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你是想自己吃,还是我喂你?(1/2)
越靠近狂欢节集市,人群就越是密集。
好在颜修齐带着阮月白沿小路绕了过去,等到了集市正门,人群这才稀疏了一些。
“弗拉德就在那。”
远远的,阮月白就看到了弗拉德的身影,于是笑着回头对颜修齐说道“你要和我们一起逛集市吗?”
“我还有事,就不过去了。”
颜修齐摇摇头,然后说道“你好好玩,注意安全。”
说完,他简单地摆了摆手,然后转身离开了,阮月白看着他毫无留恋的背影,挑了一下眉头,这才转身迎着弗拉德走过去。
“你终于来了。”
看到阮月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弗拉德这才松了一口气,“我还担心你是不是被人掳走了,你要是再不出现,我就要派人去搜城了。”
“我迷路了,绕了很远,不然早就到了。”
阮月白抱歉地笑了笑,然后探着脑袋看向集市里,“我们进去吧?”
弗拉德拿她没办法,只好陪着她一起走了进去。
狂欢节集市上自然也少不了琳琅满目的面具,除此之外,还有诸多华丽的衣服,都是用来搭配面具的。
阮月白捧着一杯热红酒在集市里转了一大圈,发现不少的摊位都在卖一种鳕鱼饭团,问了弗拉德才知道,这种饭团是当地的传统美食之一。
好奇地尝了一口,阮月白礼貌地拒绝了摊主再买两个的提议,等走远了,才小声地问弗拉德“这里的人都喜欢吃这种夹生的大米吗?”
“老实说,我也不喜欢这里的大米。”
弗拉德小声说了一句,然后和阮月白对视一眼,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不过好在集市上还有不少售卖水果和点心的摊位,而且还慷慨地了试吃,阮月白吃得小肚子都涨了起来,这才止住了尝试的想法,挑了几样自己喜欢的包了起来。
时间很快就过了中午,集市上的人也渐渐离开了,毕竟今天还不是狂欢节最热闹的时候。
阮月白看了看时间,也快到上船的时候了,于是也跟着弗拉德一起往回走。
只是在离开集市前,一个面具摊位吸引了她的目光。
“美丽的小姐,你想要买一张面具吗?”
摊主是个年轻的女人,看到阮月白站在自己的摊位前,立刻热情地问道。
“面具是水城的灵魂,不戴着面具参加狂欢节游行,可是一种遗憾哦。”
听着摊主热情的招呼,阮月白朝着她笑了笑,然后伸手拿起了一张面具,“请问,这张面具代表着什么呢?”
“这张?”
看着她手中那张颜色鲜艳的面具,摊主微笑着说道“这张面具是七宗罪中的暴怒,上面镶嵌的红水晶,代表着暴怒中的愤怒和仇恨。”
摊主的这番话,让阮月白的目光深邃了几分。
弗拉德走着走着,一回头,忽然发现阮月白不见了,于是赶紧又返回去走了几步,终于在集市的出口处看到了她。
淡淡地说了句抱歉,阮月白笑眯眯地跟着弗拉德回到了酒店,然后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和他一起上了船。
这艘船是德蒂家族专门为最后一天的面具晚宴准备的游轮,因为只有在水城的公海上,才能看到最美的圣诞狂欢表演。
可是一上了船,阮月白就发现,事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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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章 你是想自己吃,还是我喂你?(2/2)
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虽然这艘游轮很平稳,可是漂在海上,还是有着些微的起伏,晃得阮月白头昏脑涨,连晚饭都没吃就躺到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早知道就不上船了……”
她郁闷地嘀咕了一句,然后打开电视,想看点什么东西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可是电视的荧光一亮,她就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呕……咳咳……”
直起腰来,阮月白有些挫败的,跌跌撞撞地走到洗手台旁漱口,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她苦中作乐地想
幸好明天的晚宴上大家都戴着面具,否则这样的脸色,可怎么出席呢?
正想到这,她的舱门忽然被人敲响了。
阮月白回过头,然后扶着墙面缓缓地走到门前朝外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慕枭。
他又敲了敲门,阮月白这才打开门,目光冷然地看着他。
“你来干什么?”
“我担心你会晕船。”
看着她有些苍白的面孔,慕枭无奈地抿了一下唇角,“看来我猜对了。”
“晕船也和你无关,你、呕……”
话刚说到一半,阮月白就忍不住干呕了一声,慕枭立刻抓住她的肩膀挤进了舱房,然后反手锁上了舱门。
“我没让你进来。”
擦了擦唇角,阮月白瞥了慕枭一眼,抗拒地说道“你现在进来要是被人看到了,一切就都暴露了。”
“无所谓。”
慕枭淡淡地说着,然后看着她耳尖有些异样的微红,伸手碰了碰。
“你发烧了?”
触手的温热让慕枭不由得拧起了眉头,他立刻扶着她坐到沙发上,然后低声说了一句“别动”。
紧接着,他走进浴室,用冷水打湿了毛巾,放在了她的额头。
“嘶……”
毛巾太凉,阮月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可慕枭却不容置疑地将她按住,把毛巾放平正,然后说道“吃药了吗?”
“什么药?”
阮月白被冷毛巾刺激得头有些晕,慕枭一听这个,便知道她肯定没有喝药,于是又翻箱倒柜的,终于在医药箱里找到了晕船药,然后坐到她身旁。
“你是想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我不想吃药。”
看着他手里硕大的两颗胶囊,阮月白就觉得喉咙一痛,本能地抗拒了起来。
“你现在已经发烧了,必须吃点药然后睡一觉。”
“我不想吃……”
体温渐渐升了上来,阮月白躺在沙发上迷蒙地看着男人,嘴巴扁了扁,一脸泫然欲泣。
慕枭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温度果然升得更高了,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将她从沙发上扶了起来,让她靠着自己的胸口。
“张嘴。”
他把药放在阮月白的唇边,可她却立马紧咬牙关,显然不打算让他把药丸塞进自己嘴里。
慕枭哄了几句,可阮月白却越说越委屈,最后差点哭出来,他抿了抿唇,然后将药丸放进了自己的嘴里,接着含住一口温水,低下了头。
“唔!”
没想到他竟然会吻自己,阮月白立刻瞪大了眼睛,可眼前模模糊糊的,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正努力地撬开自己的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