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4章 是喜脉(1/2)
囡囡见她没反应,还以为得了很复杂的病症,急的差点哭出来,“主子,您到底怎么了,很严重么?”
“……无妨,是喜脉。”
“喜脉?!”小丫鬟没料到会是这个,同样愣了许久才回过神。
若是几日前得知主子有身孕,她一定高兴的跳起来,可刚刚经历过隆安的事,哪还能笑得出来。
“您想不想吃些酸的,或者辣的也行,奴婢去给您准备。”
“我不想吃那些,只想睡觉。”她曾怀过一个孩子,当时孕吐反应很严重,估计这一胎也不会好到哪去。
眼下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避免出现任何意外状况。
囡囡“是,那奴婢不叨扰主子歇息,您先睡会儿吧。”
“嗯,囡囡,这事先别告诉皇上,也别透露给任何人。”
秦禹寒看着和从前没两样,实则因为隆安的事对生育产生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在阴影消失前,还是先瞒着为宜,免得那男人忧心。
“是,奴婢知晓该怎么做。”
囡囡退下后,柳凝歌躺在榻上,盯着窗外出神。
都这么久了,安儿应该被带回北疆了吧?
那里的草原一望无际,成群的牛羊肆意奔跑着,头顶还有张开羽翼翱翔的雄鹰。
安儿会在最喜欢的土地沉睡,亲眼看着池烈一点点长大,每次拂过的微风都在诉说着池耶律对她的思念。
因为腹中孩子的缘故,柳凝歌不敢再服用药物,只能不停灌温水,让伤寒早点痊愈。
太子府里琐事繁多,宫里更是一大堆烂摊子等着处理。
秦禹寒在养心殿忙的几日没合眼,从前那些堆着的奏折案子都被翻了出来,好在有高思安与萧池连从旁协助,工作量削减了许多。
隆安离世的事对萧池连的打击也不小,他最近总是心不在焉,好在秦禹寒和高思安都能够体谅,并未多说什么。
“皇上,陈年的奏折可以不用急着处理,倒是您的继位大典得提上日程了。”高丞相道。
“这些事让礼部斟酌着办就行,朕忙的很,无暇过问这些。”
“是,另外您的名号也得尽早拟定。”
秦禹寒“嗯,名号朕已想好,就称元辰帝吧。”
“既是皇上满意的,臣明日就呈去礼部,昭告天下。”
“对了,封后大典何时可以举办?”
高思安“这个恐怕还得多等些时日,先帝后宫遗留的妃嫔还没安顿妥当。”
“朕不喜喧闹,稍后你传朕旨意,凡是愿意出宫的都领一份银子离去吧,不愿意走的都送去寺庙清修。”
“是,那皇贵妃该如何处置?”
高思安不提,秦禹寒都快忘了这号人。
他沉吟须臾,道“她此刻人在何处?”
“回皇上,正在椒房殿内。”
“朕去见她一面,有些话得当面问。”
“是。”
秦禹寒起身去了椒房殿,到时傅洛正坐在殿内品茶,见他前来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皇上这是要送本宫去地下陪先帝么?”
“朕以为你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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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4章 是喜脉(2/2)
傅洛先是怔了会儿,随后发出了尖锐的笑声,“本宫听不懂皇上在说什么。”
“贾诗灵,朕与你多年师兄妹,就算你化成枯骨也能认出来,不必再狡辩。”
“……”女人低下头,忽然伸手撕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那是一张很可怕的脸,到处是疤痕,五官扭曲变形,比起恶鬼好不了多少。
“没想到第一个认出我的会是师兄,真令人意外啊。”
“你既然没死,就该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为何要入宫侍奉先帝。”
“因为我不甘心,不甘心被当成个垃圾一样丢弃在肮脏的污水里,不甘心被当成一桩笑话,不声不响的消失在世间。”
秦禹寒面若冰霜,“就算你回来了又如何,依旧改变不了败局。”
“师兄说得是,哪怕再重活几次,我依旧斗不过你们。”贾诗灵将人皮面具又戴了回去,“不过能够苟且偷生这么久,我也足够心满意足了。不管你今天来是不是为了杀我,作为师妹,都得送一份厚礼给师兄。”
她娇笑一声,走到珠帘后,取出了一个小匣子,“喏,这就是我送给师兄的礼物。”
秦禹寒冷冷睨着她,伸手掀开了木匣盖子,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只手臂,由于腐烂的太厉害,骨头都露了出来。
“这是……”
“师兄当了皇帝,果然贵人多忘事了,连最敬重的师父都认不出来了,真令人寒心啊。”
“师父?!”他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瞬,就注意到这只手臂上有条蜿蜒的疤痕。
这是当年贾牧山在山野间猎野兽时不慎被咬伤的,当时还是秦禹寒帮他处理的伤口,许多时日才能愈合,好了以后就留下了这道疤。
“贾诗灵!”他脸上罕见的浮现出了愤怒,狠狠掐住女人的脖子,将她抵在了墙上,“你对师父做了什么!”
“这么明显师兄还看不出来么?当然是将他五马分尸。”贾诗灵被掐的脸色发紫,嘴上依旧不肯服软,“阿爹的头颅被我斩下送给了柳凝歌,她一定没跟你说吧?要不是我大发善心将这事告诉你,你怕是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师父遭遇了怎样的对待。”
“为什么?!”秦禹寒怒吼道,“他可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父亲?”贾诗灵凄厉大笑,“他算哪门子的父亲,不但不帮我也就罢了,还为了外人几次三番训诫亲生女儿,将我贬低的一文不值。这种人,就该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这话彻底激怒了秦禹寒,他将手里攥着的女人狠狠甩向了地面,脚则踩住了对方的心口,“师父剩下的遗体在哪儿?”
“被我拿去喂狗了。”贾诗灵吃力的抬起头,笑容狰狞扭曲,“他不是偏心柳凝歌么?这就是应得的报应,你尽管杀了我,死了对我而言反而是种解脱。”
过去的她很怕死,可这次回来,心里只惦记着报仇,早已不在意这条命能够留到几时。
“想死,怕是没那么容易。”只可惜,秦禹寒并未让她如愿,“来人!”
祁风走进殿内,“皇上。”
“将她送去诏狱,不管用任何办法,定要把她的嘴撬开,说出师父遗体的下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