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一个也别想跑(1/2)
所谓的火花,也不仅指相互之间的磨擦。
言语上的互动,和说话的小技巧,同样也能让两个人之间的情感交流达到一个升温的过程。
比如钟援朝送齐慕回家。
齐慕心里明白,他们俩之间是没有什么的。
钟援朝也知道齐慕不会往别的方面想。
可是外人看来呢?嚯……他们俩都走一起了,肯定有那个啥。
误会就是这样产生的。
又比如老太太今天让齐慕去给钟援朝解围,不就是为了让别人误会吗?
钟晳颜一声“大嫂”也达到了助攻的效果。
当然,一个劲地撮合肯定也是不行的,长时间撮合,会让当事人反感,忍不住跳出来澄清。
而钟援朝主动替齐慕澄清,一来是把她的话抢了,让她无话可说,那种憋屈的感受会让她有怨气。
钟援朝的澄清又是带着极强主观意识的,不是齐慕看不上我,是我不愿意跟她在一起。
这种不要脸的半开玩笑,会让齐慕觉得又可气,又好笑,在她情绪凌乱的时候。
火花就出现了。
再加上明天的相约出行,钟援朝的主动在门口接,这样的小细节,那都是搞对象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齐慕的心已经在随着钟援朝的摆弄,逐步发生转变。
下午的时候,齐慕离开,钟援朝真的没有送。
不过钟晳是个顺杆爬的,明明还在洗碗,放下手里的活,“大嫂,我送你!”
齐慕羞得一脸血红,大叫,“谁要你送,讨厌!”
钟晳颜厚着脸皮跟着就追了出去。
老太太还有一引起疑问,拉着钟援朝说说话。
不过老太太向来是傲娇的,总觉得钟援朝不应该瞒着她。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要当副厂长的?”
钟援朝在老太太的面前也不会说假话,“昨天副市长第三次找到我,我们才把这件事情给敲定了。”
邱婧一愣愣地看着钟援朝,心里也是很满意的。
他的性格沉稳,做事心里有数,不到最后一步谁都不知道他的底牌是什么。
有这样的心性,也不用担心他以后再被人欺负。
当然,最重要的是,钟援朝现在也有了可以保护齐慕的本钱。
不过邱婧一表面还是气呼呼地说,“也不知道先打个招呼,害得我担心了一上午。”
老太太是需要哄的,钟援朝说了几句好听的话,老太太就笑呵呵的了。
不过,老太太很快严肃下来,“当了副厂长,以后的工作任务就更重了,责任也更大了。”
钟援朝说,“我这个副厂长,只管校办企业,这是我答应当副厂长的条件。”
“时间到了,我还是会离开罐头厂的 !”
如果是一般的长辈在听到这话的时候,肯定会劝,“外面的世界哪有企业内这么稳定?”
“铁饭碗都不端,想做什么?去要饭?”
“我跟你说小伙子,外面的世道凶险得很,哪有单位上这么舒服?”
但是邱婧一却没有这么劝,一来是她见过外面的花花世界,二来嘛……
她看了看钟援朝,“你现在的见识和手腕,我相信你到哪里都不会吃亏的。”
钟援朝也这么认为,不过他还是在用超前的认知在小心翼翼地应对着这个世界。
……
钟援朝升任副厂长的公告在下午上班的时间贴出来。
所有人在看到公告的时候反应大概都一样。
他们最想看到的还是何贵以后再碰到钟援朝的表情会是个什么样子。
这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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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一个也别想跑(2/2)
真的太闲了。
中午在厂长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的林新河还沉浸在悲伤当中,看到公告上面的内容……他把公告的字分开一个个地念,每个字都认识。
可是合在一起,他居然看不懂……
钟援朝他凭什么当副厂长?
不过林新河很快就接受了现实,他赶紧朝学校的方向跑。
原本中午要拉着钟援朝庆祝的陈富荣看到钟援朝中午有事,于是就在办公室里听钟援朝召唤。
结果钟援朝居然来他办公室了。
以前是钟援朝给他倒水,今天钟援朝一进办公室。
陈富荣第一时间把钟援朝摁在了办公桌后方。
散烟、倒水,当祖宗一样地供着。
“老陈,没必要吧?”
陈富荣哼哼地冷笑,“你嘴都快咧到耳朵了,想笑就笑出来嘛,这是你应得的。”
钟援朝并没有得意忘形,点着烟,平淡地说,“名义上虽然已经是副厂长,但是我只负责校办企业,其余的一概不过问。”
陈富荣也很好奇,许多人上位了之后,凡事亲力亲为,恨不得拿特么个大k喇叭来通知所有的人。
但是钟援朝显然没这个打算。
陈富荣问,“你这个副厂长当得太随意。”
陈富荣知道钟援朝有顾忌,但也不好直接过问。
现目前这个阶段,钟援朝觉得有的话也没必要瞒着陈富荣。
“湖城罐头厂当下的情况不是一朝一夕所形成的局面。”
“我一个副厂长敢去掺合这些事情,到最后被人当成炮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老老实实地搞校办企业,我就很满足了。”
陈富荣也知道湖城罐头厂牵扯的利益其实比想象中要大得多,钟援朝这个年纪就爬到副厂长这个位置上,懂得自保,说明他没飘。
不过再看看他本来可以一个电话就把陈富荣叫办公室去。
但是钟援朝并没那么做,这也是他保持初心的一个态度。
陈富荣对钟援朝还是很佩服的。
两人正聊着,林新河敲开了办公室的门。
“哎呀,副厂长也在啊!”
第二个得失忆症的人出现了,完全不记得那天他一副要跟 钟援朝撕破脸,大骂钟援朝妖言惑众的事情。
靠到办公桌边来,首先看看钟援朝的杯子里有没有水,赶紧给钟援朝把水杯给满上。
又给钟援朝续了支烟,为难地说,“副厂长,我这个主任是真不好干呐。”
“厂里三天两头让我给校办企来提意见,那哪是提意见,不就是找碴嘛!”
“所以我就想着,先从副厂长手里把校办的厂子先接过来,等到一切都上道了,厂里也没那么大的意见了,我再把厂子还给副厂长。”
“结果到最后还弄了个里外不是人。”
陈富荣冷笑,你特么的脸皮真厚,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来。
钟援朝打了个哈哈,“我理解林主任,既然林主任对退休办的事情这么上心,那么我准备跟厂人事那边说说,把你调到校退休办当主任。”
林新河想笑,但是不能表现得太兴奋,所以 嘴角在不住地抽抽着。
他憋得很辛苦,“副厂长,这……这怎么好意思?”
钟援朝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下午人事命令就下来。”
果然,在钟援朝离开的两个小时后,人事命令下来了,林新河调任退休办主任。
同时还有一道命令,退休办不再负责校办厂的一切事务!
那天……林新河在厕所里哭得 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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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