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不会愈合(1/2)
心腹只能在后门等着,等着家仆从后门出去买购食材的时候,偷偷将其拦下。
紧等慢等,等来了一个身穿粗布烂衣,佝偻着背,挎着一个木篮子的婆子。
心腹直接将她拽进胡同道里,那婆子吓得失声尖叫,还好被及时捂住嘴。
“想必你在王府的日子不好过吧?”心腹看着婆子苍老的脸,一针见血的说道。
“我给你一百两黄金。”心腹继续说道。
听到这句话的婆子眼中充满震惊,一百两?!她一个粗使婆子,一个月的月俸才几两银子?还时常被年轻管事欺负,有这等好事,自然是不敢相信。
心腹见她的反应,放开控制住她的手,本想在说些什么。
不料婆子直接跪在地上磕头,嘴里还念叨着“我愿意我愿意!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我都愿意!”
在府中积怨已深的婆子必然想抓住这个好机会。
心腹冷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婆子,不屑的回答道
“好,你听好了,回去以后,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将摄政王的药物,取走一味再煮。”
婆子猛地抬头,眼神里充满惶恐。
心腹看出她的害怕,开口警告道“如果你现在后悔了,也活着走不出这条道,亦或者办不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跟你的家人……”说着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没…没有,我一定按照您的指示去般。”婆子被吓的低下了头。
许久,又恢复一片寂静,婆子再抬头,周围就只剩下自己一人。
王府东院内。
“王爷,外面有人送来的信,说务必亲手交到您手中。”一仆人急匆匆的冲进厅中,见四下只有战北霆一人,跪下地上,双手高举信件,毕恭毕敬的说道。
战北霆不语,绕过仆人朝着院中看了看,确定无旁人后,关上门,拿起来信件。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战北霆轻轻抬手,仆人立马明白,恭敬的附了附身子,退了出去。
“奸臣当道,百姓叫苦,如今大好时机,朕不想再见到他,血滴子定全力辅助于你。”
短短的几句话,战北霆看了一遍又一遍,反复确认后,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他起身将纸条在烛火上烧毁。
正愁找不到机会,既然皇帝这是是默许了自己对摄政王下手,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来人,速备马,去摄政王府。”
片刻后,战北霆就出现在王府的门口,他想撑摄政王受伤初期,对他下手,所有人都会觉得这是腿上造成,能最少减少对自己的怀疑。
“王爷,你这是要去哪里?”
就在战北霆上车之时,素喜扶着慕容卿来到门前,慕容卿喊道。
战北霆一愣,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奈合还给自己说,如今看来差不多痊愈了吧。
“前日摄政王被马惊到,腿伤严重,圣上命我去探望探望。”战北霆也并没有打算隐瞒慕容卿。
“那何不带着臣妾一起去?”慕容卿听后,走向前靠近战北霆。
“带…”
“本王可以帮你。”还没等战北霆说完,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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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不会愈合(2/2)
卿便凑到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战北霆微微一振,这慕容卿怎么会知道自己是要去干嘛??
“罢了,想去就一起吧。”思考了片刻,他留下一句话便上了车。
站在车旁的慕容卿露出得逞的笑容。
南宫瑞霖,你就等着吧,前几日欺我一人势力单薄,现如今我定要你付出代价,我慕容卿向来有仇必报!
两人坐在车上,车厢内寂静无比,马车一颠簸到摄政王府。
战北霆下车后,刻意在车旁停顿片刻,等着慕容卿也下来,才继续往前走。
“走吧,记住,进去以后别乱说话。”战北霆冷着脸警告道。
“知道了,王爷”慕容卿表面乖巧的答应到。
就算不用说话,我也能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无药可医!
两人一起走进王府内,下人们连忙去府中通传
“报!东俊王、东俊王妃到。”
躺在床上刚刚苏醒的摄政王从屋内听到下人的通传,心里的怒火不由得升起,自己现如今这般狼狈,定都是他们两个害的!
两人被下人带进摄政王居住的屋内。
“王爷可有好些?圣上让我二人来看望王爷。”战北霆率先向上发问,满脸的冷漠和刚才的话格格不入。
慕容卿则听话的跟在他身后,轻轻附了身子表示请安,只是谁也没注意到今日她身上特有的香味。
慕容卿所到之处,那香味便开始四处的蔓延。
“呵,那本王还要谢谢东俊王了。”摄政王冷哼一声。
屋内气压瞬间低下来。
正在三人僵持不下只时,外面又传来了太医院王太医到访的声音。
摄政王瞬间变脸,对着一边侍奉的丫鬟吼道“还不赶紧去把王太医请进来啊,耽误了本王的病情,本王要你的命!”
“是,是。”
被点到的丫鬟吓得踉踉跄跄的往外面跑。
王太医被带进来后,摄政王一改刚才的嚣张跋扈,柔声细语道“王太医,你可算来了,本王快疼死了啊!”
“王爷稍安勿躁,老臣这就治疗。”太医先是给战北霆二人请安,后又快步走到床前。
战北霆见局势不妙,如果让王太医给摄政王治好了腿,那他就错过了这个最佳的时候,日后再找机会就难了。
他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还是决定上前制止,不料被身后的手一把摁住,他回头一看,慕容卿正面色坦然的对着他摇头。
慕容卿看出了战北霆的不安,用口型给他传递了“放心”两字。
战北霆一撇,王太医已经开始给摄政王看腿,
脸上十分不悦,抬手甩开她摁住自己的手,找了个座位坐在去,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床上的两人,心里想着下一步改怎么办。
慕容卿也不生气,在房间里小步的行走,身上的香味也逐渐弥漫了整个房间。
良久,摄政王在床上疼得咬着毛巾,王太医在床边急得不停的抹汗。
“王…王爷,不知为何,您这断裂出的血肉,居然一直不会愈合。”太医有些犹豫,但还是觉得要将这个事情告诉他,便低头颤巍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