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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家族弃子

   第62章 家族弃子(1/2)

宁国公府七小姐在七夕节失踪的消息不过一两日便传遍了京都,袭歌闻言,不过浅浅一笑,那清风寨的大当家倒还是个靠谱的人。

宁家本打算私下寻找,可那些不懂事儿的下人竟然冲撞了东岳候,将那东岳候养在外面的外室给得罪了,双方打了起来,而宁家七小姐失踪的事情,就再也瞒不住了,闹的满京城皆知,这下谁都知道宁欣下落不明了,这就算找了回来,也是名誉受损,会遭人诟病。

京兆尹刚派出兵马找寻,谁知就发生了一件令人轰动的大事,晨起竟有人发现宁家七小姐被捆绑着扔在了距离宁府不远的闹市街头,嘴巴塞着白布,可是身上却衣衫不整,露出了红色的肚兜带子,路过之人指指点点,还有些男子嘴角用放肆的眼神儿打量着宁欣暴露出来的肌肤。

宁欣在那一刻,恨不得挖了那些人的眼睛,那种肆无忌惮的淫荡眼神儿,让她作呕。

那日她明明在映月楼喝茶,却突然间失去了知觉,再次醒来便被扔在了这儿,而她散乱的衣裙让她心底发颤,涌起阵阵后怕。

突然,宁欣觉得有人在盯着她,那样的眼神让她毛骨悚然,猛然一抬头,便看见袭歌一身浅色紫衣,凭栏而立,站于高阁,端的是风姿无限,绝美的小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淡漠嘲讽,沐袭歌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更衬宁欣狼狈不堪。

耳边的污言秽语,都不如沐袭歌那一个嘲讽眼神让人恼恨。

宁欣的眸子里满是愤恨,她好恨,为什么突然间一切都变了模样,今日在这儿忍受屈辱,遭受唾骂的应该是沐袭歌,她应该身无寸缕的死在荒郊野外,成为孤魂野鬼,可是为什么沐袭歌却活得好好的,而她却到了如此境地。

宁欣想要开口,可用尽全力,声音喑哑,终究没发出一个字的音,宁欣的眼眸中满是惶恐与震惊。

袭歌红唇轻启,无声地说了一句话,“一切还未结束。”

宁欣似乎看懂了她的唇形,整个人强烈地扭动着身子,妄图挣脱身上的绳索,可都是无用之功,反而因她大幅度的动作,将原本就半遮半掩的衣衫更挣开了几分,露出了更多的雪白肌肤,冲击着众人的眼球。

袭歌掩唇,似乎在嘲笑着她。

宁家终于得了消息,一众丫鬟婆子侍卫来把她带了回去,可宁家却知道,这个女儿已经废了,再无任何用处了。

叶氏跪在院子里苦苦哀求,可宁家家主便是铁了心的要送走宁欣,要将她送往庵堂,绞了头发,去做姑子,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已经是宁欣最好的结局,偏生叶氏爱女如命,愣是不愿意送她离开。

宁欣回去后,就跟疯魔了一般,砸碎了屋里所有的东西,对身边的侍女动辄殴打,整个人也变得疑神疑鬼,搅得宁国公府鸡犬不宁。

宁家家主连夜派人把她送走,宁国公府再无七小姐宁欣,她彻底在世家除名,唯有如此,宁国公府才能少一个让人指摘的污点。

夜色朦胧,袭歌的马车停在那条荒凉的古道上,她端坐在马车内,幽灯随着风儿左右摇摆,她眺望着窗外,隐隐听到山中鸟儿的叫声,可是在寂静幽深的夜里,显得极为瘆人。

红衣不解,主子今儿怎么想起来非要来京郊游玩,偏生入夜了还不打算回去,难不成真打算在这荒凉偏僻的地儿待上一晚?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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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家族弃子(2/2)

袭歌轻声出口。

什么来了?红衣满脸疑惑。

只听马蹄声声,似是绕山而来。

袭歌的马车好巧不巧地挡住了路,那驾车的马夫冷喝一声,“何人?竟敢挡宁国公府的路,还不离开?”

袭歌并未踏出马车一步,只是在马车内轻声开口,“我与宁七小姐渊源颇深,今日她离京,恐无归程,特来相送。”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宁欣开始狂躁的动了起来,妄图挣脱那钳制着她的婆子,却不想那婆子竟然下起了狠手,在她的身上狠狠的掐着,只听那喑哑的声音作响,却愣是发不出声音,甚是绝望。

宁欣,再不是宁家七小姐,那些婆子自然也毫无顾忌。

“宁小姐,常伴青灯,领悟佛意,方能洗去一身污垢,青云庵路途遥远,珍重!”袭歌声音清雅,却针针扎在宁欣的心上,她疯狂地挣扎着,朝着外面扑去,那些婆子按着她的手都有些力不从心了。

竟然让宁欣给挣脱了开,跳下了马车,朝着袭歌这儿扑来,脸上满是阴狠,嘴里不停地喑哑着,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宁欣扼住了自己的喉咙,眼底尽是怨毒。

那两个婆子也是眼疾手快,拖住了她,将她按在地上,她的头发铺散在地上,嘴里竟然吃上了些许泥土,这一副狼狈不堪的脏污模样,着实可笑,也分外悲凉,如今的宁欣也不过是家族弃子罢了。

似乎前世那颐指气使的夺了红衣性命的女子,不是眼前这个狼狈的匍匐在地上的人,声音被毁,名声扫地,家族弃子……

宁欣的余生,已然一片晦暗。

失去了名利地位,没有了家人宠爱,……生而高贵的她,又如何能忍耐这样的人生?

袭歌突然不想看她死去了,这样卑微又无望的余生,是袭歌送给宁欣的礼物,来偿还前世红衣的无辜惨死。

那便让宁欣活着吧!

微风拂面,袭歌浅浅轻笑。

这是给她的惩罚,畅意的死,不如卑微的活。

“生于高枝,坠于泥土。余生漫长,前路无光,宁小姐好自为之。”

微风拂起车帘一角,夜里看的不真切,但宁欣知道,沐袭歌就是特地来看她的笑话的,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狂躁,继而嘴角大张,似乎在笑,却笑不出声音,眼角的泪缓缓滑落,混着地上的泥土,狼狈而又凄凉。

月光浅浅照入,宁欣看清楚了袭歌的眼底神情,竟是悲悯,沐袭歌在可怜她?哈哈,何其可笑?她是淑妃的侄女,是宁家的七小姐,生来便拥有荣华富贵,何须她悲悯?可是,再一回首,似乎那些东西都已经化为烟云,从今以后,她只是宁欣,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宁欣,难怪沐袭歌笑她。

宁欣似是癫狂了一般,整个人面目可憎,却分外悲凉。

那几个婆子将宁欣绑住了手脚,塞上了马车,袭歌示意,让自一旁,她看着宁家马车绝尘而去,这才敛了心神,“回吧。”

已经宵禁,袭歌和红衣绕过相府守卫,轻手轻脚的入了紫竹院,内室一灯如昼。

袭歌的手缓缓抚摸上那盏宫灯,灯上美人姿态淡漠,举止如画,洒脱不羁,气韵脱俗,一笔一墨,颇显神韵。

她靠在美人榻上,眼眸中透着复杂,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盏灯,明眸善睐,却藏尽波涛汹涌,里面既有暗潮涌动,亦有百结心绪,不得解,不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