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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撞破江寒衣撩汉

   第170章 撞破江寒衣撩汉(1/2)

姒玄衣趴在墙角处往里看去,殿内灯火迷离,幔帐松软,随着秋夜的扶风,妙曼飞舞。

“寒衣妹妹。”来者,是一个身型高大的男子,声音低沉,却浑厚粗犷。

寒衣?

姒玄衣潋眸,莫非是江寒衣?

她屏住呼吸,仔细看去,那背对着她的女子素手盈盈,纤纤玉指一点,掀开幔帐,身若无骨,指尖的纱衣随着手臂的抬高,露出凝脂皓腕,她转身时,正好有半张脸进入姒玄衣的视线。

那半张冷傲的脸,绝色风华,窕冶浮薄,只见她玉手轻抬,抵于颌畔,眼中波光流转,声媚如酥,道“泓哥哥,你来啦!”

那一声「泓哥哥」叫的男子心儿荡漾,那张娇艳的脸庞映在男子的眼底,刹那间天地无声,山河失色,就连夜空中皎洁的明月,仿佛也被掩去了华光。

此处,竟是江寒衣的所居?

这男人二十余岁,她没见过。

“想你了。”那男子走上前去,与江寒衣紧紧拥在一起,难舍难分。

“我也想你。”她轻轻扣住男子的后背,“好想你。”

“寒衣妹妹。”男子双手抓着江寒衣的香肩,细细地打量着她,仿佛要将她看进眼底,印入心里。

随即,又紧紧地将那人儿拥入怀里,仿佛要揉进骨髓一般,忽地,又一手擒住她的下颌,深深地吻了上去。

良久……

二人尽去其衣,难分难舍地在拥吻,耳鬓厮磨,可最终没有踏出最后一步。

江寒衣看似可以任由那男子做任何举动,但拒绝接受最后一个步骤。

“寒衣~妹妹。”男子以腿作枕,轻抚着她锁骨处的红痕,满底溢出浓浓的欲求不满,委屈问道“你究竟何时才能给我?”

“泓哥哥,衣儿的心早就装满了你,时时刻刻都想与你在一起,永永远远也不分离。”江寒衣说到这里,一手捂着胸口,满脸皆是心痛至极的模样,缓缓地低下了头“可是……”

只见她方才还笑颜明媚,霎时已眼眶通红,那眼泪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男子的脸上,她深深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自责,绝望、痛苦、挣扎,还有无能为力“天下人皆知,我会是夏后皇朝未来的太子妃。”

“往后,你便当衣儿死了罢,再也不要来见衣儿了!”说完,呜呜呜……的失声痛哭起来。

男子满眼心痛,拳头紧紧地攥在一起,他将眼前的女子拥入怀内,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滴,吻上了她娇颜的唇瓣儿。

“衣儿,我爱你。”男子说得十分动情,柔肠百转。

这妮嫲!

姒玄衣脑子里一片浆糊,趴在那墙缝儿上一动不敢动,好久,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衣儿?

这名字,怎么如此别扭!

姒玄衣。

江寒衣。

为何她的名字要和自己一样,有一个「衣」字?不是应该有所避讳吗?

再有,暴君老爹一直都对大皇兄非常重视,不出意外,他便是雷打不动的皇储。

日前,姒璟和父后都亲口言明,江寒衣和南宫家的小姐都不会是姒璟的元妃,姒璟也不喜欢她们,

为何江寒衣却要这般刻意的说,她是夏后皇朝未来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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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0章 撞破江寒衣撩汉(2/2)



还说得如此的理所当然,斩钉截铁?

关键是,那男子还信了!

“都怪我没用,无法护你周全。”男子怀中抱着江寒衣,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不由得眉头深锁,满眼心疼,一脸的愤恨难当“姒璟,夺妻之恨,我寒山泓,此生非报不可!”

「咔嚓!」

“谁!”寒山泓噌一声站起来,看向姒玄衣所站的墙角缝隙处。

姒玄衣根本没动,但脚下却传来一根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泓哥哥,快,不要叫人跑了!”江寒衣慌忙地道“否则,我就完了!”

身边的茶发少年露出一个极为尴尬的表情,姒玄衣蹙了簇眉,一把抓住那人,「嗖」一声,几起几落消失在国雍殿的范围。

叮——「乾坤指」技能进入冷却时间。

待那寒山泓追出来时,一只猫儿立在姒玄衣曾站过的地方,脚下踩着一根枯树枝。

寒山泓缓缓舒出一口气,折回屋中。

“衣儿,放心,不是人,只是一头低阶小毛虫。”

尽管如此,江寒衣也不放心,急急忙忙将人给赶走了。



这个江寒衣,有问题!

姒玄衣回到天玄殿,一脸的懊恼。

没想到自己「乾坤指」的第一次,竟然是将一只路过的老鼠变成了猫!

她真想问问那只遭受无妄之灾的老鼠,回去后怎么跟它的爸妈交代,自己就趁半夜出门觅个食,搞得种族都变了。

“殿下,你为何不直接抓住那男子?”茶发少年跟在姒玄衣身后,见她坐在晚樱树的树枝上,自己则站在另外一根枝丫上。

姒玄衣蹙了蹙眉,“抓他能得到什么?”

她可不想在事情还未搞清楚前,节外生枝。

姒璟的身份本来就是众矢之的,不光是商次妃想要他的命,还有别的皇子也对他虎视眈眈。

虽然先次妃身故,好在还有昆吾国这个强大的母家在,身边能人异士也定然不少。

根据魏阳他们所言,妘家的三小姐,原本与南宫心爱交好,南宫心爱似乎倾心于姒璟,江寒衣却又与其交好,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暗中达成了什么协定?

这看似简单的事情,怎么知道得越多,倒是愈发复杂了呢!

“至少可以逼问他,是什么时候与江郡主暗通款曲的。”茶发少年道。

“你怎么知道她是郡主?”姒玄衣捕捉到一个信息,这家伙,来宫里没两天吧!

“反正殿下又不管我死活,我没事儿就到处走走,自然而然就知道了。”他双臂抱着后脑勺,懒懒地说道。

“啧!”

姒玄衣咂了咂嘴儿,一脸的嫌弃“你真想跟着孤?”

“嗯嗯!”闻言,少年眼睛里都冒星星了。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名字?”茶发少年眨眨眼,开始掰着手指数“小心肝儿、小宝贝、玉郎……”

“……”姒玄衣想起那日听风南鸢提及,他曾被困于孪醉楼,不由得眉头一皱,昔日之事,他真不在乎吗?

如此洒脱,如此的无关于己,对那些伤害他的人,他就一点点都不憎恨,不想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