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当年的受害者(1/2)
“你能帮……”
话到嘴边，姜绰脑子里转了个念头。
距离第一次海选比赛只有四天时间，戚俏要不参赛的话，可就真的错过了。
时间紧迫，也许陆司谨还能帮上什么忙。
姜绰迎上陆司谨的目光，“女同学，名叫戚俏，是洛北大学艺术系的学霸，得过不少奖项，我看过她的作品集，都是非常优秀的设计。”
“非她不可？”陆司谨问。
“倒也不是。”姜绰摇摇头，“我就是很好奇，她为什么那么抵触‘di’？不可能没有理由的。”
“抵触‘di’？”
陆司谨循循善诱的追问，使得姜绰有了倾述的欲望。
她回到陆司谨跟前，将在学校里见到戚俏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陆司谨只是安静地听着，等她说完，才开口“戚俏是个孤儿，经历干净，那么问题会不会是出在她妈妈身上？”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短短时间内，陆司谨就能抓住重点，恰好与姜绰的猜想对上。
这种不用明说的默契，让姜绰心里生出些许雀跃和激动，说话时，更显活色生香。
“所以，我又派人调查了戚俏的妈妈，发现她以前是洛艺毕业的，毕业五年后都没出去工作，好好一个读编导的高材生，结果成了一个卖肠粉的阿姨，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洛艺？”
陆司谨眸色一沉，这不是跟邢灵一个学校吗？
陆司谨立马提问“她叫什么名字？”
“戚雯兰。”
闻言，陆司谨脸色骤变，这三个字……何其熟悉！
在宋曼宁的口供里，本子上有几个被划了红叉的女生，对此她记得比较深刻。
后来她被关在房间里，仔细回想，还真让她回忆起来女生的名字。
而名单是在昨天通过助理转送到他手里，其中就有“戚雯兰”！
见陆司谨突然紧张，姜绰疑惑地问“怎么了？你知道她？”
“嗯。”
面对突如其来的线索，陆司谨有些不敢相信，抬头看向姜绰，“你有戚雯兰的资料？”
“嗯，不过我没带来，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应该还能想得起来。”
陆司谨忽然改变主意，“不，不用，我现在就去见她。”
“你疯了？”姜绰急忙摁住轮椅，“以你现在的情况出现在学校里，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可我必须见她！我必须确认她是不是当年的受害者之一！”
姜绰愣住，难以置信地问“你……你说什么？什么受害者？”
“戚雯兰是当年于可倩处理掉的女生之一。”陆司谨眼神阴沉，“我要确认是不是巧合重名，还是，于可倩当年阳奉阴违，并没有处理那些女生。”
“等……等一下。”
信息量过大，姜绰费了点时间才勉强整理出来头绪，“你的意思是……戚雯兰是当年被陆柏卓……”
这个猜测冒出来的瞬间，所有奇怪的现象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所以，戚俏很有可能是以为我和陆家有关系，才死活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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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当年的受害者(2/2)
意加入‘di’？”
这……未免巧合得过于荒唐了！
姜绰摇摇头，“不，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你先不要冒险，我去找戚雯兰母女谈一谈。”
她没给陆司谨拒绝的机会，眼神格外笃定，“如果戚雯兰真是当年的受害者，你去找她谈，更不可能谈出结果来，戚俏对我有没有好脸色，更别提你一个实打实的陆家人。”
陆司谨虽心急，但也知道姜绰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安静一会，陆司谨点了点头，“好，你先去问。”
“嗯，我现在就去一趟学校。”
事关重大，姜绰一刻也不想拖延。
在她离开后，陆司谨看向落地窗外的庭院，眸色越发深沉。
如果戚雯兰真的是当年的受害者，那么……陆柏卓的把柄可就唾手可得了。
……
姜绰来到洛北大学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时分，正值晚饭饭点。
想起上次在校道上的待遇，姜绰选择在车里等到食堂里学生散尽再进去。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
姜绰上了食堂二楼，放眼望去，每个档口都在收拾东西，戚雯兰也正在擦拭台面。
听见靠近的脚步声，戚雯兰习惯性地招呼一声，“同学，想吃点什么？”
“戚阿姨，我有事想跟你谈。”
听出姜绰的声音，戚雯兰慌忙擦着手来到档口前，“姜小姐，你怎么来了？我……我这才刚忙完呢，你是不是想找我谈俏俏？正好她……”
“我是想找你。”
“我？”戚雯兰怔了怔，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你找我能有什么事？我一个卖肠粉的，又不懂什么珠宝设计。”
“不是珠宝设计的事情。”
“那……”戚雯兰避无可避，只能朝着后厨伸出手，“姜小姐要是不嫌弃的话，我们到后厨聊，这食堂里人多眼杂，我不想生出什么谣言来。”
“嗯。”
姜绰跟在戚雯兰身后进了后厨，进门就有一股潮湿的热气扑面而来，混杂着洗洁剂和青菜生肉的味道。
后厨空间狭小，只有中间一条湿漉漉的通道，摆下两张小板凳，面对面坐下都显得格外局促。
戚雯兰很不好意思，“姜小姐，真的很抱歉，我这地方就这样……”
“没事。”
看着眼前这位亲切善良的女人，姜绰早就组织好的台词，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见姜绰面露难色，戚雯兰也猜到她走这一趟所为何事。
一时间，戚雯兰心里什么滋味都有，更多的是无处可逃的惆怅。
她一直心存侥幸，没想到，老天爷还是不愿意放过她。
“俏俏今年六月份就要毕业了，一转眼，我跟着她在洛北大学也有三年多的时间。”
戚雯兰缓缓开口，“我本来打算等她毕业了，我就离开洛北，刚好口袋里也有点钱，给俏俏留下一部分，我花一部分，出去旅游散心的。”
说着，戚雯兰轻笑一声，裹挟着道不明的苦涩和怅然，“我还以为要松口气了呢……”
听到这，姜绰明白了，她没说，但是戚雯兰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