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怨念极深的低啸(1/2)
“风南鸢,弥生邪!”姒玄衣拎着酒葫芦,“你二人性格好,长得也好,孤很喜欢你们,”
二人闻言,那句「孤很喜欢你们」当中的「们」字被自动省略掉了,二人心中同时涌上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喜悦。
“虽然你们两个比孤年长,但是,孤——要当你们的大哥!”说着,就要跟风南鸢与弥生邪拜把子。
随即,头顶发麻。
“大哥?”
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能不能想点正常的事儿?
哪有强行拉人拜把子,还要当人大哥的小姑娘?
“哎!”姒玄衣随口应道,“指着弥生邪道,孤先认识的风南鸢,所以他是二弟,你,是三弟!”
“……”
二人同时扶额,无语望苍天。
城主府?南厢院落内。
“何事?”冥北幽侧身,撑着脑袋,躺在床榻上,双眼轻阖。
“启禀主上。”苏葬悄然落入寝房,小心翼翼地禀报道“殿下在瞭望塔上,正和南鸢公子,还有弥生公子一起畅饮,看似醉得不轻。”
“嗯。”冥北幽鼻息间淡淡地应了一声,却并未有其它动作。
苏葬眨了眨眼,这主上怎么回事儿?
一点儿不着急吗?
那风南鸢绝对对他家女主子有意思,他都看出来了!
还有那个弥生邪,暗地里凶残暴虐,唯独对他家女主子柔情似水,笑得那叫一个骚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肯定别没憋什么好屁。
一个二个长得那么出挑,实力强悍,背景深厚,这可是两大情敌欸,一不小心女主子就成别人家的了,自家主子却还在这里睡大觉,你说气人不气人?
“主子……”苏葬还想劝自己主上两句,话还没说出口。
冥北幽狭长的眼眸幽然撑开,眸底泛起一道厉如雷电的寒光,“退下。”
整个房间,冷得像是附上了一层冰霜。
“诺。”
苏葬心头一颤,主上这等强大恐怖的威压,简直太吓人了,赶紧脚底抹油。
主子看起来像是在生气,可为何要这么生闷气呢?
瞭望塔。
姒玄衣从空间戒指里取来一大缸子高粱酒,至少有三十斤,风南鸢和弥生邪被迫陪着她一直喝到卯时三刻,朝阳初升。
二人见她依旧是那副性情高涨,与二人打拼酒量的气势,一个嘴角狂抽,一个无奈地揉着太阳穴。
“殿下这酒量,我等甘拜下风!”同时,鼻息间发出一道怨念极深的低啸煞神,你给老子等着!
姒玄衣这才心满意足,回到城主府。
因为宿醉,姒玄衣躺在窗边的软塌上,就那么吹着深秋的凉风睡了过去。
许时。
冥北幽双手负在腰后,下意识放轻脚步,缓缓靠近。
那人儿,一袭绛红长发安静地守护在晨辉之下,泛着盈盈幽光,面容清绝,黛眉如画,眉心一抹弧形的花钿,萦萦娑娑,长长的眼睫犹如春水拂松针,樱色的唇瓣儿幽意缱绻,时而轻蹙峨眉,时而唇角泛笑意。
冥北幽转身,想去拿一床薄被来予她御寒,忽闻身后一声呢喃“狗…贼…”
他身形骤然一僵,缓缓转过身去,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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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怨念极深的低啸(2/2)
她睡得很是安稳。
这才放下心来,取来薄被,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原来,她睡梦之间,时常在口中呢喃的名,是「狗贼」?
想到此,嘴角不禁上扬了二分。
“你,可心悦……”孤。
再闻此言,随之而来的是冥北幽眼底的动摇,心口突然涌起的点点疼痛,如星火燎原,愈来愈沉重。
他眼睛紧闭,牙关紧咬,双拳紧握,甚至忘记了呼吸,就那么望着她的眉眼,她的容颜。
许久,许久……
待姒玄衣醒来时,已是日薄西山。
窗边,残阳似血。
她揉了揉虚眯的眼,入目的是那背光映射中,冥北幽的完美轮廓。
他身形笔直,坐在石桌前,一袭玄衣罩在身,完美的线条烘托出他的阳刚之气,手中拿着一本古卷,看得十分专注。
那双鸳鸯眼中,倒映着那抹身影,迎着残阳的辉芒,印入了眼底,住进了心里。
“过去一炷香的功夫了。”冥北幽两道寒芒甩向姒玄衣,目光犀利且冷凛,“殿下还未看够?”
“……”姒玄衣愣住,眨了眨眼。
随即,才反应过来,自己偷看他,还被他抓个正着,太丢了人了!
“人长着不同的脸,本就——”羞得一脸绯红,但怎能认输,“本就是给人看的,你只是恰好生得方便孤记住!”
姒玄衣跳下软塌,「嗖」的一声窜到冥北幽面前,坐在他的身边,深深一吸,身上还是那股子独特的气息,清冽的药香味儿,双手托住娇俏的下巴,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这个男人身上,全是她喜欢的味道。
“……”冥北幽。
“不让孤看,你此作甚?”姒玄衣看着一副老神哉哉,在一旁看古卷的人。
冥北幽雍容闲雅地将手中古卷放在石桌上,灰蓝色的眼眸淡漠地看着她,道,“他们准备了膳食,搁在此,臣正好路过。”
姒玄衣鸳鸯眼这才看见桌上搁着的食盒,登时光亮大绽,一脸喜色“孤正好肚子饿了!”
这姒离,还挺懂事儿的嘛!
“竟然是鱼!”虽然方才得知有的吃,就闻到味儿了,可打开后亲眼见到,那色香味俱全的视觉,那郁闷的心情骤然被抛到九霄云外。
“殿下,就这般喜欢吃鱼?”冥北幽眉峰一挑,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姒玄衣一记白眼丢上去,反唇相讥,“不喜欢吃鱼的人,智慧有限!”
“唔嗯…太香了!”她深深地嗅了一口那味道,口舌生津,狠狠地咽了一口吐沫,一把抓起筷子,小心翼翼地拨开鱼腹。
“欸?”
冥北幽冷眸看向她,未语。
姒玄衣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口中,一张小嘴儿细细嗫嚅,又鲜又嫩的肉质,鲜美可口,再她三确认之后,这才一口便吞了下去。
“鱼…鱼刺…呢?”那鸳鸯眼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神光,望着冥北幽,乍然生辉。
“咳咳!”冥北幽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自然是做鱼之人挑出去了。”
“这么贴心?”姒玄衣眨眨眼,“这姒家的厨子考虑得真周到,不知能否将那厨子带回宫?”
省得每次她馋鱼时,还麻烦阿昭挑鱼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