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还似从前草包相(1/2)
宿主,本滴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正在姒玄衣冥思苦想之际,零零滴的声音忽然传来。
「什么现象?」
那嗜灵蛊乃上品蛊虫,却远远没能达到虫王的程度,但它躯干上有17结,证明养了17年了,可是你家老头子好像是近期才中蛊的。
「对啊!」
姒玄衣听后,眼前一亮,她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一直说不上来,主要也是因为她对蛊毒并不熟悉,但她的「敌人」似乎非常擅长用蛊为祸人间。
「可这是为什么呢?」
据本滴浩瀚如海的知识量汇算得出,这蛊极有可能是你家老头子在自己知道的情况下,主动引入体内的。
「……你,是不是电路板烧坏了?」
姒玄衣一脸嫌弃,眼神中,像是在看某个白痴一样嫌弃的看着那抹虚无的存在。
本滴是宇宙精神所化,没有所谓的电路板!
「嘁,这牛哔都被你吹出新高度了,吹到宇宙了。」
坐井蛙,呱呱呱,懒得与你多废话。
「你这狗系统,骂谁坐井蛙呢,你给我站住!」
零零滴说完,一溜烟儿便消失了,姒玄衣的怒骂声也不知道人家听没听见。
带着一肚子没撒完的气,姒玄衣出了光明殿,一步一沉思。
她不是不信零零滴的话,只是这种说法太过匪夷所思,天下共主的人皇,为何要将蛊虫主动引入体内?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不惜做到以身犯险的程度?
看来,她家这位暴君老头子身上,秘密也挺多的嘛!
*
午后。
姒玄衣吃饱喝足,宫中已是热闹非凡。
不少远道而来的方国使臣,都开始陆陆续续地来文德殿觐见人皇。
当然,也有各国的公主,王子,在正式的场合互相结识,?寻城中的贵女们也有个正常的接触时间。
姒玄衣心中揣着事情,但身为嫡公主,却必须要作陪那些入宫来的女眷。
姒嫣、姒妧带着无数王公貴胄家的嫡女,在宫中四处闲逛。
见她来,也都象征性地问候,便又各自饮茶聊天。
反而是姒莲和姒芸,甚至是江寒衣也都被许多人簇拥着,她这个嫡公主,倒像是个多余的人一般。
不过,她本就打算露个面,随便说上几句客套话便溜了,她也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场合。
“太阴公主。”
就在姒玄衣准备离去时,一个不太熟悉的嗓音叫住了她。
“臣女顾国国主之嫡长女顾怜,参见太阴公主。”那女子屈膝正礼,端正有度,恭敬有加。
只见她素腰一束,不盈一握,大眼勾人,妖春饮水,红绫罩体,一步一摇,修长的玉颈下凝脂如玉,半遮半掩,动如脱兔,一双均匀修长的双腿果露着,绑着锦带,一对秀美娇小的莲足蹬着鸿锦绣鞋,步步皆是无声的妖娆。
“顾国大公主,免礼。”姒玄衣对这女子,有几分印象,是淮岭城道兵盟的任务长老,顾怜。
难怪当初她看自己的态度,带着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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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还似从前草包相(2/2)
傲慢与嫌弃,原是有这样的身份。
这昆吾国、顾国、豕韦国、葛伯国前三者十分强大,而葛伯国更是掌管着夏后皇朝的国防大门,皆乃夏后皇朝的忠臣,他们是跟着夏后皇朝一起被汤子履灭国的属国,因此,姒玄衣对这几个国家的人,也心怀别样的情愫。
“多谢殿下。”顾怜谢恩起身。
“久闻殿下貌胜天女绝天下,一舞倾城又倾国,百族大比夺魁首,但为家国卸红妆。”顾怜说话时没有刻意的讨好,没有谄媚,身正色肃,引得不少人侧目“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臣女白琉璃,参见嫡公主殿下。”正在这时,雄霸武斗场的招牌门面白琉璃,也出现在二人所在的廊桥上。
她身着雪白的修身长裙,姿容绝色,肤如凝脂,形若蝶蹁跹,动若柳柔美,青丝绾成半妆,质欺雪莲。
之前见过一面,并未在意,但看这白琉璃的打扮,果然如传说中所言,手腕,脚腕上都戴着特制的符纹手钏,虽说施了某种遮蔽的手段,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这是封印法力的秘宝。
她可是剜了自己一半的丹田给了恋人巴蔓,却依然需要秘宝封印法力?
“琉璃——姑娘,免礼。”姒玄衣有些诧异地望着白琉璃,随即又想起她的身份,这位可是三朡的公主,应该是代表三朡来的?
但她虽自称臣女,却又没有报三朡,是有不便?
“殿下历九州着手成春,斩羯族为国为民,厚积薄发,一鸣惊人,令臣女心生敬仰。”白琉璃的声音不小,也引得不少人侧耳倾听。
姒玄衣翠眉微挑,这回才明白过来,她们当众向自己示好,是在对那些被姒嫣等人带着孤立她的贵女们提个醒儿,她姒玄衣,才是这夏后皇朝有封号的嫡公主,乃堂堂正正的九州帝姬。
这算是替自己出口气的意思?
毕竟,「姒玄衣、嫡公主」这几个字对于九州来说,十几年如一日,不过是个笑话般的存在。
哪怕她最近做了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一时间想要让大家改变固有看法,怕是也不太可能,所以,方才那些人见她来,大多都表情怪异,匆匆行完一个礼,便又继续跟各自的小圈子打得火热,全然没将她当回事。
正所谓无利不起早,这二位能顶着这么多人异样的目光来与她亲近,是有话想要跟自己说?
“顾国公主,琉璃姑娘,汝二人所言句句诚恳,字字珠玑,深得孤心,孤正好想去逛逛园子,可愿陪孤走走?”姒玄衣樱色的唇瓣儿向上一扬,玩味地看着两人。
众人闻言,皆是白眼一翻。
“嘁,她怕只是单纯地喜欢别人拍她的马屁吧?”姒芸嗫嚅了一句。
众人闻言,心忖道还以为她真有多了不起,结果还似从前那副草包相,是夸是损都听不出个好歹来。
“臣女之幸。”二人同答。
说罢,二人跟在姒玄衣的身后,朝着百花苑的另一端走去。
一路的沉默,心思各异。
“听闻顾伯侯近来广邀各方部族同欢,可是遇到了什么大喜之事?”姒玄衣忽然想起干辛和左师曹正在顾国,便出言打破这尴尬的冷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