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那些银衣者是什么人?(1/2)
林恒都直接看傻眼了,他惊叹道“天啊,这山上简直就是藏龙卧虎啊,怎么会忽然杀出一队银衣者救了我们?难道是天上的玉皇大帝看到我们有危险,派天兵下来救援吗?”
一句话说的众人都点头赞同,除此之外,他们真的想不出别的解释。
但凌缘君自然是明白,决不可能是这样的。
这些银衣者怕是闻人靖搬来的救兵,只是他释放信号,他们没有察觉罢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她试探着问向闻人靖“那些银衣者是你请来的吧?”
闻人靖只是笑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凌缘君下意识的又望向他身边的云翳。
云翳似乎是察觉到她眸光过来,随即便假装去看孤影那边。
他的行为让凌缘君确定他是知情的,并故意躲着她的。
如此她也就确定了她的猜测,那些银衣者是闻人靖的人。
只是她猜不出闻人靖怎么会拥有这么多秘密兵力。
这些银衣者先前在哪里,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存在呢?
凌缘君大脑快速地运转着,寻找着线索。
金蝉宗?
这绝对不可能,金蝉宗不是过为了保护狼族而临时仓促成立,没多少人。
若是金蝉宗,闻人靖也没有必要瞒着她,毕竟这还是她想出来的名字。
这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琅炎国还有什么秘密帮派且成规模?
想到这里,凌缘君忽然脑中灵光一闪,眼前一亮,拍手笑道“我知道了。”
闻人靖在旁不解的望着她“娘子,你知道什么了?”
“那些银衣者是什么人。”凌缘君见他故作不解的样子,不由笑了。
到现在他还在跟她故弄玄虚呢,看她怎么收拾他。
这么大的事情,竟然瞒着她,若不是她聪明,自己发现这个秘密,怕是她要被瞒一辈子。
想到这里,凌缘君不禁有些生气。
还说是夫妻同心呢,还不是跟他隔心隔肺?
凌缘君双手掐腰,不悦的哼道“让我下马,不跟你一起了。”
闻人靖惊声问道“娘子为何?我做错什么吗?”
“没有,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没有的。我去找轻尘她们,刚才怕是受到了惊吓,过去安抚一下。”凌缘君说的若无其事,哼,既然你瞒着我,那我也懒得跟你说这些个。
横竖银衣者很可能是什么身份的人,她已经差不多掌握了,反正她不着,日后慢慢查。
随即她不等闻人靖有所反应,从马背上跳下来,径直去找凌轻尘她们。
闻人靖想拦都来不及拦着,扭头望着她上了马车,跟凌轻尘她们坐到一起,不觉轻轻叹了口气。
云翳在旁见状,轻声问道“王爷,是不是王妃已经察觉到他们的身份了?”
闻人靖点点头,应道“应该是的,毕竟她先前曾经跟他们打过交道。”
听到这话,云翳很是担心的问道“那王爷要不要告诉王妃?以免……”
不等他说完,闻人靖抬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云翳随即闭了嘴,不敢再多言。
闻人靖扬声问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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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八章 那些银衣者是什么人?(2/2)
家都没有事吧?还能继续赶路吗?”
众人都回道“我们都很好,可以继续赶路。”
闻人靖便扬声吩咐道“很好,那我们继续赶路,注意保持队形,提高警惕。”
随即,队伍继续往前行进,探路队继续用长棍子在前头探路。
大约四更时分,他们终于上了山顶。
山顶地势很平坦,到处都是岩石。
但这样的路却是不好走的,很容易滑倒。
闻人靖便叮嘱大家一定要小心,不要让马摔倒,尽量慢些,若是不行的话,就给马蹄子上包上一层棉布。
棉布他们都有准备的,就是为了山路打滑,裹马蹄子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有一名护院家丁的马跌倒了。
好像走的很慢,人和马都无事。
今晚,月色很好。
山顶在月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见。
闻人靖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倒是可以宿营的。
山顶除了石头就是草,并没有树木,因此不怕有人偷袭,这里的情况跟先前在山下和山中不同,危险不大。
毕竟他们占领了制高点,若有偷袭者,就要从山下往上走。
而他们在上面,很容易发现偷袭者,打起来也占有优势。
于是闻人靖经过一番思考,决定还是在山顶就地宿营,等天一亮再下山比较安全。
经过先前爬山,又遭遇了两次攻击,他知道队伍已经人困马乏了。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
先在已经是四更天了。
若是继续抹黑下山,怕是下山后也快天亮了。
“大家都累了吗?我们在这里宿营?”闻人靖是用商量的口气询问。
当然他这问话,主要还是对凌缘君说的。
凌缘君从他马上下来,坐到马车山就不理他了。
他跟她说话,总是爱答不理的。
就连凌轻尘她们都看出来了,努力帮着他说话。
可也没用,凌缘君不想搭理他,谁帮腔都不管用。
闻人靖自然也就不再自讨没趣,他继续到队伍前面跟在探路队后面,帮着开路。
现在成功到达山顶,凌缘君依然不理他,挽着凌轻尘的胳膊,跟她寸步不离,他自然也不好死皮赖脸的上前,毕竟王爷的脸还是要的。
就这样,闻人靖虽然决定了在山顶宿营,但是没有机会跟凌缘君商量,他只能用跟大家商量的口气说出来,顺势给凌缘君发表意见的机会。
凌缘君却只当没有听到一样,挨着凌轻尘坐着,抬头望着天空那轮圆月,喃喃低语“轻尘,不知现在家里怎么样了。咱们出来这么久,祖母爹娘还有王姨娘他们是否安好。想必这会子,父亲有可能会在处理公务,但其他人该都在梦乡中吧?”
凌轻尘自然看得出,姐姐在姐夫闹别扭。
但是姐姐不说,她也不好一个劲儿得问,先前她已经试着从中打圆场了,却没有任何效果,她不敢再多言,怕让姐姐更烦。
饶是凌轻尘很焦心,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叹道“应该是吧?父亲总是为公务操劳。在家的时候不觉得,一出门,我也是真的想他们啊,连家里的下人都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