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都怨我(1/2)
闻人靖听完这番解释,不禁点头赞道“娘子果然是才思过人,金蝉宗妙极。但从字面看,寓意也是极好,那就叫金蝉宗。”
他心里早已经有了关于金蝉宗的具体实施计划。
由孤影负责金蝉宗,但是他并不出面,而是以蒙面宗主的身份出场。
也就是说,即便是从幽玄门挑选出的金蝉宗众也不知宗主就是孤影。
这样即便是金蝉宗众被抓,也查不到孤影,甚至闻人靖的身上。
当然现在凌缘君还不知道他是幽玄门宗主,因而并没有告诉她。
只说,挑选的金蝉宗众绝对可靠,孤影作为宗主,碍于是他随从的身份,只能藏于幕后。
凌缘君自然没有怀疑什么,称赞他此事办得甚至漂亮,她开始不为狼族担心了。
聊完正事,又聊私密话题,总之两人恨不得腻在一起,一刻也不分开。
日落之后,屋子里渐渐黑了。
灵素进来掌灯,笑道“小姐,王爷,你们两个怎么那么多说不完的话,不腻吗?”
凌缘君向来也没有把灵素当成下人看,而闻人靖虽然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但是对下人也很好。
因此灵素开玩笑,也不担心被主子责骂。
凌缘君听了她的话,这才下意识的抬头,望向窗外,惊声叹道“竟然就天黑了?感觉没一会子呢。”
灵素噗嗤一声笑了,而后捂着嘴忍住笑,说道“小姐,你这是跟王爷在一起,忘记时间了。可不是没一会子,你俩在屋里整整有一个时辰半,大半下午了。”
“有吗?”凌缘君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
她真没觉得时间多长,认为灵素说话太夸张了,取消她的。
灵素见状,不再跟她掰扯时间的事,而是问向闻人靖“王爷,您哪会来的呢?”
闻人靖想了想说道“午饭后没多久吧。”
现在是正月,属于冬天,白天短,午饭后两三个时辰差不多就掌灯了。
灵素说的一个半时辰倒也不夸张。
凌缘君这才惊觉确实两人聊得时间有些长了,竟不知觉一下午时间过去了。
她望向闻人靖,斜了他一眼,嗔道“都怨你,非拉着人家聊不完的话,我还有好些事情没做呢。”
“……”闻人靖被这话噎的回答不上来。
聊天难道不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起的吗?
怎么就单怪他一个人了?
但,闻人靖却没有回怼,他知道凌缘君就是撒撒娇而已,并不是真的抱怨。
他眸光温柔的望着她,轻叹道“好吧,都怨我,君儿,你说怎么惩罚,我都认。”
“……”这会轮到凌缘君无话可说了。
她也不过是随口一说,想跟他拌两句嘴,换换心情罢了。
一下午不是在聊事就是在卿卿我我的。
可闻人靖压根不给她机会啊,还主动要求自罚。
她还能说什么?
总不能真的罚他吧,聊天又不是一个人的事,她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虽然这么想着,凌缘君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她能确定,闻人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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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都怨我(2/2)
底有多宠她,她说什么是什么。
看两人眉眼间那默契的你来我往,灵素亦是被甜到了,捂着嘴笑道“我不行了,得赶紧离开了,否则我怕被小姐和王爷给甜化了。”
说话间,她已经将屋内的灯掌起。
“王爷,今儿在这里用膳吗?”
“我回去吃,还有事情要做。”
灵素听到王爷不在这里用膳,随后便退出去,准备凌缘君今晚的膳食了。
闻人靖看看窗外天色暗了下来,不舍得走,也得走。
他伸手将凌缘君拥在怀里笑道“真希望你今儿就是我的王妃了。”
凌缘君脸又红了,嗔笑道“讨厌,不就是几天吗,还等不及?”
说完,她又千叮咛万嘱咐闻人靖,赶紧回府吃饭,切记行事小心,保证自身安全。
两人牵着手走到院门口,这才恋恋不舍的挥手告别。
看着闻人靖远去的背影,凌缘君心里蓦然空落落的。
有他在身边的时候,会感觉特别的踏实。
凌缘君转身往回走,看到容秀跟几个丫鬟一起在收拾东西。
“容秀姑姑,怎么还在帮忙,不回去伺候祖母吗?”她很是诧异的问道。
容秀跟那几个丫鬟交代了几句,而后快步来到她身边,行礼笑道“小姐,她们几个都是新来的丫鬟,很多东西都不知如何归整,成亲的东西可不能马虎,必须按照规矩和说道来。”
她略微停顿下,又笑道“老夫人特特叮嘱我,这几天在这边帮着灵素丫头多盯着点,她终究没经历过大事的,怕府里的管事婆子们事情太多,有照应不到的地方。”
说着,她给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老夫人让她在这边盯着。
凌缘君登时就明白了,感激的冲她笑笑,这是孙氏不死心,又把手伸到她院子里来了。
看来,她临出嫁前,也得想办法把孙氏摆平了,省的日后她在作妖,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等去了王府,这边的事情,她就没那么方便插手了。
想到这里,她应声笑道“多谢容秀姑姑,难为祖母有心。既然如此,就有劳容秀姑姑了,灵素那丫头也是不稳当的,有姑姑在,我也安心了。”
“为小姐做事,是奴婢的荣幸。”容秀姑姑笑道。
因在众目睽睽之下,再者这院中人一多,自然有孙氏的眼线,因此两人不方便多聊。
随后,凌缘君便进屋了,容秀继续帮忙做事。
用过晚膳,凌缘君有心事,便到院中散步。
她看今晚月色很好,马上就是上元佳节了。
自己也马上要出嫁了,凌缘君忽然很想她的母亲。
可她从记事起就没见过她的母亲,想到她被孙氏差点烧死,就恨不得将孙氏碎尸万段。
不自觉的,凌缘君迈动双腿,往方晴生前住过的院子方向走。
上次还是除夕夜,她一个人悄悄过来的时候,发现屋内点燃灯,但待她进去后,那人却翻窗逃走了。
直到此时,凌缘君依然想不出那人是谁,为何会到母亲住过的院子里,独自烧纸寄托哀思?
甚至也不知道那人是相府的人还是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