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一章:暴君娇养亡国公主(27)(1/2)
婴浅循着桃花所指的方向望去。
当瞧见男子高大的身影。
她也是愣了。
脑袋里更是瞬间飙过了无数脏话。
艹
为何项煊亥会在这里?
他这个时辰。
难道不应该秉承着九九六的精神,熬夜批折子吗?
且还正好撞见了,她被温清之背在背上,刚看完星星的场面。
也不知晓。
他们刚才的对话。
项煊亥听到了几分?
婴浅念头转地飞快。
几乎是在一瞬间。
她做出了决定。
婴浅松开了搭在温清之肩头的手,向着项煊亥,十分热情地挥了两下。
“王上!我正好想要去见您呢!”
温清之听到她的话。
脚步一顿。
但还是慢慢走下梯子。
将婴浅放回到了平整的地面上。
之后他才转过身,向着项煊亥恭敬行了礼,道
“见过王上。”
项煊亥并未理会温清之。
只是望着婴浅。
被那如同深渊般幽森的眼眸注视。
她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王上。”
婴浅曲着腿,蹦蹦跳跳地凑到了项煊亥身边,她昂起头,指尖虚虚勾住他的袖口。
“如果我说,要温大人带我过来这里,是想之后讲给王上听,你信吗?”
她满眼的乖巧。
纤长的睫羽微微颤动着。
衬着苍白的面容。
可怜又可爱。
“你认为,孤会信吗?”
项煊亥滚烫的大掌,轻轻抚过婴浅的面颊,又在下一秒,强势地掐住了她的下颌。
“看来孤的小宠物,并不怎么听话。”
“王上”
温清之上前一步。
似想要解释。
但他剩下的话,甚至还未来得及离口,
就被项煊亥冰冷的视线阻断。
“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
温清之垂下头,道
“是。”
只这一句。
项煊亥再不去看他一眼。
“滚吧。”
温清之后退半步。
即使不愿。
他也只能离去。
临离开之前,温清之回眸看了婴浅一眼。
她站在项煊亥身边。
被他牢牢掌控着。
甚至连同样还以他一个眼神的权利,都被彻底剥夺。
桃花跟在温清之身后。
都已经离开了老远,还在止不住地打着哆嗦。
她被吓坏了。
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嗓音。
“温大人,小姐她她不会有事吧?王上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不会对小姐”
桃花眼眶含泪。
越说越慌。
她都恨不得直接冲回去,从暴君的魔爪当中,救出婴浅。
“不会。”
温清之阻了桃花的话,然劝慰的语气,却不如往常来的柔和。
“王上很在意浅姑娘。”
废弃的宫殿内,只剩下了婴浅和项煊亥。
压力在攀增。
她连呼吸都有些艰涩。
项煊亥上前一步,将婴浅逼进角落。
见她因为脚步踉跄,无意触及到了小腿的伤口,骤然泛起的剧痛,让婴浅瞬间惨白了整张脸。
然他却是笑了。
“你这是打算离开孤,转而去投奔温清之?”
婴浅深吸了口气,忍着袭上大脑的尖锐刺痛,她抿着唇,道
“没有,王上误会了。”
“你以为,温清之能给你什么?”
项煊亥并不理会婴浅的否认。
指腹压过她的红唇
触及一角温热的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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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一章:暴君娇养亡国公主(27)(2/2)
他低笑一声,道
“庇护?”
“权柄?”
“亦或者是复国的军队?”
眼见着话题越来越歪。
再说下去。
婴浅可就要成了委曲求全留项煊亥身边,随时准备复国的卧底了。
这若因点误会,而被直接砍掉脑袋。
她多委屈。
“不是!”
婴浅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我发誓,绝对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为了防止项煊亥再给她添加罪名。
婴浅干脆捂了他的唇。
然后快加语速,胡乱解释了起来
“我方才去安宁郡主她们那里走了一趟,然后看到她们凄惨的模样,实在太高兴了,所以睡不着,想过来看个星星。”
对待项煊亥这种多疑的性情,婴浅只能将一切,都尽数交代出来。
末了。
她缓了一口气。
注视着项煊亥深邃的黑眸,婴浅加重了语气。再次道
“仅此而已!”
她有些急。
忘了松开捂在项煊亥唇上的手。
直到感见了一阵轻微的痛楚。
婴浅才连忙缩回手。
瞪圆了眼睛问
“你咬我?!”
项煊亥全无对一个病人的怜悯之心。
甚至还反问了句
“不行?”
“行!你是王上,你能耐,你做什么都行。”
婴浅咬着牙。
屈服在了项煊亥的淫威之下。
没办法。
他是高高在上的暴君。
又喜怒无常。
婴浅既打不过。
也得罪不起。
只能压着火气,冷着脸继续解释
“温大人只是无意路过,帮我引个路而已,其他就真的没什么了。”
“哦?”
项煊亥被婴浅的一番折腾。
怒火已消下不少。
且见她一副急不可耐地想要解释,生怕他有所误会的模样。
更是生出了逗弄之心。
想要看一看。
婴浅为了不让他误会,究竟能做到如何程度。
“至于温大人为什么背我”
她绞尽脑汁。
拼力找着借口。
“你也知道我腿伤了,王上又不在,桃花更是没那个力气,所以才麻烦了下温大人,但发乎情止乎礼,不存其他任何”
“莫在孤面前,提起其他男子的名讳。”
项煊亥打断她的话。
惩罚般捏起婴浅的下颌。
她此时的姿态,简直如同索吻一般。
而彼此之间的距离。
也暧昧到了极致。
婴浅眨了眨眼。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踮起仅剩下的一条腿,在项煊亥的唇角亲了亲。
一瞬间。
仿若连时间,都在此刻停滞。
连项煊亥也未想到,婴浅居然胆大到了程度。
虽在下一秒。
婴浅就推开他。
然后一蹦一跳地跑向了殿门。
她走的实在不快。
背影晃来晃去。
还因为门槛有些过高,险些摔倒在地。
若不是项煊亥及时赶到。
将她揽在怀中。
婴浅的腿伤,怕不是还要再严重上几分。
许是此时的她,瞧着实在不大聪明,做不到吃着碗里的满汉全席,还要盼着再让锅煮一份饭菜的事。
项煊亥并未再继续问下去。
只抱起了婴浅。
她乖乖窝在项煊亥的怀里,瞧着方向似不大对,仿不是会回她住的寝殿。
婴浅眨巴着眼,问
“我们这是要去做什么?”
项煊亥瞥她一眼,道
“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