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一章:暴君娇养亡国公主(67)(1/2)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
残肢遍地。
从脚踝开始,曲琳琅的小腿被剁成了数块,从她身体当中流出的血液,已将地面打成妖异的暗红色。
她痛昏过去无数次。
又被等在一旁,提着盐水桶的太监泼醒。
项煊亥要曲琳琅清醒着。
亲眼看着她的身体,被一寸寸分割,体会完人间最为残酷的刑罚,才允许她踏入地狱。
这副场面实在过于血腥了些。
守在一旁的侍卫,即使见过不少惨烈的战事,但当脸上沾了曲琳琅飞溅的鲜血,也不由露出一副要吐不吐的神情来。
桃花更是早已昏了过去。
但即使在睡梦中,她嗅见浓到发臭的血腥气,仍无意识皱紧了眉头。
曲琳琅的膝盖飞出了老远,被一只不知从何处跑来的狗叼住,宛如捡了什么宝般,摇着尾巴飞快地跑走。
她瞪着一双空洞的眼眸,遥遥望着天际。
许因失血太多的缘故,肤下泛着如同死尸一般的淡青。
一双嘴唇已被咬烂,嗓子里面更是连一点动静,都再也发不出来。
简直如同一副被拆碎的美人图般。
可此时的曲琳琅,下半身鲜血淋漓,从膝盖向下连骨带肉都不见了踪影。
任谁看了,都会感见一阵打心尖散出的凉意。
再讨不得半点怜惜。
“王上!”
曲太傅见到自己的女儿,竟落得如此地步,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一把挣脱了侍卫的桎梏。
口中发出阵阵嘶吼。
他膝行着上前,一边重重磕着响头,一边惨声道
“琳琅对王上痴心一片,求王上看上年少时,她曾为不惜以性命您挡住刺客的份上,饶了她一命吧!”
项煊亥将婴浅圈在怀中。
似对外界的喧闹声响,并无什么在意。
只专心致志的,捏弄着她的手指。
他本不欲理会曲太傅。
但婴浅指尖一蜷,竟是从他的掌中挪了出去,且还捏起了拳头,没有让他继续亵玩下去的打算。
想她许是在意曲太傅的话,项煊亥心情莫名好了不少,当即道
“那刺客,不是你派来的吗?”
曲太傅一怔。
原本惨淡的面色,顿时更多了几分绝望。
项煊亥看都不看他一眼,指尖勾着婴浅的袖口,试探般的,在她的手腕内侧,轻轻抚了一抚。
“若孤没记错的话,当时其他王子,已然死伤大半,太傅没了其他王子作为选择,才记起了孤。”
“王上”
曲太傅还想解释。
但斧刃散出的血茫,已经刺进了他的双眼。
下一刻。
再次有惨厉的嚎叫划破天际。
“孤不同你计较,不代表不知晓。”
项煊亥俯身凑近婴浅,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发间,又在将要触上侧颊的前一秒,被她无情推开。
“热。”
婴浅冷着脸。
既不去看曲琳琅和曲太傅的惨状。
也未对项煊亥俊美的容貌,投以多少目光。
她走不得,只能继续窝在他的怀里,等着这场戏演完。
被连番推拒。
甚至婴浅连个好脸色,都没有要给他的意思。
项煊亥却也不恼,见她不喜,也就停下了亲昵的动作,却仍没有退后的意思。
“你老老实实,孤不介意留着你这么个老东西,是你自己找死,偏偏将念头动到了她的身上。”
他的嗓音越发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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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一章:暴君娇养亡国公主(67)(2/2)
尤到了最后一句。
凛冽的杀意在瞬间蔓延。
让一旁的侍卫,都是冷汗直冒。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齐齐冒出了同一个念头。
婴浅这个北燕的亡国公主
惹不得!
曲太傅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了。
双腿几乎被砍成了肉泥。
腰部以下,只剩血肉模糊的一团。
分不清哪里是胯,哪里是腿。
但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曲琳琅和曲太傅,竟都还活着。
但从他们的神情看来。
估计正在体会到的痛楚,比死还要恐怖上一万倍!
曲琳琅怕是做梦都没有想到。
她会有一天。
如此期望自己能够快些死去。
只为了不再继续享用这份折磨。
“他们的贱命,换不得你的腿。”
项煊亥捏起婴浅的下颌,强迫她昂起头,将苍白的面容暴露在阳光之下。
他暗叹一声,又道
“你可以恨我。”
“你也应该恨我。”
“但你也永远,莫要想着离开我,纵然我离去那日,你也会和我同棺而葬。”
他从未体会过这般感觉。
一见到婴浅,心口的燥意和闷痛,都失去了控制。
她同世上每一人,都是不同。
让项煊亥无论如何,都想要抓着她,怎都不愿放开手。
即使毁了婴浅的国土。
屠戮她的子民。
让她今后再也无法行走。
但恨又如何?
浓烈到了极致。
又何尝不是一种纠缠?
项煊亥并不在意婴浅恨他,甚至无时无刻,都盼着要杀死他也没关系。
反正这个人,已经被困在他身边,永生永世皆无法逃离。
至死不休。
“杀了他们吧。”
婴浅眼睫一颤,从项煊亥眼底溢出的占有欲,好似化为了无数道锁链。
将她的身体和灵魂。
都尽数囚困。
她避开他的视线,低声又道
“我很累,想回去休息了。”
“好。”
项煊亥终于松了手。
指腹扫过她泛着红的下颌。
他低下头,在婴浅殷红的唇上,落下一阵辗转温存的吻。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婴浅有些气喘。
眼底泛起潋滟的水光。
衬着她苍白的面容,更多了几分脆弱和艳丽混杂的诱惑。
项煊亥眸光愈沉,吩咐了侍卫处置掉曲家父女。
他抱起婴浅,正欲回去寝宫时,她忽然昂起头,道
“我想见温清之。”
项煊亥皱起眉。
虽然有了小亥的记忆。
知晓婴浅和温清之间并无暧昧。
但他们到底也曾深夜见过。
项煊亥哪里能不在意。
“你之前说过,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的。”
婴浅加重了语气,再次道
“现在,我要见温清之!”
“好。”
项煊亥到底应允了下来。
不过当他将婴浅抱上软轿后,他又忽然欺身而上。
将她困在轿中。
炙热的指尖抚过婴浅的红唇。
项煊亥眯起眼,冰冷的眸光扫过她微微颤动的睫羽,他沉声道
“婴浅,你该知晓,莫要做让我恼怒的事,若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