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靳家和老宅的年关(1/2)
回到房中,香菱点起了油灯。
把信铺在桌案上,发现信封上右上角编写了编号,应该是让香菱按顺序打开。
打开一号信封,里面的内容应该是回应自己写给他的那封“玥我想你了!想得好苦。你的菱。”
回信很简洁“菱,吾亦是,脾苦,胃苦,心亦苦,食不知味,睡不安枕。今搜集京城所有糖铺,以慰相思之苦。你的玥。”
香菱打开杨卿玥给的那只荷包,从里面倒出来一堆糖果,有圆的扁的方的,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香菱拈起一颗放在嘴里,很甜,脾不苦了,胃不苦了,心更不苦了。
香菱双手捧着脸,再度痴痴的笑了。
打开第二封信,里面的内容不像第一封信那样官方了,不只说了京城的风景天气,还让春草多添衣多吃饭,尤其是注意身体,不要老想着做生意赚钱而积劳成疾。
第三封信,则是气愤之余写的,应该是得到了靳家强娶的事情,一向表现得彬彬有礼的他,竟然骂了好几句人,说要回来好好收拾姓靳的给香菱出气。
第四封信
最后一封信,里而则是一封皇商录入通告,褚家被破格收录为皇商了,第一批供应的货物名单豆油、豆瓣酱、五香粉、十三香调料。虽然货物暂时不多,但足以让香菱欢喜的忘北了。
与香菱这个甜甜的上元节相比,靳家的日子、褚家老宅的日子,都不太好过。
靳家的宴客厅里,全家围坐一起吃团圆饭,只是氛围很不友好。
靳父“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对靳朝东怒骂道“逆子,你把客栈弄丢了还不反省,还要来抢你弟弟的酒楼?”
靳朝东一脸委屈道“爹,客栈丢了又不怪我,都怪百英客栈欺人太甚!百英客栈不是兼故着酒楼生意吗?你让旭东把酒楼给我经营,我一定把百英客栈打败,把脸面给您挣回来!!!”
又是“啪”的一声响,这次靳父拍的不是筷子,而是靳朝东的脸。
打得靳朝东都愣住了,他亲娘耿姨娘也吓了一跳,赶紧拉住了相公,不让他再打儿子。
老头儿气得浑身哆嗦,指着靳朝东方向骂道“你这个逆子,咋还不知悔改?百英客栈是咱能抗衡的吗?你是想把咱家往死路上送啊!你听着,从此以后,不准你再涉猎家里的生意!当个废物好好养着!!”
“相公”耿姨娘眼泪婆娑的盯着相公,楚楚可怜,平时相公最吃她这一套了,可惜,今天却碰了壁,靳父一甩袖子走了,态度要多坚决有多坚决。
同增,靳旭东也跟着他娘也就是靳家正室回了卧房,嘴角上扬,与娘亲对视了下,顿时会心一笑。
二十多年的蛰伏,一朝借力打力,终于把靳朝东这个压了嫡子近二十年的庶子,一踢出局。
靳朝东心生郁闷,喝得伶仃大醉,被下人扶回了卧房,恍惚中看到了自己娶进门不愿碰的娘子褚香苇 ,想起她就是一切祸害的根源,便对其拳打脚踢,后觉得不过瘾,宣泄似的强要了她。
褚香苇哭得梨花带雨,嘴角却呈上扬的弧度,只要你肯要我,哪怕是宣泄,等老娘怀了孕,就可以母凭子贵了。
褚家老宅也打得热火朝天,先是两个儿媳妇和自家男人打刘氏和褚时运,王氏和褚时来,随后骂着骂着王氏又跟刘氏打,挠得跟血葫芦一样。
打得累了,刘氏和王氏坐在院子里就破口大骂开了。
刘氏指着褚时运骂道“你个老不正经的,家里刚过两天好日子,你就起了花花肠子,老娘跟你同归于尽!”
