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王爷命悬一线(1/2)
乔罗对陈月的心意,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但这两人之间想要修成正果,难度堪比登天。
一个是国公府嫡女,一个是手上沾满血腥的杀手,陈国公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罢了,此事你就当做没看见,莫要对任何人提起,记住了么?”
白珂点头,“是,属下记住了。”
……
某酒楼天字号房——
柳若霜给贾诗灵倒了杯温茶“郡主,这是雪顶含翠,味道清冽爽口,快尝尝吧。”
“呵,你还有脸约见本郡主?”
“先前的事不止郡主吃了亏,我也没捞到任何好处,若不是毒蝎子突然出现,计划根本不会失败。”
贾诗灵冷哼。
“郡主,你有一位如此厉害的师父,为何不提前告诉我?”
“告诉你又有何用,难不成本郡主的师父还能为你所用不成?”
“就算不为我所用,至少可以借着他的手除去柳凝歌。”
“别做梦了。”贾诗灵咬牙道,“师父已经被那贱人迷惑了,说是要与本郡主断绝师徒关系。”
柳若霜惊讶道“那可是名震江湖的毒蝎子,怎么会站在柳凝歌那边?”
“本郡主怎么知道!”
也不知那贱人到底用了什么狐媚法子,让所有人都围着她转,一个两个都像灌了迷魂汤一样。
“郡主无需气恼,上一次的计划失败了,这次肯定能成功。”
“你又想做什么?”
柳若霜笑的神秘莫测,“等着看吧,最迟半个月,柳凝歌就会沦为万人唾骂的存在。”
眨眼已是两日后。
柳凝歌准备好药箱,去了高府。
高母服下几剂特效药,身体情况明显有所好转,虽然还是很虚弱,但至少能说得出话。
“秦王妃,劳您亲自出手医治,老身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报答您。”
“伯母客气了,王爷与高大人是同僚,亦是好友,本宫救治您是应该的。”
“听思安说,您只有五成把握?”
“是,本宫一定会竭尽所能,至于做不做这场手术,选择权在您手里。”
高母慈爱一笑,“我病入膏肓,与其一日日拖着等死,倒不如碰碰运气。”
“好,那本宫就准备开始了。”
“嗯。”
高思安很想与母亲再说几句话,但又怕会影响到母亲的情绪,只能在外等候。
他来来回回走动着,后背渗出了一层薄汗。
屋内,手术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柳凝歌将麻醉后的高母带去了实验室,消毒,开腹,找到病灶,再进行切除。
这些事本该有几个人共同协作,现在却只能由一个人完成。
她精神高度集中着,手上动作一刻无法停下。
这场手术进行了足足三个时辰,柳凝歌走出内室时,险些累的腿软晕倒。
“王妃。”白珂见状,赶忙上前搀扶了一把,“您怎么样了?”
“无碍,就是有点累。”她深吸了几口气,抬眸看向了高思安,“高大人,手术很成功,伯母脱离了危险,只需休养一段时日就能痊愈。”
“王妃大恩大德,下官没齿难忘,今后必定肝脑涂地,报答您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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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章 王爷命悬一线(2/2)
“高大人客气了,今夜大人须得在榻边仔细照料,若有任何情况,立刻派人去王府寻本宫。”
高思安颔首,“是,下官记住了。”
柳凝歌被白珂扶着出了府,坐上马车的瞬间,力气仿佛被抽空,浑身都瘫软了下去。
“王妃,您还好么?”
“没事,回府睡一觉就好了。”
“王爷临走前交代属下一定要照看好您,要是知道您辛苦成这样,还不知有多心疼。”
“你不说,王爷就不会知道。”她合起眼帘,“我眯会儿,到了喊我。”
“是。”
也许是真的被累着了,柳凝歌回府后沾到床就沉沉睡了过去,夜间还发起了高烧。
知夏寸步不离的在榻边伺候着,不停用毛巾替主子敷额头降温。
“咳咳咳……”
榻上女人虚弱咳嗽着,体温高的吓人。
“王妃,奴婢去将温太医请来吧,您这样烧下去会出问题的。”
“不用,柜子上有退烧药,你去取一粒来,我服下就没事了。”
“是。”
知夏立刻取来药,柳凝歌就着水咽了下去。
算起来,她已有许久未曾生病了。
从前夜间发热,都是秦禹寒紧紧拥着她,很快就能出一身热汗。
如今那男人驻守北疆,两人之间隔了千万里,连思念都只能压在唇齿之间,无法倾诉。
“知夏,我生病的事,不要让王爷知道。”
小丫鬟鼻翼泛酸,“王妃放心,奴婢会帮您隐瞒的。”
“我睡会儿。”
“好。”
所谓病来如山倒,这一次的伤寒险些让柳凝歌丢了半条命。
她在榻上躺了三天,好在高夫人的伤口没有出现任何感染情况,一切还算顺利。
“王妃,奴婢给您熬了一碗红枣姜汤,您快喝了吧。”
“嗯。”柳凝歌靠坐在枕上,将一碗汤灌了下去。
她嘴里苦的厉害,一点甜味都尝不出来,红枣汤也和黄莲汤没什么两样。
“高大人可有来寻我?”
“没有,温太医得知您身子不适,特地去了高府帮忙。”
“温大人帮了我许多,等痊愈后,得好好感谢一番才行。”
知夏“这些事奴婢会为王妃安排,眼下最重要的是将您的身子养好。”
“再有几天就能痊愈了,不用担心。”
“是。”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白珂忽然推开了门,哭的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
“王妃,北疆将士们又败了,王爷身受重伤,命悬一线。
“什么?!”柳凝歌心头一紧,险些呕出一口血。
明明前不久才烧毁了蛮人的粮草,此刻两军正面交战,就算输,也该是蛮人遭受重创,怎么可能是北疆惨败?
“属下细细询问过了,是送去的那批冬衣出了问题,衣衫里塞的根本不是棉花,而是芦花。”
将士们穿着那样的衣物在冰天雪地里作战,冻的长枪都提不动,怎么可能打得过蛮人?’
“我亲眼看到铺子里的棉花堆积如山,怎么可能变成芦花!”柳凝歌手指骨节攥的泛出了白色,“一定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