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她乃姒家主心骨(1/2)
姒玄衣一看,这效果果然不错呦!满意地拍了拍手儿,一扭头,正想炫耀一番,却见众人都用惊恐的眼神望着自己,不解地眨眨眼。
“你、你们怎么了?”
弥生邪眼角狠狠地抽了抽,他就想问一句此等奇女子,这谁能降得住?
太彪悍了!
啧啧啧!
怪不得她方才叫他站远点,免得溅他一身血。
就算你不想做淑女,但你好歹是九州帝姬啊!
在外面行走,你就装一装样子,会不会啊?
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可是人家传宗接代的宝贝,方才那一招他还以为是要攻击那群人的身体四肢。
就连南宫家的人,虽说见到那等道法心中错愕,但也万万没料想到那玩意儿会直接扎他们家老二啊!
一个个痛得五官扭曲,满头大汗,翻滚在地,呜呼哀哉。
往后,他们的快活日子就算是被终结了!
南宫家的其他人,心中也是恨极了啊!
更多的是对南宫咏生的愤恨,要打就打,干嘛非要抢姒家的女人?
这回他们心里都后悔死了,同时也恨死了姒玄衣,但对南宫咏生的恨意绝不比对姒玄衣的少。
那姒家天才众多,个个实力非凡,虽说是强弩之末,可人家那边还有个高手,你当别人不存在吗?害得他们跟着遭了这等无妄之灾。
姒玄衣垂眸,看向那群人渣,眼里一片冷漠,抬腿便想离去。
“贱女人!”南宫咏生怎能甘心?
抓出一把丹药,自己迅速吃了一粒,剩下的洒向南宫家的子弟,同时,悲愤震天,一双充血的眼眶里杀气腾腾,那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别特妈想跑,都给我上,杀了她!”
南宫家的人早就恨死南宫咏生了,吃完丹药,心中有恨,更多的是畏惧,哪里还敢听命去杀姒玄衣。
他们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伤心地,去找找巫医,或者是医药师,看看自家老二还有没有得救。
“怎么?”姒玄衣一双鸳鸯眼幽光潋滟,仿佛根本没把那群人放在眼里,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声音慵懒至极,“诸位这是还未尽兴,想再来一次?”
说话间,手臂一扬,拂了拂耳边那绛红色的发丝。
南宫家的人见状,以为她又要施法,吓得拔腿就跑,一溜烟儿的人影都见不着了。
南宫咏生大声痛骂,怒指那群人竟敢弃他而去,跑最后的几人这才反应过来,大少爷还没带走呢,立刻掉转脚步,拖起南宫咏生的臂膀,生拉硬拽似的逃命,沿途,只听得那香肠嘴里不断发出呜呼哀哉,骂骂咧咧的声音。
姒家子弟哭笑不得地望着南宫家那群人的背影,都那样了,还能跑得这么快,简直不可思议。
望着面前的少女,这才反应过来。
她身着一袭玄色琉璃长裙,身姿卓越,三千青丝垂至脚腕,发髻上插着一根骨玉簪,清丽绝世的容颜,冷艳且傲然,绰约而独立。
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子,虽说她没要了南宫家那群人的性命,但不得不说,下手是真狠。
回想起她说的那句漫漫人生路,总会错几步一脚踏黄泉,再无归来路。
背脊一股麻凉,眼神里却充满了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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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她乃姒家主心骨(2/2)
从前,这可是他们老姒家名满天下的废物嫡公主呦!
现在,看谁还敢嘲笑他们老姒家的嫡公主是个废物,下回一定去报信儿,还要比谁跑得快,定叫嫡公主好好收拾他们!
“殿下,您受累了……”姒离虽说只是休息了片刻,但人看起来确实好多了。
“一炷香,炼化恢复。”姒玄衣递给姒离一瓶中品回元丹,“你们怎么会在此?”
想起之前,南宫如月和南宫心爱二人的出现,又遇到这南宫一族的子弟追杀姒家子弟。
这南宫家,明知这是姒家的分支,竟然还敢下此狠手,是要造反吗?
“回禀殿下,我等乃剡城分家的子弟。”姒离感激涕零地接过那丹药,迅速递给身边的子弟,示意他们取之,他却恭敬地对姒玄衣道“半年前是剡城三大家族分山头的大比,卑鄙的南宫家又用毒针伤了我父亲,我们武比失利,分到了靠近活火山,最危险的内围山头。”
“又用毒针?”姒玄衣蹙了蹙眉。
“殿下,您有所不知。”一说到南宫家,姒离便深恶痛绝,恨不得寝其皮啖其肉,“其实不仅是这半年,大概是十六年前,薛家和南宫家联起手来,便开始对我们进行不同程度的打压。我祖父便是死于十六年前的武比,也是被他们用同样的手段害死的!那毒极其阴险,连巫医都无法破解。”
薛家?
姒玄衣挑了挑眉。
这剡岭山脉毗邻羽山、苍山;苍山之下便是有缯国,再往前便是有薛一族的领地。
没想到,这有薛一族竟会派人驻扎在剡城,他们在谋算什么?
“殿下,自从我祖父不幸遇害,父亲又遭暗算,如今我姒姓一族在剡城如履薄冰,但凡是我们的子弟出来历练,他们必会派人围追堵截,抢走我们的东西,甚至还会打伤我们的子弟。”姒离说到此,愤恨不已,一双拳头攥得泛白,不停地颤抖着。
“是啊,殿下!”
一些姒家子弟见到姒玄衣,仿佛是见到了主心骨,一个个上前来告状。
“特别是这南宫家,常常捉走我姒家的姑娘,还拒不放回。”
“一开始他们说是要与我们联姻,家中长辈们迫不得已,只得答应。”
“后来才知,他们简直是群披着人皮的畜生!”那人道。
“对!”另一名姒家子弟闻言,「蹭」一声站起来,双目如染血,屈辱至极,暴怒至极,却又压抑至极的说道“他们根本不是要与我们联姻,娶过去后百般凌辱,我姐姐正是受不了供侍几夫的耻辱,才跳入火海,自焚而亡的。”
“请殿下为我姐姐做主!”说罢,那少年跪在地上,终是眼泪绷不住,唰唰唰滴入膝下的草丛里。
姒玄衣拍了拍那少年的肩膀,知他此时情绪失控,便交给姒离去安抚。
而一旁还有十几名姒族子弟,纷纷说出这些年在南宫家受到的屈辱与委屈。
姒玄衣的面色愈来愈寒冷,目光也越来越淡漠。
许时。
所有的人都说完了,她眸色沉潋,轻声问道“剡城,离此地有多远的路程?”
冥北幽虽然很重要,但姒家的血脉被人这般对待,她怎能坐视不管?
“不远,此去五十里。”姒离答道。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