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心思不正(1/2)
“好,我让人跟着,你别太过担心,木靖天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绑走冬望之事,他怕名声做坏,影响仕途。”一个肯抛家弃子的人,他首要是把权贵看得最重要,亲情之于他,也是可有可无的,必要时才需拾起。
清秋也是担心。
木靖天还主动要与她交谈,可见,他是存了心思的。
她是个已经出嫁的女儿,他在她身上得不了好处。
她就担心冬望,毕竟,方宛嫁给他,可不曾为他生下一儿半女的,若是他们也有自己的孩子,前头的孩子,木靖天必定是不会管他们死活的。
如今怕是觉得有利可图了吧。
她正色地看着白凌修,伸手抚上他的脸,“阿修,你别把他当成谁,就当是陌生人,他若是有求于你,你也要名正言顺的拒绝他,绝不对让他心怀幻想,觉得只要一回头,还能在我们身上讨到好处。”
白凌修知道妻子的担忧,他的大掌覆在她的小手上。
见她眉头深锁,另一只手轻轻地抚平它们。
“秋儿,我的立场与你一样,断不会背着你做事,他对不起你们,就该得到惩罚。”他将她轻拥入怀,不明白木靖天是如何狠得下心的。
秋儿是妻子,是一辈子都守在身边的人,夫妻怎能弃。
秋儿腹中的胎儿虽还未出生,可他已经有强烈的感觉,断不会因为别的原因,选择不要他们的。
人与人之间有太多的不同,木靖天原只是个书生,不曾想,还有这般狠厉的心肠,为了荣华富贵,敢舍弃一切。
“哼,他舍了我娘,舍了儿女,就活该到头来孤家寡人一个,方宛虽嫁给他,却没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的,也管着不让他有别的女人,听说连个通房都没有。”如此一来,断无其他孩子出生的可能。
方宛的御夫之术,京中贵女们可是多有谈论的,能把木靖天拿捏在手里,除了木靖天是的爱方宛,便是身份的问题。
方宛高于木靖天,才能如此拿捏得住丈夫。
可就算当朝公主,也不会如此拿着驸马,没有儿女的男人,死了也是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
木靖天背弃了家族,真不该再姓木。
“的确如此,方宛管得极严,除了日常应酬,木靖天几乎不与人来往。”
这么说来,还挺可怜的。
“他千求万求求来的,就只能自己身受了,哼,别以为抛妻弃子就不需要承担任何后果了,以后有的是人给他使绊子,他会发现,自己的好日子快到头了。”清秋恨恨地道,这样的男人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空气。
或许因为她不是原主,她不曾把木靖天当成自己的亲生父亲,对他是没有半分感情的。
有的,只是怨。
他差点害死了他们一家,娶了妻生了子就该养着护着,而不是为了自己一个人弃下他们。
“好,往后秋儿有什么想做的,为夫都依着你。”只要不过份。
“放心,凡事有个度,咱们也不做违法的事。”她笑眯眯的道,“阿修,你一定要好好护着我们哦。”她摸摸肚说。
白凌修正色地点头。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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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心思不正(2/2)
个自然,你和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白凌修此生最重要的人,除非我死,否则,谁也不能欺了你们。”
“是是是,别说那个字,我信你的。”他是武将,要上战场的,死字不宜常说。
说多了,怕招来不干净的东西。
……
小月在图稿,最近姐姐肚子越来越大,坐不了太长时间,坐着也不宜拿笔了,现在由她代笔,她画完了,不合适的地方,再由姐姐修改。
如此,效率会高些,她也能帮不少的忙。
双月绣坊那边已经上了轨道,她们原就没有求着做得多大,只要普通水平就可,一来是个安心丸,二来也盼着能生些钱。
小月可是把满腹的心思都花在上头了。
她从来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如今她更是日日外出,就算郡王府的人知晓了又如何,她也是不惧的,秦琴已经嫁给三皇子,如今在三皇子府上与三皇子的正妃,侧妃一众小妾斗得天翻地覆的,可没有时间来理会她。
加上郡王近来对她颇宽松,要郡王妃别再限制她外出。
郡王妃便不太管她了。
还有意无意的要她自个儿在外头选个合适的夫婿嫁了。
是觉得小月在外头是寻不到好人家的,能遇上的,怕只有登徒浪子。
如此一来,也算如了郡王妃的意。
小月自然是应下的。
原本她与姐姐就商定了,如今已经开始到处挑选合适的人选,选定之后,她嫁人,再和离,恢复自由之身。
越想越觉得未来的生活一片美好。
小月在院子石桌前画图稿,清秋陪坐了一会,累了便先回屋里休息去了。
小月画得认真。
这一批图稿是过几天要送回去给红姑的。
每个月一批,可多可少,姐姐说了,将来赚的银子,也会分她一部份,有钱赚可是好事,小月就更来劲了。
每画一张,就多了钱钱,她可起劲了。
不知何时,院里起了风,吹乱了发丝,也吹起了桌上的画稿。
小月画得认真,并未察觉画稿被风吹起,随风飘向不远处,飘入过路人的怀里。
这名过路人便是七皇子。
迎面扑来一张雪白的纸张,他一伸手,成五爪,抓了个正着。
纸张被他的力道弄皱了,他慢慢的摊开看。
“七皇子。”身边的护卫瞧见前头有人画画,见是风吹纸扬,主子随手便抓起,并没有太紧张,毕竟,这是白将军府上。
“无妨。”宇文越一摆手,摊开的图纸上画了一个精巧的小人,小人身上穿着艳丽的衣衫,衣衫描得很细,领子,袖子,纹路皆是鲜明的,连头上的发鉓也是精心画出,他瞧着有趣,这样小人画,以前也是见过的,却不曾见过这样的。
而前头正在努力画着的小姑娘,连正眼都不曾瞧过来。
她画得的确认真,连画作飞走了也不曾在意。
这人,可是郡王府的五姑娘。
七皇子眯了眯眼,何时,郡王府的五姑娘在镇边将军府如此熟悉,似是将这里当成自己的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