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差点连裤子都输没了(1/2)
“没问题。”顾长留点头,“先说好,等会在下若是肚里墨水不够了,可能会自作几首诗词。”
“那我等可就有福了。”周文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哎,周兄跟顾兄都是有才之人,我等在旁边,倒是有些扫兴了。”
一旁突然有读书人站起来说道:“我提议,这一场让周兄跟顾兄两人行令,大家认为如何?”
“我也同意。”又有人接话道:“否则就我等一人一句,估摸着念不了两轮。”
“我觉得再对下去,我今天可能吃不上饭了。”
众人笑了起来,主动将主场让给顾长留跟周文才两人。
“我来当令官吧,先以梅字为令,顾兄第一令,梅字落在第一位,周兄第二令,梅字落在第二字,以此循环如何?”
坐在最末尾的一个读书人站了起来,上一局飞花令他可是最早出局的,不过这会儿能当令官,看两个才子行令,他倒是雀跃地很。
“两位若是无异议,那就开始吧。”
随着他一声令下,顾长留开始行令了。
顾长留:“梅须逊雪三分白。”
周文才:“小梅飘雪杏花红。”
顾长留:“风送梅花过小桥。”
周文才:“雪却输梅一段香。”
顾长留:“相思一夜梅花发。”
周文才:“……”
众人起哄:“喝酒!”
周文才喝,顾长留继续作第七句,接下来周文才又对了几句,到了对不上的地方了,他只能喝酒。
顾长留越对越是兴起,好像他脑子里有无限的诗词一般,周文才却是不信这个邪,他不信顾长留真的会这么多诗句,所以继续对,继续喝酒。
一旁的起哄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只说道:“周兄,你还是认输吧,咱们再换个令。”
“嗐,咱们周兄这是想要看看我顾兄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墨水呢,他能给大家探探底,让我们看这一场精彩的对决,挺好。”张蕴之在一旁笑着说道。
最后周文才肚子里的货都空了,无论梅字落在第几个字,他都没诗词了,他只能认输。
接下来,又是兰字令,众人本来提议大家坐下来一起对,可周文才偏是不认输,只道:“先前我输了顾兄一手,这次大家别跟我抢,让我跟顾兄再对一局,如何?”
听到他都这样说了,众人只得再当个看客。
顾长留却是说道:“光是斗诗,没有彩头,可是没意思。”
“我来出彩头。”周文才解下自己腰间的玉佩,“这是我祖传的玉佩,价值三百两,这一局你若是赢了,这玉佩归你。”
顾长留瞟了那玉佩一眼,看着这玉佩成色还算不错,想着到时候赢回去送给王如意他一定高兴,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结果自然是不出预料,顾长留本来记忆力就强,记下了这时下不少的诗词,便是这个时空的诗词用完了,他还有另一个时空的诗词,周文才怎是他的对手。
可惜这周文才不认输啊,对过了兰字令,他还要来对菊字令,众人便说道:“周兄,这次大家伙一起对吧。”
“是啊,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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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差点连裤子都输没了(2/2)
兄的学问我等已领教过了,也让我等同顾兄一起玩玩。”
“不行,我连输了两场,我还想要跟顾兄对一场,不知顾兄可否应战。”
“你若是赢了,我就将你祖传的玉佩还你,可这次你若是输了,又该如何?”顾长留便问。
“我若是输了,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周文才喝了点酒,又加上一对一也连输了两场,有点上头,气道。
“那倒是不必了。”顾长留想了想,说道:“不如这样吧,你输一次,便脱一件衣裳,如何?”
“顾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张蕴之朝顾长留挑眉,“我们平常都是让女子脱衣的,你竟然反其道为之。”
顾长留闻言,也觉得自己考虑的不周到,便道:“既然大家都觉得有些不妥当,那就算了吧,咱们再换一个。”
“哎,我们可没觉得不妥当,我们觉得很有意思。”
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书生,纷纷起哄了起来,“不过脱掉衣裳后,可不许穿上,得就这样出门在街上转一圈才行。”
“行,我跟你赌了,我不要玉佩,顾兄你若是输了,也脱一件衣裳如何?”周文才对他怒目相向。
明明只是玩玩,可这会儿,他却是羞恼不已,前两把都输了,让他很是丢脸,他非得找回场子不可,却不知道,这副样子的自己,像极了跳梁小丑。
“行。”顾长留点头。
两人便开始对了起来,一开始大家自然是满口诗句,你来我往,好不精彩,但是没过几轮,周文才便有些萎了,他想不到诗句了。
“三……二……一……”
大家帮他计数,见他没答上来,便让他脱衣。
周文才愤愤然的脱掉外衫,然后又继续,再过了两轮,他又答不上了,于是又脱掉了中衣。
他完美诠释了人菜瘾大的这句话,最后脱得只剩下亵裤了。
周围的书生们大声起哄了起来,周文才看着顾长留体体面面的坐在那里,而自己则是失了体面,一时之间是羞恼不已,若是真的要他光着身子去街上转一圈,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但顾长留却是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他真是脑子进水了,跟一个男人来玩斗诗脱衣的游戏。
他自己都瞧不起他自己。
若对面是个女子还差不多。
不行,女子也不行,自己是有妇之夫。
哎,算了,还是回家算了。
于是顾长留给他留了几分体面,他站起身来,“不玩了,我先回去了。”
“怎么不玩了?”
大家正等着顾长留扒下周文才最后一条遮羞裤的,可顾长留却突然不玩了,这让众人都有些讶异。
“没意思,我先回了。”
顾长留说着抬步要往外走,张蕴之便说道:“顾兄,你且慢,我跟你一块儿回去。”
说罢,又看向周文才,“周兄,请吧,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周文才脸色涨的通红,张蕴之讥讽地笑了一声,“行了,就知道你敢说不敢做,大家都是同窗,没人会逼你的,我先走了。”
说罢,也不管他如何,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