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牛刀小试(1/2)
“你带队人下去冲一冲,扰乱他们集结布阵。”
邱国轩不是个废物,看着山脚下陆续到位、开始集结列阵的官军,自然知道没有坐看敌军布好阵的道理,对着身边的一位将领下令,让他带着人试探一番。
很快,营寨的大门大开,近千名大西军快速的从大门中走了出来,在一名将领的带领下,向着山下还在集结的第1旅扑了上来。
这段时间里,作为先头部队的第1旅第1团的一千名步兵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敌军出来了。”
“让先到的1团列阵迎敌!”
看到大西军出来冲阵,站在高处的姜茂财镇定自若的下令道。
很快,背后就升起了一面列阵据敌旗。
“咚咚咚.....”
山下的步兵1团的军官看懂了旗号,下达了列阵据敌的命令,身边的鼓手开始敲响代表列阵据敌的鼓点。
1团的士兵们,则在鼓手有节奏的敲击下,快速的集结列阵。
很快就在山脚下列成了数个横排,将营寨通往大路的通道封的严严实实的,掩护其它后到的将士集结。
横排的前面是三排顶着五米多长的长矛的长矛手、后面则是三排火枪手。
站定之后,火枪手按照训练了千百遍的动作;
熟练的掏出定装弹药咬破,开始快速的完成了弹药装填,然后举枪瞄准向远处扑来的大西军。
枪口微微的向上翘起,以便打出弧形弹道,增加射程。
此时,
密密麻麻的大西军前排的刀盾手,也已经持刀挺盾的冲到了一百五十多米的范围;
身后还跟着大量的弓箭手,打算在刀盾手的掩护下冲进抛射的范围,对官军进行压制。
但第1旅又怎会让他如愿?
“放!”
“砰!”
看到大西军进入射程,军官一声令下,数百支火绳枪整齐划一的射击,声音几乎如同一支。
“啊、啊、啊......”
大西军前排正在快速冲来的刀盾手,就像是被割的韭菜一般,瞬间倒下了几十人。
手上的木盾,在18毫米口径弹丸的强大动能下弱不禁风,被打出一个个婴儿拳头般大小的洞。
“砰!”
第二轮射击。
“砰!”
第三轮射击。
三轮射击后,战场恢复了宁静,离第一排火枪手再次装填好有个二十秒左右的间隙。
“官军的火铳不行了,炸了,是我们的天下了,兄弟们给我冲啊!”
“冲上去杀官军、抢军功啊!”
被密集的火力压制的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的大西军小将,终于等到了火铳声停歇的这刻,心中长舒一口气。
等了几秒后还是没听到再有火铳击发,才完全放下心来。
随即一跃而起,挥舞着腰刀给其它被压制的大西军鼓劲。
“杀!”
大西军士兵侧耳听了下,果然没有再发铳了,心中顿时大定,纷纷从地上爬起,向着第1旅又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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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牛刀小试(2/2)
“砰!”
但还没冲多远,这一耽误20秒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火绳枪弹药重新装填好,新一轮的催命射击又开始了......
“放!”
而这时候,大西军的弓箭手也冲进了150米这一抛射的最佳距离,两百名弓箭手纷纷拉开手中的弓对着半空,朝向官军的方向射出了手中的箭矢。
“啊、啊...”
箭雨落下,第一旅也出现了伤亡。
但是,朱至澍等人改良的盔甲,抛弃了背面等无需防护的部位。
将有限的重量,着重加强在了对手臂、肩膀、头颈、胸腹、大腿等容易受到抛射箭矢攻击的部位,使得箭矢的毁伤力大降;
同时,能拉开强弓的战士毕竟是少数,尤其是在南方。
所以这一波抛射,第一旅只有十数人的伤亡,大多还是很容易救治的小伤。
但火铳则不一样了,举得起火铳的人,就能被训练成为一名合格的火铳手。
不对等的火力数量下、伤亡也愈发的不对等起来。
很快,这一不对等被拉的更开。
越来越多的第一旅火枪手集结到位,开始加入到射击的行列中,大西军伤亡进一步加大。
而这一切,在大炮到位之后就宣告终结。
后面的炮队终于赶到,最轻便的虎蹲炮快速加入战场,射出的霰弹呈扇形,覆盖了前方近百米的空间,将没有结实掩体的大西军血肉之躯打成了筛子。
大西军彻底崩溃了。
前排进入火枪射程过深的刀盾手,被压制的根本无法起身发起冲锋或者转身逃跑,只能趴在地上,祈求不被从天而降的子弹击中;
后面的弓箭手更是已经转身跑了,军官根本弹压不住。
其实也没有分量的军官了,那名带队的小将,在第二轮三段击中就被一颗子弹掀开了脑壳、一命呜呼。
“停止射击!”
“咚——咚——咚。”
军官身旁的鼓手根据命令,开始敲起了节奏舒缓的鼓点。
听到鼓声的火枪手,停下了射击,但仍然在装填最后一枪,以应对突发情况。
射击停止,山风便将不再增多的浓烟吹散,第一旅前方阵地上的情形这才展现在众人的眼前,尤其是站在高处的姜茂财,将全局都看的清清楚楚。
横队前方,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倒卧的遍地都是。
不时还有未死透的尸体动弹一下,引起一阵哀嚎。
只有寥寥十数具尸体冲破了这密集的火力,冲到了长矛阵前,然后被捅翻在地,
但也是因为大西军人数只有不到千人,持续性不够,不然应该有更多人能冲到近前才是,毕竟火枪的射击还是有不短的间隔期。
“进!”
鼓点节奏又是一变。
随着鼓点的变化,阵列开始向前移动,同时军官在后面大声的喊道:
“投降免死!”
都是大明的子民,接下来的建设还需要很多人,都是汉人,能少杀一些就少杀一些。
这是朱至澍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