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是真心还是利用?(1/2)
“这诗……妙,太秒了!”太子长年累月待在京都,除了玩弄权术,闲暇时就喜欢结交文人,以此彰显自己的超凡脱俗。
方才这一首诗,意境碾压了孟潇潇所作那首诗千百倍都不止。
“白银盘里一青螺,妙,秒啊,王小姐,这首诗本宫定要摘录下来,给天下学子瞻仰诵读。”
“殿下抬爱了。”王小姐脸上看着没什么,实则心里虚的厉害。
这诗是秦王妃作的,她哪敢占据这份功。
“殿下,这事蹊跷!”孟潇潇输的灰头土脸,怎能甘心,“方才我与王小姐比试,她连话都说不出来,现在脱口就能吟出诗词,肯定是有人暗中教她的。”
王小姐反驳道“孟小姐,输了就是输了,找那么多借口做什么?玩不起就别玩!”
“我可以认输,但总得输的心服口服,这诗究竟是谁教你的?”
“就是我自己作的!”
“撒谎!不如你当着殿下与众人的面,再作一首诗,只要你吟的出来,我就信了你。”
“好啊。”王小姐毫不惊慌,张口便来,“花开红树乱莺啼,草长平湖白鹭飞,风日晴和人意好,夕阳箫鼓几船归。”
“好!”贵女们惊叹不已,完全没想到她如此有才华,之前一定是在故意藏拙。
面对吹捧与夸赞,王小姐余光不自觉瞥向了静坐在窗边,仿佛与喧闹隔绝开的柳凝歌。
秦王妃实在是太厉害了,仿佛早就料到了孟潇潇会刻意为难,连诗词都教了两首。
还好她记忆力还算不错,要是忘了可就麻烦了。
“妙,这首诗也妙极!”太子赞叹着,眼里只容得下王小姐,哪还注意得到孟潇潇。
孟大小姐脸色黑的像茅坑里的石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孟小姐,这下你总该信了吧?”
“哼,王小姐来泛舟,肯定提前有所准备,说不准是府中先生所教,会吟几句诗也很正常。”孟潇潇嘴硬道。
“不如人就是不如人,孟小姐找这么多借口做什么。”
“就是,柔妃娘娘当年是京都第一才女,孟小姐得娘娘教导,也就这点造诣,真是令人失望。”
贵女们满口嘲弄,孟潇潇感觉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只死苍蝇,咳不出来咽不下去。
窗边,正在品茶的柳凝歌与对面船舱里坐着的男人交换了一抹眼神,彼此眼眸里都掺杂着一抹缠绵悱恻的柔情。
秦禹寒与王小姐的父亲有几分交情,也深知武将世家教养不出如此才情出众的女儿。
若是没猜错,这两首诗应该是柳凝歌作的。
这就能解释的通了,他的凝歌,本就是才情斐然,能作出这样旷古的诗句也属正常。
“好了,王小姐的诗很好,孟小姐的也不差,无需为了此事争辩不休。”秦竹笑着为孟潇潇解围。
孟潇潇眼含热泪,“多谢殿下。”
“孟小姐在外云游数年,精通的是医术,鬼医亲传弟子,可不是寻常人能比得过的。”
一说起医术,孟大小姐的脊梁骨立马挺的笔直。
是啊,她师父可是鬼医,这群女子拿什么跟她比。
“秦王妃的医术也不差,既然比过了诗词,不如孟小姐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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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是真心还是利用?(2/2)
妃再比试一番医术,如何?”秦竹说完,似有若无的看了对面坐着的秦禹寒一眼,可对方却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孟潇潇抢先同意了“好,我愿意与王妃比试。”
陈月道“医术又不是寻常之物,如何比得出高低?”
王小姐也附和“是啊,这里又没有病患,总不能凭着谁认识的草要多判定胜负吧?”
这些话听起来是在质疑这场比试,实则都在侧面在袒护柳凝歌。
谁都知晓秦王妃医术厉害,可再厉害,能比得过鬼医弟子么?
现下王爷和太子都在,要是王妃出了丑该怎么好?
最关键的是,她们谁都不想让孟潇潇得意。
“这有何难,枫木!”
“属下在。”
“去岸边找一位身患顽疾之人来,让孟小姐与王妃好生比试一番。”
“是。”
枫木轻功极好,连船都没要,脚下轻点几下湖面就到了岸边。
王小姐与陈月担忧的看向了柳凝歌,可她却一点都没紧张惧怕的意思,悠闲自得的往杯盏里又添了一点茶水。
见她这副模样,两人稍稍安心了些。
也许秦王妃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那个人,若是能够赢下这场比试,姓孟的今后就没什么可得意的了。
贵女们的船只里七嘴八舌的谈论着,秦竹笑的温润如玉,目光落在了秦禹寒的脸上,“皇弟,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弟妹么?”
“为何要担心。”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是弟妹输了,恐怕今后连济世堂都得关门。”
“那是她的事。”秦禹寒淡漠的品着酒,眼底幽深一片,提起柳凝歌,还会隐隐表现出一种名为不耐烦的情绪。
太子狐疑的抿起了唇,心下不停思索着。
坊间都在传秦王对王妃情深意切,要什么给什么,哪怕是天上的月亮都肯搭个架子去摘。
可此刻秦禹寒的表现,可不太像传闻里的那般。
究竟是何处出了问题,难不成秦禹寒对柳凝歌表现出的喜爱只是为了利用?
换个位置想想,若他是秦王,会真的爱上一位卑贱的庶女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纵使柳凝歌是天纵奇才,可终究不过是个毫无背景可倚靠的庶女罢了。
这种身份卡在了一个很尴尬的境地,疼她捧她,觉得不值得,可要是丢弃,又舍不下她的本事。
在这样的局面下,选择虚与委蛇,装做很深情的模样获得她的信任,想尽方办法利用,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太子心里想了一圈,还是不敢太确定。
秦禹寒这个人太狡猾了,不能以常人的想法看待,一不小心就会落了他的圈套。
“二弟,眼看天气转暖,是不是该给边境将士押送军粮了?”
“此事有户部盯着,无需我来操心。”
“唉,二弟有所不知啊,去年到处闹天灾,百姓们收成很差,连饭都快吃不饱了,父皇心慈,免了各地一年税收,现在国库空虚,户部拿不出银子,这些买军粮的钱还不知能不能筹备出来。”
秦禹寒眸色暗沉“即便是将国库搜刮干净,也得将军粮凑齐,将士们不能饿着肚子上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