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战龙神族幼崽儿(1/2)
大巴山不光山峦叠嶂,常年浓雾不散,而且还有汉水环绕。
此刻,本该是日升月落的时辰。
天际,却忽然迎来了异象日月凌空!
四方天地但凡是水,皆被冻成坚冰,尖峰倒塌,大地崩裂,岩浆翻滚,树木被大火团团围住,妖冶恐怖的大火吐着猩红的长舌,不停地侵袭着天地。
那山崖轰然雷动,低地的岩浆陡然被掀起千丈高,凝立在空中,成了一道威尔森严的巨大屏障。
「嗤嗤!」一团团浓浓的烟雾骤然冒出,那岩浆以肉眼的速度被冻成了一座冰山。
「轰轰!哗哗哗!」
又是一阵可怕的岩浆被掀起,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岩浆喷涌而出,地底下,不断地传出惊天撼地的怒吼。
「哗,哗哗!」
那遮天蔽日的翅膀缓缓撑开,厚重的岩浆如同坍塌的巨山,坠落在地。
一头身长百丈,浑身金光大绽的巨兽,徐徐跳入众人的瞳孔中,霎时就装不下牠的身影。
只见那东西笨拙地舞动着翅膀,扇得一阵热风,一阵冰风喷射天地。
三两息之后,一个活物仿佛挣脱了百万年的束缚,冲天而起,留下大地上一个巨大的深坑!
翅膀上的岩浆轰然坠落,重新滚落到那个能融化万物的岩浆坑里。
牠的身躯横在半空,日月星辰全都失去了光华,隐没在了漆黑如墨的天际。
再看牠,浑身金光闪闪的鳞甲,折射出辉映天地的光芒,照亮了殷红致黑的天与地。
观其之貌
背生双翼,首似驼,角似鹿,耳似牛,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嘴角双须,目似铜铃,腹生四足,五爪似鹰,巨掌如虎。
头上如博山涌起,额间一枚道印,有威慑万物之势;喉下长径一片九彩金鳞,逆鳞外露,有藐视天地之威。
角浪凹洼,目深鼻豁,鬣尖鳞密,上壮下杀,乃一头雄性,犄角如靡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赛过天地间一切的强兵利刃。
牠扑腾着巨大的翅膀,猛烈地摆动着庞大的身躯,后背上与尾部鬃须浮动,闪着妖冶的莹红光芒。
「轰轰,咚!」
伴随着振聋发聩的巨雷,牠在空中翻身倒转,直奔那雷海而去。
那翻滚在天地之间的巨大雷柱,毫不留情地击在牠身上,溅出无数火星子,却丝毫奈何不得牠。
突然,又是几道更大的雷柱,如同极光炸开,连天,都像是被捅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那极光雷柱以欺天盖世的力量,朝着牠狠狠劈下来,重重锤砸在牠脖颈上,将牠死按在地上一顿狂劈。
但见牠长尾一甩,喉头发出一声震天怒吼,那九条雷柱,竟然被牠的尾巴拦腰扫断,瞬间消失!
姒玄衣看到那场景,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身躯行动的能力,形同一座石雕般地站在原地,无法动弹,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那个「与天斗其乐融融」的庞然大物。
「吼呜!」看着那天雷散去,牠好像还不服气一般,腾空而起,追了上去。
原本天上有个大窟窿,顷刻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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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战龙神族幼崽儿(2/2)
合上了,那东西被一道绚丽的九彩神光裹住,仿佛一个母亲般温和,轻柔地安抚着牠!
牠舒适地眯起眼睛,享受着。
突然!
那九彩神光犹如变脸的后妈,将牠长颈牢牢拴住,像甩摩天轮一样飞快地在天际旋转,直至只看得见残影,最后连残影都看不见了,许时——
闻听「咚!」一声巨响。
天,黑了。
牠被无情地抛弃了。
“这是……”浔军师与平常时的气定神闲截然不同,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战龙神族的幼崽!”
所有人的眼里,都充满了震惊。
战龙神族?
不就是——龙神苍晖吗?
那个帮黄帝杀掉蚩尤,又干掉夸父的神界第一悍妇!
那个帮大禹治水,一尾成江,一尾成河的人间大功臣!
我勒个天!
龙族,也只有战龙神族才生有双翼,听说只是为了好看,打起架来方便。
想起那个传说,再回想一遍方才的景象,把孩子揍得这么狠,可不就是她才干得出来这种事儿?
龙神幼崽儿被摔得晕头转向,望着漆黑的天穹怒不可遏,高举起金色的爪子,爪子缝隙上还夹着几个人,只要牠稍一用力,那人便会口吐内脏,全身骨骼被碾得粉碎。
看见天上那个大窟窿消失了,牠好像也懒得飞了,直接用四条腿在地上走。
那脚掌坚硬如铁,力大无穷,一脚踩上去,那冰山火山全都像土坷垃一般坍塌。
一双怒目横扫世间,血红色的眼珠子里,散发出喋血的怒火。
封镇海紧紧攥着拳头,低声骂了一句“真特娘的,这大巴山怎么会出现战龙族的幼崽!”
若是遇到其他的任何物种,他们兴许还能拼得一线生机。
可这东西,完全就是为了杀戮与战斗而生。
除非是人皇亲至,兴许还能压制他几分,如今这场景,只怕是还不等消息传出去,恐怕这周遭的国家没有一个逃得过被夷为平地悲惨命运。
“战龙族幼崽怎么了?老娘这就去剁了它!”凰星儿陡然抽出背上的青铜枪,后脚跟一跺地,身躯随之一跃而起。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慌张与惧怕,反而带着浓浓的战意,视死如归的决心。
“休要胡闹!”封镇海低喝一声,眼疾手快便将她抓了回来。
“与其在此等死,不如我去拖住牠,你们赶紧逃命!”凰星儿紧紧拽着枪杆子,眼神凶悍地望着那战龙族幼崽,道“若是运了大运,我能将牠的逆鳞拔下,便能饮得百万年来都无人能喝到的真龙心头血,片刻便能得道飞升!”
姒玄衣闻言,樱色的唇儿一勾,“不错!”
二人目光交触,一拍即合。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与其窝囊的死,不如战跟牠战个昏天暗地!”
闻言,纵横道兵团的人一个个全都热血沸腾起来。
生而为人,必得活出气节,若因危险就退却,因恐惧就逃跑,那这人世间何来荣耀?何处又会是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