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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真的面具

   第336章 真的面具(1/2)

听到这话,隔壁牢房的安贵妃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

皇帝与柔妃青梅竹马,入宫后又百般宠爱,怎么可能授意皇后害死心爱之人?

柳凝歌“皇上为何让你害柔妃?”

“呵,当年皇上刚登基,暗处势力蠢蠢欲动,唯有得到慕容一族的支持才能稳坐皇位。”

“所以,他为了向慕容家表达诚意,拿柔妃当了筹码?”

“没错,没了柔妃,本宫就不必担心有人能够撼动后位,可怜秦禹寒至今还觉得是本宫害死了他母妃。”

真相往往是残酷的,虽然柳凝歌早就有所预料,可真的听到时,还是感觉心口发闷。

亲生父亲杀了自己的母亲,王爷要是知道了,该有多难过。

“秦王妃,本宫已告诉了你实情,要报仇你们去找皇上报,本宫是无辜的。”

“无辜?!”柳凝歌目光在皇后脸上停留了会,冷然开口,“你这张脸我不太喜欢。”

皇后一愣“你、你想做什么?”

柳凝歌弯眉,心下默念,下一瞬,一把匕首浮于掌心。

盏茶时间后,一张完整的人皮面具被剥下,拎在指尖栩栩如生。

安贵妃目睹了全过程,吓得满头冷汗。

相处这么久,柳凝歌总是笑颜示人,鲜少有疾言厉色的时候,可现在,她却面不改色的剥的剥下了皇后的皮。

这女人简直是个怪物!

……

眨眼过去了三日。

所有人都以为秦王会想尽办法将秦王妃救出来,可他却像没事人似的待在王府里养伤,一步未曾踏入过地牢。

沈策实在熬不住了,去了王府质问“秦王,凝歌被关三天了,你就不着急么?”

“着急又有何用。”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自己的女人在地牢里受苦,居然一点都不在乎!”

秦禹寒睨向他,“沈将军求着凝歌救沈夫人时,就该料到会有今日。”

沈策被噎的哑口无言。

母亲被搅进了这潭浑水里,想要脱身谈何容易,凝歌出手相助,势必要付出代价。

他舍不得凝歌受苦,可眼睁睁看着生母丧命,他绝对做不到。

“沈策,你无数次告诉本王对凝歌的情义有多深,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秦禹寒,若换做你处在我的位置上,难道真的能不管生母的死活么?!”

“换做本王,这样的事根本不会发生,凝歌也不会被迫陷入危险。”秦禹寒一句不愿与他多言,冷冷下了逐客令。

沈策僵硬的站在书房外,伫立良久,最终用力往脸上打了一巴掌。

……

距离秦王妃被关已有七日。

满京都议论纷纷,不少人都认为这次王妃真的要丧命于地牢了。

可事情发展出乎了所有人预料。

第七日傍晚,皇帝召见了秦王妃觐见。

帝王又添了几根白发,面颊蜡黄,眼下乌青,一副短命相。

“秦王妃,你可知错?”

“儿媳未曾给过安贵妃落胎药,何错之有。”

“你!”皇帝想要拍龙椅把手,可手臂根本提不上力,“罢了,朕不想跟你争辩这些,这件事就此揭过,明日起,你继续去太医院任职,给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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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6章 真的面具(2/2)

炼制丹药。”

柳凝歌听到这番话,并未表现出任何惊讶“是,儿媳遵命。”

“还有。安贵妃留不得了,按你之前说的法子解决了吧。”

“是。”

当天夜里,安贵妃被迫服用了剧毒药物。

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回荡在地牢上方,没半个时辰,便化作了一滩血水,彻底消失在了世间。

柳凝歌出宫时,秦禹寒正在宫门口等候着。

他将狐裘披到了女人身后,眼尾隐隐泛红。

两人一同坐进马车,也许是沾了太多地牢的湿气,柳凝歌浑身冰凉,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冷的。

秦禹寒紧紧拥着她,恨不得将人融入骨血中“暖和些了么?”

“还是冷。”

禁锢在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这样呢?”

“冷。”

秦禹寒深吸一口气,运起内力替她驱寒。

丝丝温暖渗进皮肤里,柳凝歌舒适的叹息一声,将脸埋进了男人颈窝“让你担心了。”

“这七日……我切身体会了何为度日度年。”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话果然不假,咱们回去后是不是得补个洞房花烛夜?”

秦禹寒手掌一下下抚着她发丝,嗓音暗哑“好,回去就补上。”

柳凝歌闷声笑了笑,疲惫的合起了眼帘,“太累了,我想睡会儿。”

“好,睡吧,我守着你。”

“嗯。”

这一觉,她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晌午,起身后沐浴了一番才恢复了些许精气神。

秦禹寒端着碗小米粥,一口口的喂入她口中,“可还有哪里不适么?是否要请温太医来瞧瞧?”

“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柳凝歌喝完了小半碗,摇了摇头,“吃不下了。”

秦王将碗放在一旁,轻柔的替她擦拭嘴角。

“对了,皇上早上是不是派人来过?”

“嗯,父皇让你入宫炼丹,被我找借口搪塞了,明日再入宫也不迟。”

柳凝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揣在怀里的东西被你丢了么?”

“没有,放在了小匣子里。”

“那就好,太子很快就会回京,我送上这份厚礼,他一定会很高兴。”

那男人不是喜欢给孟潇潇做人皮面具么?这次送他一张真的。

“在地牢里,你可有问出什么?”

提起此事,柳凝歌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王爷……”

“无妨,你直说便好。”

“其实你早就猜到了,让我审问,无非是想确认答案罢了。”

秦禹寒沉默片刻,不似柳凝歌预料中的悲伤,慢条斯理的把玩着她手腕上的银铃。

“你不难过?”

“不难过。”秦禹寒两根手指夹住铃铛,轻轻摇晃,发出了脆耳的声响,“母妃离世那日,我便猜到了一切,那时的我羽翼未丰,只能孤身前往边境。”

“在边境那几年,我每日都在做恶梦,频繁梦到母妃躺在血泊中的情景,从那时我便立下誓言,有朝一日定会成为大梁脊骨,哪怕是父皇也得惧怕我。”

“你做到了。”

“还没有。”秦禹寒淡淡道,“父皇死的那日,才算是真的替母妃报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