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冰释前嫌(1/2)
而且由于她的叛逆,所以她和慕枭虽然是夫妻,可并没有办过婚礼,只是简单地领了个结婚证了事,所以人们也难以把她和慕枭联系起来。
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孩大着胆子向阮月白走了过来。
“请问,你是月白姐姐吗?”
看着女孩有些怀疑的目光,阮月白笑着点了点头,“娇娇,怎么我换了个打扮就不认识我了?”
邓苓娇惊讶地看着面前散发着诱惑的女人,无法将她和记忆中那个机敏狡黠的阮月白联系起来。
“月白姐姐,你怎么突然……”
“变正常了是吗?”阮月白笑着挽住邓苓娇的手臂,另一手拎起镶着钻石的黑色礼服,迈步进了阮家。
“人总会变的嘛。”
阮月白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独自一人前来的失落渐渐散去。
娇娇是阮家的合作伙伴邓家的小孙女,比她小三岁,从小常在一起玩。自从她去了檀苑,就渐渐和邓苓娇断了联系,只有每年阮家举行宴会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
不过那时她还全身心挂在沈擎风的身上,所以对娇娇也不算热络。
阮家的客厅中央,一群人围在一起低声地说着什么,偶尔发出爽朗的笑声。
阮月白闻声转过头,看着人群中央精神矍铄的老人,心底一酸,眼眶有些发红。
“爷爷。”
清脆的声音在客厅中央响起,人们纷纷抬头,看向那个穿着黑色礼服的女人。
栗色的短发在耳边打了个卷,右耳挂着长长的流苏耳环,上面晶莹闪烁的钻石衬托着她的皮肤更加雪白,似乎吹弹可破一般。
小鹿般的眼睛却又带着几分性感和哀愁,看得人心里忍不住的酸。
看着来人,阮明珏有一瞬间的迷茫。
“爷爷,我是小月。”
“小月?月白?”阮明珏推开人群,阮月白赶紧迎了上去,扶住他的手臂。
“爷爷,是我。”
看着明艳动人的阮月白,阮明珏的眼中忽然流出了一滴泪水。
“小月,你是不是终于想通了?”
阮月白点点头,“是的。爷爷,以前是我不好。”
不过两句话而已,祖孙二人已冰释前嫌。
旁人虽然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可看到二人这样热泪盈眶的相逢,还是有些感动。
然而,站在二楼拐角处的阮红绯却气歪了鼻子。
为了衬托阮月白的叛逆,她今天特地穿了一条乖巧清纯的水蓝色礼服裙,搭配着水蓝色的发带,将一头乌黑的长发整齐地梳在脑后。
可没想到阮月白今天却穿了一条这么性感华丽的礼服,将她的特色全都掩盖了起来,甚至两厢对比之下,显得她寡淡得令人生厌。
趁着还没有人发现自己,阮红绯赶紧回了房间,准备换一件更加夺目的裙子出来。
而在楼下,和阮明珏说话的阮月白却微微抬了一下视线,红唇勾起了一抹淡雅的微笑。
“对了小月,今天阿枭怎么没有来?”看着独自出席的阮月白,阮明珏有些奇怪。
“阮老,您说的阿枭是谁啊?”一旁说话的几人听见阮明珏这么说,纷纷好奇地问道。
“阿枭?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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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冰释前嫌(2/2)
孙女婿,慕枭啊。”
“慕枭?是慕家那个手段狠辣的继承人?”
“可是他老婆不是……”说话的人看着阮月白礼貌大方的模样,还是难以和那个蓬头垢面、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何叔叔。”阮月白认识说话的那人,“以前我还小,审美多少有些偏差。而且青春期,总会有些叛逆。”
她柔柔地笑了笑,哄得何伟军不住地乐。
看着阮月白和阮明珏一起被人簇拥着,阮天青站在角落里,脸色有些发黑。
“明明是同一对父母所生,凭什么从小到大,那些老家伙们都只喜欢她阮月白!”
阮红绯换了一条淡紫色的裙子,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她站在阮天青的身边,死死地咬着牙。
是啊,明明是三胞胎,凭什么爷爷从小到大都格外地疼她阮月白!
阮红绯捏紧了拳头,指甲陷进了肉里。
他们三个是三胞胎,出生那天,爸爸妈妈在去往医院的途中遭遇了车祸,爸爸当场身亡,妈妈拼死生下了他们三人后也离开了这个世界。
从此,他们姐弟三人便跟着爷爷生活至今。
然而从小,爷爷就对姐姐表现出了不一样的偏爱,就算阮天青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得到的关注也远不如阮月白多,更不用说从小就样样不如她的阮红绯了。
所以,他们两人自小就对阮月白抱有敌意和嫉妒。
“红绯,方语珊说她左一个慕枭右一个老公地喊着,怎么今天不见慕枭来呢?”
阮天青有些奇怪,“如果她和慕枭的关系果真好到那个地步,慕枭怎么会缺席爷爷的寿宴?毕竟还是爷爷撮合的他们两个。”
“我也不知道。”阮红绯喝了一口饮料,“听说公司的人说,慕枭出差了,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吵架了。”
阮天青闻言,目光带上了几分思索,“你去探一下,我问问沈擎风什么时候来。”
阮红绯点了点头,然后端着饮料走到了人群中。
“爷爷,小白。”她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怎么聊得这么开心?”
阮月白看着她换上了紫色的裙子,脸上的笑意更深。
她可没忘,这件裙子的设计有个致命缺点,上一世,阮红绯就是利用这一点,让她的名声一落千丈,同时又让沈擎风来安慰她,让她觉得只有沈擎风才是她避风的港湾。
“是红绯啊。”她淡淡地笑了笑,“我和爷爷正说给你找个男朋友呢!你看,我都结婚一年多了,你却还是单身,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帮忙,有些说不过去吧。”
阮红绯害羞地红了脸,表情有些尴尬,“我还要上学呢,哪有时间谈恋爱?”她一句话就把话题跳了过去,“对了,姐夫今天怎么没有陪着你来?”
“他出差了。”阮月白也不藏着掖着,毕竟慕枭出差的事情又不是什么秘密。
“出差了?今天可是爷爷的寿宴,爷爷又是你们的媒人,他怎么能不来呢?”
阮红绯带着几分不悦,眼底也滑过一丝阴狠。
阮明珏是阮月白唯一的长辈,又是他们两个的媒人,可他却以工作为由不出席,多少有些落人话柄,也推测他们两人是否只是形式上的婚姻关系。
阮月白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