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恐怖冬捕(1/2)
“该不会是你从什么地方挖出来的狐朋狗友吧?”金希儿鄙夷地说。
“怎么在你眼里,我只配得上狐朋狗友吗?”骆云龙气得直跳脚:“这个人是我师父的哥们,叫白未,是当地的萨满,也许他能帮我们。
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个人似乎不是很靠谱,说话嘛,也有真有假,所以,祝龙,这就靠你了,用你的推理能力来判断一下,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祝龙不禁乐了:“我又不是测谎仪,我上哪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
半个小时后之后,骆云龙带着祝龙他们几个见到了这位赫哲族萨满,祝龙也一下子明白骆云龙的担忧了。
之前听骆云龙说白未是他师父的哥们,以为会是一位大爷或者大叔,可实际一看,竟然是一个比骆云龙也大不了几岁男人,头上带着乱七八糟的头饰,一脸放荡不羁。
白未一听说几个人来历,原本还算客气的脸顿时耷拉了下来:“你们说得这些都太不吉利了,明天就是冬捕节了,现在也不是说你们这些的时候,你们先回去吧,我还得准备明天冬捕的事宜呢,没时间和你们瞎乱扯。”
“这怎么能是瞎乱扯呢……我们的朋友……”
可骆云龙话还没说完,白未直接甩手送客了。
“他说得话那句是真哪句是假我不知道,但他不喜欢你是真的。”祝龙讽刺地说:“我看白未说的也有道理,咱们来得时候也不巧,刚好赶上了冬捕节,我看莫不如明天冬捕节结束咱们再来找他。”
骆云龙长叹了一口气:“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几个人回到酒店,没什么事儿做,也只能各自洗洗睡了。
祝龙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睡不着,他觉得自己心里不踏实,总感觉有什么事儿就堵在他的胸口,纾解不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听到一阵非常细小的敲门声,只响了三下,咚咚咚,然后就再无动静。
祝龙走到门口,顺着猫眼看出去,门外没有人。
又过了一会儿,刚好有一大群游客回来了,嬉笑打闹地穿过走廊。
祝龙推开房门,发现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张折叠的A4纸。
他把纸拿进屋,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危险,快点离开这里。”
祝龙将纸慢慢撕成非常细小的碎片,看来有人知道他们来这里了,而且对他们发出了警告。
第二天一早,酒店的走廊就一直有人走动和说话,祝龙睡不着,只好爬起来,发现已经八点多了。
“祝龙,赶紧起床,在不起来可赶不上冬捕节了。”
祝龙一看,骆云龙已经连衣服都穿好了。
等他们几个到了鹤湖,只见湖面上已经围满了人,而冬捕的祭祀仪式就要开始了。
前一天晚上他们见到的白未竟然就是冬捕节的主祭祀萨满。
这个时候鼓声响起,祭祀仪式正式开始。
只见几个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姑娘走上前来,手端着贡品。
白未将贡品逐一摆在祭祀台上,然后将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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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恐怖冬捕(2/2)
炷香分别插在三个香炉内点燃,当烟雾升到空中,在寒冷的空气中弥散开来。
白未带着其他几位萨满按顺时针方向绕供桌和已经挖好的用来捕鱼的冰洞转三圈,嘴里念叨着当地赫哲族的经文。
然后,白未站到冰洞前,接过姑娘递过来的酒碗,双手举过头,开始朗诵祭湖词。
那祭湖词听上去就像是一首旋律百转千回的歌,被白未朗诵的更是曲折离奇。
白未跪倒在捕鱼冰洞前,高喊:“鹤湖冬捕的大网醒好了,开始祭湖了!
一祭万世不老的苍天!
再祭赐予我们生命的大地!
三祭养育我们的鹤湖!”
伴随这白未的高喊,其他萨满则将糖块、牛奶干撒向天空。
白未将手里端着的酒先倒入冰洞之中,然后又将之前摆着的贡品也沉入湖中。
这时,另一位萨满将一把当地用来捞鱼的抄捞子递给了白未,白未在已经凿好的那眼冰洞里搅了几下,使劲往上一提。
在场所有的人都盯着白未手里的抄捞子。
要知道,他捞上来的这条鱼叫“开湖头鱼”。
“开湖头鱼”在冬捕中寓意非凡,代表着年年有余,所以历来是人们争抢的“好彩头”。
鱼被捞上来之后将会进行拍卖,听说去年鹤湖的开湖头鱼竟然拍出了九万块钱的天价。
所以,大家都盯着白未手里的抄捞子,想看看今年的开湖头鱼到底是个啥模样。
当白未将抄捞子往上提的一瞬间,他眉头一紧,感觉不对劲。
可是这个时候,抄捞子已经被提到了半空中,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
寒风吹过湖面,湖面上的人齐刷刷地打了个寒颤。
紧接着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划破长空。
只见白未手里的抄捞子里躺着的不是鱼,而是一颗人头。
这颗人头已经被湖水泡肿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空,嘴巴长得大大的,仿佛临死前曾经发出一声巨大的嘶吼。
白未拎着人头,跌坐在冰冷的湖面上,怎么会这样?
他迷茫地回过头,在人群中寻觅了好久,终于看到了祝龙那双黑洞洞的双眼,然后他眼睛一翻,居然昏过去了。
就这样,象征着无限憧憬和美好的鹤湖冬捕节,竟然以捕捞上一颗人头告终。
这颗人头的主人究竟是谁,他的身体在什么地方?又是什么人将他身首异处?
因为涉及到凶杀案,当地警方让所有的游客、媒体都留在当地,依次接受调查。
祝龙他们几个只能先回到酒店,只是还没暖过身子,就有人登门拜访。
上门的人叫丁浩(感谢读者提供姓名),是当地派出所的所长。
“您就是祝龙吧?我刚才跟你们李副队联系过,他说您刚好在我们赫金镇,让您帮助我们调查这个案子。”丁浩战战兢兢地说,毕竟这还是他当所长这么多年来发生的第一起凶杀案。
不用说当地居民,他自己都吓得差点尿裤子。
“总之,一切都靠您了!”丁浩给祝龙行了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