王氏则指着刘氏的鼻子破口大骂道“这狐狸精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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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靳家和老宅的年关(2/2)
家香苇带回来的,你让香苇把钱给我要回来!!否则我跟你们大房没完!!!”
刘氏反过来骂道“怪我家香苇做什么?还不是你男人管不住自己裤腰带,愿意爬人家被窝子!!!”
王氏反过来骂道“不是因为你男人,我家男人能知道溢香楼的门朝哪开?你们家就是诚心的,自己没了银子让我家也没有!!没安好下水!!!”
褚时运和褚时来坐在门槛上,脸红一阵白一阵,被挠的红道子渗着血,看着挺吓人。
一向偏帮儿子搓磨儿媳妇的褚氏,难得的站在了两个儿媳妇这边,对两个儿子怒骂道“你们两个败家子,鬼迷了心窍咋的?咋能走这下坡道儿啊!尤其是你,老大,邢招弟长啥样你没见过咋的?非要花钱去溢香阁睡她?”
褚氏好生气苦。
老宅骗婚,从靳家得了六百两银子;县衙失物认领得了几十两银子。
这样算下来,老宅净得了六百多两银子,这要是好好过日子,一辈子吃穿不愁。
哪成想,有钱也有糟心事。
大儿子和三儿子非要分家分钱,生怕另一房比自己这房占了便宜。
大房说给褚秋说媳妇;三房说给褚冬订婚,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五天全武行。
褚氏再强势也压不下去,最后干脆妥协了,一家给拿出了二百两银子,自己剩下二百两,图个耳根子清净。
哪成想,银子一给就出了事。
刘氏给褚秋寻摸了户人家,想要先把亲订下来,对方要十两银子当聘礼,刘氏回家拿钱的时候才发现,银子不翼而飞了。
不逼问不知道,这一问下来,简直晴天霹雳,银子没了,不仅大房银子没了,三房的银子也没了。
事情很简单,也很狗血。
褚时运进城找女儿褚香苇,结果靳家没让进门,郁闷的褚时运遇到了邢招弟,邢招弟请他回溢香楼吃饭喝酒。
溢香阁是什么地方?那就是“交流感情”的地方,两人竟然借着酒劲儿成就了好事。
这一发就不可收拾了,褚时来发现大哥的不对劲儿,跟踪下来,被邢招弟介绍给了一个叫香云的姑娘。
从那以后,兄弟一起找借口频频进城,实际上是一起逛青楼喝花酒。
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褚氏寻思了半天,最后对刘氏说道“明天进城,找香苇,一起去找邢招弟,能要回一半也成。”
第二天,褚氏和刘氏好不容易见到了香苇,香苇听说了这件事,也大吃一惊,邢招弟与她一起在邻县的青楼共处多日,又是一起返的乡,她怎么可以给自己的爹布局下套呢?
香苇义愤填膺的找到邢招弟,邢招弟不以为然笑道“香苇,你回家问问你爹,我逼着他睡我了吗?男女之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不能让我白让你爹睡了不给银子吧?除非你爹纳我当姨娘,那我的银子也是你们家的银子了”
香苇“”
香苇气得脸色发白,忍不住懊恼道 “我了解我爹,有贼心没贼胆,除非你勾引他。你告诉我,这件事,是有人让你这么做的,还是你看我爹手里有银子才这么做的?”
邢招弟“扑哧”一声乐了,笑道“褚香苇,是别人授意还是我自己做的,有区别吗?你最多冲我亮亮猫爪子,其他什么办法也没有。你也做过这行,应该明白我,不过是想在从良前多囤些银子而已,别说你爹的生意我做,就连我那死鬼丈夫的大哥来了,这生意我照做不误。”
褚香苇被怼得哑口无言,她自以为自己经历了很多事,成长的很快,甚至算计了靳朝东圆了房,但没想到与邢招弟比起来,她还是嫩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