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4章 抱着主子痛哭流涕(1/2)
新来的厨子是从第一商会调派来的,北邙对于他而言人生地不熟,见到柳凝歌时,激动的差点哭出来。
“您真的还活着。”
“是,我还活着,你能主动提出来这里,我很感激。”
厨子哽噎,“王妃千万别这么说,当初要不是您医治好了我的病症,我这会早就化作一具枯骨了。”
“商会里还好么?”
“夫人放心,商会里一切都好,就是迟迟没有您的消息,所有人都很难过。”
柳凝歌“我坠崖后意外流落到了北邙,还没来得及给商会里的掌柜们报平安,让大家担心是我的不是。”
“只要您还安然无恙的活着,其他的都不重要。”
“嗯,这次你来北邙只需待一年左右,等商路打通,就会有其它商会里的人来替换你。”
“是,一切都听您差遣。”
柳凝歌颔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客人们都等着了,开始做菜吧。”
“好。”
这位厨子干活麻利,厨艺也十分精湛,粗略教了个大概后,他已经能够领悟精髓,独自做出一桌菜肴。
“北邙人喜好甜辣,你做菜时只要掌握这一点,就能把握住他们的口味。”
“是,我都记着了。”
柳凝歌“那你先忙,我去楼上一趟。”
她转身走出厨房,朝雅间而去。
楼内姑娘正在房中等候,见她前来,热情打着招呼。
“羽凝,你可算了来了,快坐快坐,我给你倒杯茶。”
“无需这么客气,谁打算先绘制指甲?”
“我!”一位年轻些的女子自告奋勇的伸出了手。
柳凝歌看了她一眼,随后将手里的小木盒放在了桌上。
“羽凝,这盒子装的是什么?”
“各种颜料。”她将木盒打开,里面整齐码放着各种各样的小瓷瓶,还有打磨指甲用的磨甲刀,小刷子等等。
女子们看的目瞪口呆,“羽凝,这是你刚才去准备的么?”
“嗯,都是些简单的小玩意儿。”她一边说着,一边捏住那位甘愿做‘小白鼠’女子的左手,开始了绘制。
在现代时,柳凝歌很少会去折腾自己的手,毕竟作为医生,保持双手干净是职业素养,不能涂抹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但自己不做,不代表没见过。
她绘制不出太难的图案,一些简单的花纹还是没问题的。
这位女子样貌清秀,气质温婉,画几朵素雅的兰花再合适不过。
柳凝歌捏着小刷子,聚精会神的低头描绘,房内女子们大气不敢喘,生怕影响到她。
要不怎么说做大夫的都有一双巧手,不但能行医施针,还能再这么点大的指甲盖上作画,这样的好本事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约莫半个时辰,图案终于完成,‘小白鼠’举着双手,高兴的合不拢嘴,“真好看,羽凝,你实在太厉害了。”
“是啊,这几朵花像真的一样,我感觉都能闻到花香了。”
“羽凝,我们也想要,能否麻烦你再绘制几遍?”
柳凝歌摇头,“做这个太过于费时,今晚我怕是不得空,等哪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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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4章 抱着主子痛哭流涕(2/2)
有时间,我一早就过来帮你们弄。”
“也好,你刚从厨房里出来,先回房中歇一歇吧。”
“嗯。”
柳凝歌起身准备回房间,刚踏出门,就与芙蓉打了个照面。
“羽凝姑娘。”
“芙蓉?你寻我有事么?”
“确实有一桩要事,这里不宜详说,可否去房中喝杯茶坐下聊?”
“当然。”
两人去了一旁的房间,芙蓉开门见山道“我这几天观察海棠,觉得她不太对劲。”
“你不提我都快把这号人忘了。”柳凝歌拧眉,“她伤势如何了?”
“脸算是彻底毁了,葛妈妈心慈,没有把人赶出去,而是留在后院给了个浆洗的活。”
“她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甘心做这种活。”
芙蓉点头,“你猜的没错,她表面上没多说什么,但在后院里并不安稳,洗出来的衣服也不干净,葛妈妈念在她可怜,未曾计较。”
“心慈是好事,但一味的心慈,只会为自己招惹麻烦。”海棠坏到了骨子里,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我人微言轻,不好去葛妈妈面前直言,这些话还是你说比较合适。”
柳凝歌应了一声,“我会找个机会与她好好聊聊此事。”
“嗯,还有一事,陆志明……”
“我也有好几日未曾见到他了,许是宫里政务繁忙。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会铲除此人,就一定不会食言。”
“我自然是信得过你的。”芙蓉点到为止,不再过多纠缠这个话题,“今日有人翻了我的牌子,我得去准备着,就不多叨扰了。”
“好。”
柳凝歌目送她离去,暗自叹息。
芙蓉骨子里的傲气仍旧存留着,却能云淡风轻说出伺候恩客这种话,可想而知,这些年来遭受了多少屈辱。
她会将陆志明从风光无限的位置上拽下来,让这个男人为从前所做的罪孽付出代价。
‘咚咚咚。’
柳凝歌正在沉思,门陡然被敲响。
“羽凝姑娘,有人找你。”
“何人?”
“是位年轻的姑娘,我也未曾见过,不过看样子并没有敌意。”
年轻姑娘?
柳凝歌脑海中瞬间闪烁过一个名字,嘴角止不住上扬,“让她进来吧。”
“好。”
片刻后,门被推开,一道敏捷的身影迅速冲进了房中,抱着日思夜想的主子嚎啕大哭。
“属下总算见到主子了。”
“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莫要哭了。”柳凝歌无奈的替她擦拭着泪水。
白珂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视线紧盯着主子,生怕眼前的只是个幻影,“您真的还活着,对么?”
“千真万确,如假包换。”
“主子,是属下无用,如果那日跟随您一起进宫,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温太医影藏的那样好,连我都没料到他会是奸细,更何况你。”柳凝歌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白珂抽抽噎噎,“自从您坠崖后,属下光顾着伤心,哪有心思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