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谈公事谈到床上去了(1/2)
京市步入盛夏,午后街上空荡荡的。
苏幼宜正带着塑胶手套擦桌子,饶是在空调屋里,还是热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陈晨出差一周,今晚七点飞机到京市。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个点谁会给她打电话?
苏幼宜没什么朋友,通讯录一共三个人,陈晨,婆婆和闺蜜苏音。
“小爱同学,接电话。”
铃声终止,电话接通。
她还未开口,对面一阵低吟声断断续续传了出来,显然在进行某些少儿不宜的运动。
女声娇娇弱弱,情难自禁。
男声隐忍。
苏幼宜一脸懵逼,这是打错电话了?
真是人在家中坐,狗粮天上来。
她紧跟着喊道,“小爱同学,挂电话。”
她可没有听墙角的癖好。
嘟嘟嘟
暮色四合,厨房里亮起暖黄色的光,饭菜的香味四溢,苏幼宜舀了一勺汤送入嘴里,电话铃声响起。
是陈晨。
苏幼宜欢喜的接起来,“陈晨。”
“幼宜,吃西口胡同的灌汤包吗?”
这家灌汤包是一对感情很好的老夫妻经营的,没有外卖,只能排队去买。
苏幼宜暖心他还记得自己的小喜好,“想吃,可是你从机场过去不是很远吗?”
那边安静了一瞬,“你喜欢吃我就去买,不远。”
“不用,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排骨冬瓜汤,不跟你说了,菜还烧着。”
挂断电话,苏幼宜哼起歌来,眼神却不小心瞥到电话界面。
最新的电话记录是“陈晨”。
紧跟着的那条通话记录还是陈晨。
苏幼宜瞳孔微缩,拿起手机点进去。
打进来的时间是下午314分,时长18秒。
也就是说下午那通电话,不是打错了。
是她丈夫的手机打来的!
苏幼宜手脚发抖,所以,陈晨当时和别的女生在一起?
还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她放下手机,却再没有了做饭的心思。
苏幼宜只是不愿意去想,其实还有一个可能,那个电话是小三用陈晨的手机打来的。
用夫妻间最亲密的行为在向她示威。
不久,陈晨有些疲惫的到家,打开门拖鞋恭恭敬敬的摆在门口,鞋口对着他,苏幼宜听到关门声,拖着厚重的身体出来,眼神忍不住朝陈晨的脖子上看去。
“怎么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发现,苏幼宜接过陈晨身上的背包,“陈晨,你下午给我打过电话吗?”
陈晨疑惑道,“没有,下午那会儿我还在在跟厂商谈公事。”
谈公事?
谈公事谈到床上去了?
苏幼宜一边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一边火气却压制不住蹭蹭往外冒。
笑容装都装不出来。
陈晨捏捏她肉嘟嘟的脸,“怎么,这次出差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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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谈公事谈到床上去了(2/2)
长,你不高兴了?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厂商谈下来了,货源这一块没什么问题了。”
苏幼宜点头,“嗯,先吃饭。”
饭桌上,陈晨把这次去普山出差的事情讲给苏幼宜听,怎么被刁难,怎么跟厚着脸皮推销公司新的玩具产品。
苏幼宜一直很沉默,她想质问下午电话的事情又不知从何问起。
况且,问了陈晨就会承认吗?
还不如趁着他没什么戒心,先找证据,也免得平白无故冤枉了他。
饭后,陈晨洗漱,苏幼宜收拾好厨房,刚进卧室就被陈晨一把抱住,苏幼宜的身子顿时一僵,脑海里浮现出陈晨和别人肢体交缠的画面,内心反感
“你不是累了?早点休息吧。”
陈晨沉默一会儿,还是松开手,“幼宜,就算你胖到两百斤,我一样喜欢你。”
话里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
世界安静下来,只有陈晨轻微的鼾声萦绕在房间,他累极的时候就会打鼾。
苏幼宜看着他熟睡的侧脸,悄悄爬起来拿走了陈晨的手机,来到客厅。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生根发芽,迟早有一天会吞噬她的理智,还不如直面现实,给彼此一个痛快。
锁屏密码是她的生日,手机背景依然是她的单人照。
苏幼宜点开微信聊天记录,她一眼注意到第二条会话记录,头像是一个女生,点开大图苏幼宜愣住了,不为别的,这个女生笑起来的样子和发胖前的她竟然有几分相似。
女生叫禾米米,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职院市场营销的大三学生,陈晨是该学校的校外导师,职院每年都会安排几个学生过来公司实习。
两个月前,禾米米跟着陈晨和采购商吃饭,陈晨喝醉了,禾米米送他去酒店,两人发生了关系。
在确认丈夫出轨后,苏幼宜一片茫然,脑子几乎无法思考。
“陈总,我知道昨晚你把我当成别人了,不过我喜欢你,我是自愿的,你不需要有任何负担。”
陈晨的回复在三个小时之后,“对不起。”
可是后面两人并没有分开,甚至聊天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暧味。
“陈总,你忙起来总是忘记吃早餐,我买好放你桌上啦。”
“陈总,我今天和同学逛街,看见一条领带很适合你,就买下来了。”
“陈总,滋味源的香辣虾好好吃,想和你一起吃。”
一开始,陈晨的回复是冷淡的,渐渐的就变了。
“好,谢谢你。”开始接受女生的好。
“下次带你去吃。”会主动约女生。
“想你了。”
原来陈晨不止会想她,也会想别的女人啊
最新的消息停留在今天早上十点。“米米,我到机场了。”
那个女生也做了一桌好菜等他,定位就在西口胡同旁的小区,难怪陈晨会问她吃不吃包子,原来当时就在附近!
苏幼宜的嘴里尝到血腥味,眼泪横冲直撞的在脸上肆意,淌过鼻尖,滑过嘴唇,混着血滴落在地上。
她感觉自己无法呼吸,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喉咙里却只能无助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