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重生和治愈(1/2)
林深深?
所有的人都怔住了。
这样具象的题目本来是最好设计的,可这具象到的是一个人啊。
林深深也傻了眼,她方才只注意到题目中有乔仙仪的名字一闪而过,没想到也有她的……
她,该设计什么?
第一次,林深深有些发蒙了。
其他几个人都在看着她,已经在思索设计了。
林深深有些坐立难安,那四个人看着她,都是若有所思的认真样子。
可她自己却无从下笔了。
不远处,顾怀深手中的彩铅快的刷刷的。
林深深抿了抿唇,拿着笔,看着纸,陷入沉思。
她,对自己没有太多的认知。
一个普通平凡的人,有些不平凡的经历,比如小时父亲过世,母亲疯了,她寄人篱下,忍辱负重,却还是被卖去冥婚。
过往的回忆太痛苦,林深深的手有些颤抖。
手随心动,图纸上出现了一个带着繁复裂痕的钻石。
钻石的形状像缺失了很多口子,其间的裂痕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崩坏。
她笔下的线条,都被同时直播了出去。
所有人见证了每一个线条的产生。
陆戬的房间中,他看着直播画面的眉眼,渐渐深皱了起来。
一个人的童年阴影,可能要花一生治愈。
林深深抿着唇,手微微颤抖着。
她童年时经历的不多,只觉得圆规的尖尖是最恐怖的东西。
林雪经常狞笑着凑近她,然后冷不防的戳她一下。
膝弯,手臂内侧,都是林雪的目标。
后来她又惊恐,怕林家不给妈妈交住院费,曾经讨好的生活过一阵子。
直到捡到林溪,她知道有一个人是需要自己保护的,她才渐渐的成熟长大。
饶是如此,她也许还是长大的太早了,旁人还在玩洋娃娃的年纪,她被迫去和林家的帮佣学习厨艺,满足林雪的刁难的奇思怪想。
钻石的纹路让人心碎。
直播间里,有不少人看着那破碎的快要崩坏的钻石,都看出了端倪。
深深女神这是怎么了?这钻石裂的我有点窒息。
是她自己为题目,我以为她会设计的最快,可是我刚才看她脸都白了,好心疼啊……
林深深沉浸在回忆中,逐渐忘了这是一场比赛。
不远处。
顾怀深手下画的极快,他画的是一颗粉钻。
粉钻被银色的虬枝盘着,像是一棵藏在树间的果食,森林中的宝藏。
他表情珍重,眼神有些迷离。
林深深啊,她从来不止是宝藏。
手下的彩铅渐快,那虬枝渐多,最后成了一个茧状,从中可以看到粉钻的耀眼。
一对银色的翅膀从虬枝间推出了一缝隙。
像是破茧重生最后一刻时,即将展翅而出的蝴蝶精灵。
他将对林深深的,所有深藏于心底的爱意,都诉诸纸上。
顾怀深知道,林深深一定看得懂,这也算是,他无法言说的表白吧。
他遇到她太晚了,如果她还没有订婚,他一定会追求她。
如果她订婚了,但是不爱陆戬,他也会把她从陆戬手中夺过来。
可惜……
陆戬给了林深深英锐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将对她的爱,向全世界昭示后,也落在了实处。
池锡和连茵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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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重生和治愈(2/2)
的设计也快速成型。
只有林深深,她画到最后,眼中已经有些痛苦的闭上了。
过去的回忆太沉重,沉重的当她细想其中片段和当时的心情时,她有些崩溃。
可比赛还在继续,她不能停下来。
林深深颤抖着手,记忆不断推移……
直到,她痛苦的记忆,在某一刻戛然而止。
那是遇到陆戬的时候。
笔尖停在纸上,林深深的心底一片暖流涌过,冲散了所有冰封的心河。
她的脸色,渐渐回暖。
唇角一点点微勾了起来,最后绽放出了沁人心脾的笑容,
陆戬,治愈了她所有的伤痛,或者说,让她好久没想起那些痛苦了,那些记忆离她远的,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
林深深画了一个小时,停了一个半小时。
距离比赛结束,还有半小时。
她画了几颗星子般的细钻,点缀在了每一条裂纹上,让那些痛苦的裂纹培变成为了闪着光的地方。
这是一颗吊坠,吊坠上面,两只简单的手前后呈呵护型,拢住了小半个钻石,空余处留出了串链子的地方。
很完美的设计。
林深深停下笔时,就听到总导演说了句“时间到!”
林深深拿起纸,眉梢眼底俱是暖意,她轻吹了上面的彩铅,将设计交给了来收稿的工作人员。
所有的作品都交了上去。
直播间里一片惊叹。
哪怕是圈外人,也对林深深和顾怀深的这两个设计惊到了。
我要买那个精灵!太有感觉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林深深的那个才感人吧,我本来都要看窒息了,后面又感动的想哭,我建议取名叫治愈!”
议论声不绝。
陆戬看着屏幕上的弹幕,一直冰封的眸底渐渐蕴上了暖意。
她已经,不再为了从前而痛苦了啊。
真好。
考试结束,林深深和池锡连茵走出了房子。
外面正是中午十二点,天空中阴云已散,出门就可以看到一片汪洋大海。
“天高海阔啊~”连茵伸了个懒腰“终于结束了,之前一直嫌累,吃不好睡的也不如家里,真要结束了,还真有点舍不得。”
“一个节目有什么舍不得的?”乔仙仪笑着“除了睡觉都全天被人盯着,太难受了,我觉得参加这节目都要把我变淑女了!”
“你淑女?”池锡怪声,啧了一声。
“池锡学长,你啧是什么意思!你别以为你是学长,我就不敢打你!”
乔仙仪上前一步。
池锡立刻躲到了连茵背后“我怕你,你要打和连茵打。”
乔仙仪悻悻的收回了手,她本来就是做势吓一下池锡。
“学长,你一个男孩子还要女生保护啊。”
连茵从池锡扯着她的手臂躲到她身子后,身子就一直有些发僵。
她只觉是握着她手臂的那只手,像灼热的铁,她微微用力,想收回。
池锡这会也发现了,笑眯眯的,手下却一点没松。
“怎么了,茵茵?”
“叫我名字。”连茵冷着脸看他。
“为什么叫名字?说起来,我还有更亲密的称呼,你想听吗?”
他的声音暖昧。
连茵的脸色一冷,她妈妈和池锡的爸爸离婚后重组家庭,一直是她心头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