莫愁拉着锦儿悄悄地问道：“锦儿，你今天走路怎么一扭一拐的啊，是不是受伤了？”

锦儿羞得满脸通红：“没有啊，一切都挺好！”

李莫愁不信：“那你再走走几步我看看，你看，你这大腿走起来都有些不一样了，还想骗我？”

锦儿见旁边没人，又知李莫愁还是处子之身，便说道：“这是成亲之后的必然过程？”

“那捏脚也是必然过程？”

“捏脚，捏什么脚？”锦儿一脸茫然。

李莫愁以为她没有听清楚，便说道：“昨晚清风他们蹲墙角，听得你开始喊疼，后面又喊得很欢快。清风、燕青他们都说林冲在给你捏脚啊！”

锦儿一想起昨晚的经历，竟然被他人听走了，羞得不得了，转身便走！

大型社死现场！

李莫愁一脸懵，捏脚很正常啊，莫非是不正经的捏脚？

青州，安乐县，鬼头山！

鬼头山地势险峻，因山顶有两个巨大的洞穴，形似骷髅头，便被称之为鬼头山。

鬼头山东侧，枯骨峰半山腰间，有一处平整之地。

此修建了数百间简陋的房屋，在这之上，还有一块平整之地，有几间较为客气的房屋。

一个约莫十岁、皮肤有些黑的男孩在屋坪前，手握着一把木制大刀，一砍一劈，或跳跃，或滚躺，使得颇有章法。

一个大眼睛、高鼻梁，头发浓密，像个瓷娃娃一般精致的小孩站在一个木制围栏里。看样子应该还不到一岁，扶着围栏都有些站不稳。

小孩一手扶着围栏边沿，看着坪中男孩在舞刀，小腿抖动，也跟着蹦跳起来，眉开目笑，相当可爱。

这个小孩和山上的其他孩子不一样，那些个孩子一个个像泥巴滩里滚过的一样。唯有这个小孩，他哪怕是穿着粗布衣服，依旧白白净净，惹人喜爱！

小孩刚刚能站立的样子，因为跟着坪中男孩开心蹦跳，结果一个没扶稳，一屁股便摔在地上。肉肉的小屁股摔得有些疼，见无人扶他起来，便扯开嗓子哭起来。

一个后背有些微驼的老婆婆快步走了出来，一把抱起小孩，朝坪中舞刀的男孩骂道：“云哥儿，你个臭小子，要你看下牛牛，就知道玩刀，牛牛摔倒了也不知道扶一下。”

原来这舞刀的男孩正是张云龙，牛二叔传了两手刀法给他后，他便自己做了一把木刀，天天练习。

云哥儿被张婆婆骂了，连忙跑过来，挤眉弄眼，逗弄起牛牛。

牛牛顿时便不哭了，伸手要云哥儿抱！

张婆婆见云哥儿的手全是尘土，便拍了一下他伸向牛牛白净脸蛋的脏手，朝屋里看了一眼：“你姑姑是有洁癖的人，你这脏手还不快去洗干净，换身干净衣裳，再来带牛牛。”

云哥儿被张婆婆打了一下，也不恼，一蹦一跳就去山泉水那里洗净手。

屋内走出一女子，穿着花布衣裳，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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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6章 攘外必先安内，牛牛要回家(2/2)

着个盆子，走起路来，胸前一晃一晃的，正是潘金莲。

潘金莲正在里面整理牛牛的衣服，听到哭声，便走了出来。

牛牛一见，便伸开手，小嘴喊着“娘，娘……”

牛牛已经八个月大了，在大家的逗弄下，能喊出“娘”“婆婆”“爷爷”“哥哥”等简单的字眼。

潘金莲将盆子放下，擦了下手，便接过牛牛：“刚才怎么哭了？”

张婆婆说道：“还是不慢慢调皮了，一刻也不得安静。看着云哥儿在坪里舞刀，就跟着蹦蹦跳跳，摔到屁股了！”

潘金莲摸摸牛牛肉乎乎的屁股，用嘴在牛牛香香的脸上亲呢：“这么小就是喜欢调皮，一点也不安分，和你爹一……”

话未说完，戛然而止！

张婆婆抬头看向潘金莲。

潘金莲转过身去，不看张婆婆的眼睛。

“闺女，我知道你心里有牛牛的亲爹，可是这么久都过去了，你还不能放下吗？”

张婆婆叹了口气，这闺女太倔强了，怎么说都说不动。

“你要是嫌弃牛二少了条胳膊，我也认了。那刘强呢？是个好后生，也不嫌弃你是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厚着脸皮和我提起。你倒好，把隔壁村里的朱小妹介绍给他。你到底想怎么样吗？”

潘金莲抱紧牛牛，低声说道：“婆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现在真的没心思再找男人，就是想把牛牛带大。”

张婆婆有些恼了：“这是什么话嘛！找个男人就不能带大牛牛了？不要说你是嫁给牛牛的亲叔叔牛二，你就是嫁到外村去，我这把老骨头也得把牛牛给你拉扯大。你看云哥儿，更可怜，没爹没娘的，我们还不是带得好好的。”

潘金莲感觉到牛牛头偏在自己肩膀上，应该是要睡觉了，便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婆婆，不是这样的，我现在真的不想在找。”

张婆婆恨铁不成钢，“现在你仗着自己又几分姿色，挑来挑去的，等过个几年，你到时候想嫁也没人要了。一辈子守活寡，你往后怎么过得了日子呢？”

“活寡，这个世道乱成这样，能活下去就不容易了，还在乎活不活寡的！”潘金莲想着这些日来的东逃西窜的，心里很苦。

张婆婆叹了口气：“你们两个啊，一个是倔，一个是傻。牛二也是的，多少好姑娘要嫁他，就是不答应。那刘保正的妹妹，白白胖胖的，多讨人喜欢，他也不答应。县里的做油米生意王老板的女儿，知书达理，花枝招展的，他看都不看一眼。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们怎么都是这么个人呢？非得一直这么犟下去吗？”

潘金莲不言语。

轻轻地拍着牛牛的背，在坪中走动！

潘金莲看向山下，这些天她花了很大的精力才弄明白，鬼头山还是在安乐县的范围内。

以鬼头山为起点，一直往西边去便是北京大名府，往西南方向去是开封府，自己的老家清河县也在偏西南的方向。

对于从来没有走出过东平府的潘金莲来说，她真的很难弄懂这些方向，因为她真的就是一个路盲一般的人。

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

估计只要离家十里远，她便会迷路。

潘金莲很自责，为何当初西门庆、吴三桂那里有地图，有沙盘，自己从来没有去好好看一看，记一记。

否则，也不至于现在连方向都搞不明白。

其实这也不能怪潘金莲，她自幼卖给大户人家当丫鬟，才简单识了几个字，哪像那些个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天南地北，到处游历。

潘金莲除了长得好看一些，胸前壮观一些，床上本领学习能力强一些外，根本就没法和那些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比。

如果能弄到一张地图，那就好多了！

“又楞在那里发呆！牛牛都睡着了，还不抱进去，虽然有太阳，这山风也不能吹久了，一下就着凉了！”

张婆婆用胳膊碰了一下潘金莲的腰，自己端着盆子去洗牛牛的衣服去了。

潘金莲这才回过神来，感受到牛牛在自己脖颈处安静地睡着，脸上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浓浓的母爱！

牛牛，我一定会带你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