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家有麒麟儿(1/2)
王夫人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她看着贾珏,眼珠子通红。
皇帝一共只奖赏了贾珏三项内容,可这三项,却样样让她嫉妒万分。
先来看麒麟服,这是比斗牛服更加尊荣的服饰,国朝数百年,只有开国的功臣得到过几件,如今活着的,更是一件都没有。
贾珏再次成为了国朝第一人。
再来看三等仁毅伯。
本朝的爵位制度与明朝类似,给予异姓功臣的爵位共有四等,分别是:郡王,公,侯,伯。
每一个爵位又有三个等级之分,贾珏虽然只是三等伯,可再怎么说,那也是皇帝亲封的伯爵,属于莫高的荣誉。
更重要的是,他的爵位是有封号的,仁毅!
这两个字蕴含了怎么样的内涵?
不言而喻。
要知道,本朝对于异姓王的封号也都只是:北静郡王、东安郡王、南安郡王、西宁郡王之类,贾珏他一个小小的三等伯,竟然有‘仁毅’这样的封号,其圣眷之隆可见一斑。
而且,贾珏更是国朝定鼎以来,唯一一个不是靠着军功获得爵位的。
他又是国朝第一人。
除了这两点,皇帝更是赐了一座府邸给贾珏,也许,这看起来是最不起眼的奖励。
但当宫人将一块金灿灿的,写着“仁毅伯府”的牌匾,挂到宁国府的门楣上时,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这等同于宁国府被重新赐给了贾家。
贾珏将贾府被夺走的东西,以这样一种形式拿了回来。
他将原本快要倾颓的贾家,以这样的方式重新振作了起来
王夫人如何能不眼红?不说贾珏自己的爵位,就说原本宁国府,那又是多大的产业?
若这一切都是贾宝玉的,他这一辈子,甚至是他的儿孙,也将衣食无忧了!
可她再怎么眼红,再怎么嫉妒,这一切都是贾珏的,与她没有半文钱干系,与贾宝玉更没有分毫干系。
相比起王夫人来,其他姑娘们都是喜出望外,脸上满是激动和喜悦。
贾珏以如此不可思议的方式获得了爵位,拿回了贾家失去的东西,这让她们极为欣喜和激动。
“仁毅伯,陛下对你期望极高,莫负圣恩啊!”刘田笑眯眯的将圣旨和宁国府的地契,财物交给了贾珏。
“谢陛下恩典,贾珏必定不负陛下期许。”贾珏接过,朗声答道。
刘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见刘田离去,众人看了看贾珏,齐齐朝他行礼道:“见过仁毅伯!”
贾珏轻轻一笑,朝他们挥了挥手:“诸位免礼。”
他动作轻柔洒脱,却有异样的风度,叫人心折。
严进捋须朝贾母叹道:“恭喜老太太,家有麒麟儿。”
听着严进夸赞的言语,看着贾珏那从容潇洒的身影,贾母笑了,笑容无比灿烂,贾珏光振门楣,拿回了贾家失去的东西,甚至让贾家的声望更上层楼,她既是欣慰,又是开心。
此时,一个念头忽然出现在她脑海中,也许,让贾珏来当贾府的家,会比她做的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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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家有麒麟儿(2/2)
……
某书房。
“可恨!他哪里来的什么公子笛!”
士达重重砸了下桌子,神色极为恼怒,他怎么也想不到,贾珏竟然有办法解决蝗灾,更不明白那公子笛原理是什么。
事实上,这公子笛是系统中以声波来杀灭蝗虫的道具,根本不是俗物。
老者闻言也深深皱起了眉头,原本他还想着要等着贾珏去了斗牛服再来对付他。
结果贾珏的确没了斗牛服,可他却换上了更尊崇的麒麟服,甚至还获得了爵位,这让他明白了过来,自己小瞧了贾珏,他的手段和城府,绝非等闲之辈。
“老师,此时我等该当如何是好?”士达收敛了心情,再次向老者问道。
老者沉吟了一会方才说道:“等。”
“等?等什么?难不成那贾珏还会犯错不成?”士达好奇的问道。
老者摇了摇头:“不,是等他们内耗。”
“啊?老师此言何意?难不成他们自己还会打起来不成?”士达一脸的诧异。
老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芒:“贾珏此子不可等闲视之,绝非甘于人下之辈。而那王子腾靠的是贾家余荫,如今贾珏崛起,你说他要如何是好?”
士达闻言眼睛一亮:“老师是说,那贾珏会与王子腾斗起来?”
老者点了点头:“不错,如今贾珏获爵,算是有了些许能力,王子腾绝不肯坐视贾珏羽翼渐丰,一旦贾珏势成,那他将成为无根之萍。”
“好!好!这倒是天大的好事。”士达拍了拍手,眼神中满是兴奋,“如此,便等他们斗得两败俱伤之时,我等再将其一网打尽。”
老者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抹深思:
王子腾和贾珏,到底谁能赢?
……
王子腾府,书房。
王子腾看着桌上的字条,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他原本以为贾家的名声会一落千丈,贾家会因此一蹶不振。
可没想到,贾珏却在这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不光重新拿回了宁国府,甚至还封了爵,提高了贾家的声望。
他虽然和贾府是姻亲,但这样的局面却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要的是将贾史薛三个家族紧紧的掌握在他手中,化他们的资源为己用,以此来壮大自身。
贾珏的冒头,势必会让贾府将资源倾斜到他的身上。这对他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他虽然已经是官居一品了,可在朝堂之上并无根基,他依靠的是军中的支持,可这些支持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荣宁二公的余荫,一旦作为贾家代表的贾珏崛起了,这些支持还能留下多少?
“原本倒没将你放在眼里,不成想,你却有如此能耐。”他看着贾府的方向喃喃自语道。
之前王夫人多次要他出手整治贾珏,他都没在意,这后宅之事也要他来动手?真是笑话。
可如今,他却是不得不主动出击了。
他站起身来,在房里踱了几步,忽然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
“既如此,那就怪不得我这当舅舅的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