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那种事做多了会短命(1/2)
一说起闺房秘事,女眷们个个来了精神。
“太子府后院里那么多女人,你们说殿下宠幸的过来么?”
“一天一个,一年下来总归能轮到几次。”
“每天都做那种事,不会短命么?”
稍稍年长些的女眷红了脸,“短命倒是不会,但年纪大了,做那事就会变的力不从心。”
“唉,可怜了太子府那么多女人,我宁愿嫁给一位家世平平的男人,也不要整天独守空房,掰着手指头盼望被夫君宠幸。”
嘴上说归说,但大多数人对柳若霜还是很羡慕的。
身为庶女,却能成为太子侧妃,这么好的命,不是人人都有的。
柳凝歌在温泉边陪女眷们闲聊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暗才回府。
回去路上,她路过那座破落的小院子,恰好遇到了刚刚外出采买回来的孟潇潇。
数日未见,这女人的身形愈发纤细,从穿衣打扮到衣衫上的配饰,都是在刻意模仿她。
“折影,停车。”
“是。”
马车停下,柳凝歌掀开车帘,与院内女人四目相对。
孟潇潇看到她,先是表露出了惊慌,随后又高高扬起头颅,像只耀武扬威的孔雀。
“我这里不欢迎你,快离开!”
“表妹整日里顶着旁人的皮相活着,难道不觉着膈应?”
当然膈应!
她做梦都想撕碎这副皮囊,可为了能过上富贵的日子,不得不强忍不适,顶着另一个人的身份活下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面对孟潇潇的狡辩,柳凝歌笑容不减“你最好小心点,柳若霜小肚鸡肠,眼里揉不得沙子,若是知道了你的存在,你的下场一定会很凄惨。”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多嘴。”
“行吧,就当我是多嘴。”柳凝歌放下车帘,不再与这女人多费口舌,“折影,回府。”
马车再次摇晃着往王府而去,折影勒着缰绳,扭头朝车厢内说道“王妃,若您想要除去孟小姐,属下可以代劳。”
“不用,死了有什么意思,留着她慢慢玩才有趣。”
“可她顶着一张与您如此相似的人皮面具,属下担心……”
“只是相似而已,无需担心。”
……
夜色寂寥。
散朝后,一位武将设下酒宴,邀请几位交好的同僚前去喝酒叙话,秦禹寒也在其中。
一番觥筹交错后,武将们都醉的不省人事,秦王也有些微醺。
他翻身上马,准备回王府,模糊中却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不远处月下。
“凝歌?”
女人转过身,扬眉浅笑,“怎么喝这么多酒?”
“与将军们聊起了边境之事,相谈甚欢,多喝了几杯。”
“王爷下马吧,我搀扶你回去。”
“好。”
秦禹寒脚步略显蹒跚,柳凝歌及时扶住了他手臂,“还能走么?”
“无碍。”
“要不晚上就歇在天香楼吧,酒醒了再回王府。”
“也好。”
两人一同去了雅间,柳凝歌倒了杯温茶递过去,“喝点水润润嗓子。”
“嗯。”
秦禹寒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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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那种事做多了会短命(2/2)
茶盏喝了两口,面容上不见往日冷冽,取而代之的是温和与柔情“方才用膳时,几位将军对楼内新推出的菜式赞不绝口。”
“将军们喜欢就好,王爷,臣妾替你更衣擦拭身子。”
“嗯。”
柳凝歌端来一盆热水,手指去解秦禹寒衣衫,每个动作都很轻柔虔诚。
男人身上的酒气味道很浓郁,白玉般的面容上浮现出些许红晕,俊美的令人不敢直视。
“王爷,只剩内衫了,很快就好。”
不知怎的,这内衫与常见的并不相同,系带不知去了何处,柳凝歌急得满头大汗,也没找到究竟在哪儿。
“咔!”
她的手腕忽然被用力抓住,骨头几乎快被捏碎。
“啊——”
男人眼底蕴藏着一股戾气,“你不是凝歌!”
“我,我……”
“孟潇潇!”此刻,秦禹寒的酒彻底醒了,他一把甩开手,嫌恶的站了起来。
孟潇潇狼狈的跌坐在了地上,心中懊悔不已。
就差一点,要不是因为那该死的衣服,说不定她已经和表哥在榻上缠绵了。
“表哥,你就这么不愿意看到我么?”
“本王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
“不,表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如同亲兄妹一般,你怎能如此对我。”
秦禹寒听到她的声音,就极其倒胃口“本王没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妹妹。”
“不知廉耻?”孟潇潇被这个词刺激到了,表情癫狂,“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也是我先喜欢你的,秦王妃的位置本就该是我的,凭什么被柳凝歌那个贱人夺去!”
“闭嘴!”秦禹寒呵斥道,“倘若再让本王听到你辱骂凝歌,便一剑了结了你。”
“一剑了结了我?难道表哥忘记我母亲是为何而死的了?”
“欠你母亲的是本王的母妃,并非本王。”
“母债子偿,表哥,你背信弃义,为了一个贱人将我丢弃,难道就不怕百年之后去九泉之下,姨母会怪罪么!”
秦禹寒声音冰冷无比“百年之后,本王会亲自向母妃赔罪。”
孟潇潇彻底失去了希望,痛哭流涕。
她戴着一张与柳凝歌极其相似的人皮面具,却哭的这般难看,这让秦禹寒极其不悦。
他拔出腰间佩剑,在孟潇潇脸侧轻轻一划,那面具软绵绵的掉落在了地上,显露在面前的是一张丑陋狰狞的脸。
“啊~”
跌坐在地上的女人惊慌失措的捂住了脸,她的皮肉腐烂,到处都是疤痕脓包,看起来比鬼还可怕。
秦禹寒不适的皱起眉,一眼都不愿多看,转身走出了雅间。
冷风拂面而来,他在人来人往的街市上伫立片刻,翻身上马回了王府。
汀兰苑——
柳凝歌睡的昏昏沉沉,听到床边脚步声,困乏的睁开了眼,“回来了。”
“嗯。”男人褪下外衫,躺在了榻上。
女人习惯性的蜷缩在了他怀中,鼻翼却嗅到了一股不属于自己的香味。
她迅速睁开眼,睡意被驱散了大半“你身上的香味哪来的?”
秦禹寒知道瞒不过她,将方才发生的事详细叙述了一遍。
“那蠢货,敢打你的主意,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