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就算是死刑犯也有辩护律师(1/2)
陆清霜的声音清朗,可是言辞间的压力却让阮红绯有些抬不起头来。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是,见店员都在盯着自己,自知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于是低着头转身离开了。
看着她临走前那个明显心有不甘的表情,阮月白的目光变得有些幽深。
虽然这么闹了一通,可是阮月白的心情却没有被影响。在陆清霜的怂恿下,她硬是定了四条不同风格的礼服裙子才收手。
量好了身材,阮月白不顾形象地伸了个懒腰,然后跟着陆清霜一起走到了购物中心外。
刚想讨论一下晚上去吃点什么,一个熟悉的身影便走了过来。
看着神色清冷的慕枭忽然出现,阮月白的脸上划过一抹异色,然后拉着陆清霜就想走。
可慕枭的步子很大,三两步就走到了她的身边,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哟,这是怎么了?”
看着两人明显是闹别扭的样子,陆清霜揶揄了一句,“早知道你们两个今天闹矛盾,我就不掺和了。
不过我现在就走应该还来得及,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家了。
说完,陆清霜一溜烟地就不见了,阮月白见状,只好转身就去啦身旁的车门,可慕枭却直接紧接着闪身上了车。
“慕枭你干什么?”
突然的腾空让阮月白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坐进了车里,被慕枭紧紧地箍在怀中。
“放我下来。”说着,阮月白伸手推了慕枭一下,挣扎着想坐到另一边。
不过慕枭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双手略一用力,就将她四肢的力量卸掉,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身上。
“现在还想跑吗?”
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柔软的唇瓣若即若离地蹭着她的耳垂,磨得阮月白不由得缩着脖子想要躲开他。
“你放开我。”
“阮阮。”慕枭轻叹一声,“你要冷着我到什么时候?”
“是我冷着你吗?明明是你不把我当自己人!”
阮月白气结,冷哼一声把脸扭开,躲过慕枭磨人的轻吻。
见她气得眼角微红,慕枭抿了抿唇瓣,然后伸手捏着她尖俏的下巴,趁她没有反应过来,飞快地印了上去。
清冽的香水味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闻得阮月白头脑有些空,趁着她恍神的时候,慕枭果断地撬开她的牙关,勾住小巧柔软的舌尖。
唇舌交缠,慕枭沉醉地汲取着她的甜美。
他的吻来势汹汹,就像是刚刚破开城门的士兵,将她的人马全部俘虏,然后用他的气味占领了整个城池。
此刻已经是午后,昏黄的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
阮月白依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像一条溺水的鱼,一边舍不得离开,一边又被他掠夺得快要窒息。
直到她脸颊发红,眼角忍不住渗出了欢欣的泪水,慕枭才堪堪地放开了她,看着她有些红肿的唇瓣,胸口点燃了一团炽烈的火焰。
“阮阮,就算是死刑犯也有辩护律师,你不考虑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他趁着阮月白头脑发昏眼冒金星的时机,在她的耳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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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就算是死刑犯也有辩护律师(2/2)
声呢喃。
阮月白被他沙哑的声音蛊惑,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见她终于松了口,慕枭这才浅浅地勾着唇角,一下一下地啄吻着她的耳尖。
车窗外的光线很快就暗了下来,阮月白用余光向外看去,发现车子停在了一座陌生的地下车库。
她带着好奇的目光跟着慕枭下了车,然后坐上电梯,再打开门,一间空空荡荡的房子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地上铺满了黑色的羊毛地毯,踩上去的触感柔软得像是一朵云。
而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躺椅,和一张木质的圆桌。
桌面上放着花花绿绿的瓶子,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药片。
“老公,这些是什么?”
慕枭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让她躺在了躺椅上,自己则将桌面上的瓶子全都扫到地上,然后斜斜地靠在上面。
“我的药。”
“药?是你治病的药吗?”
阮月白起身想拿起一个瓶子,而慕枭却伸手拦住了她。
“不,是让我生病的药。”
他的唇角勾着淡淡的笑意,然而阮月白却看得出,这些笑意中满是苦涩。
一个念头在她的心底慢慢成型,阮月白抿着唇,不自觉地伸出手,和他十指相扣。
“什么意思?”她颤声问道。
慕枭深吸了一口气,想着钟旭说的话,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缓缓响起。
“这些药,有的会破坏我的神经中枢,有的会破坏我的免疫系统,还有的,会让我产生依赖性,在停药后,会失眠、狂躁,甚至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他若无其事地说道,然而阮月白却觉得脊背有些发寒。
“阮阮,从小到大,我和慕桀的所有饮食里都有这些东西。”
“你的意思是,慕家有人想让你和大哥死?”
看着慕枭点了点头,阮月白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自己的猜测竟然这么快就被证实了。
“可是这个下毒的人是谁?”
她有些不解,“慕家一直到你父亲那一代都是单传,没有任何兄弟姐妹,所以肯定不是为了继承权而下毒。
难道是慕家的佣人?”阮月白大胆地猜测道。
然而慕枭却摇了摇头,眼底寒光乍现。
“是我的祖母。”
听到慕枭的话,阮月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虽然前世她多少知道一些慕家的事情,也知道慕枭的祖母对他的掌控欲极强,可是阮月白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会给自己的亲孙子下毒!
“老公,那你现在的身体……”
“已经好多了。”
看着她担忧的眼神,慕枭宽慰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当年我去了f国不久,我从慕家带去的那名管家就不小心卷入黑帮火拼,死在了那里。
那天晚上,我就发病了。”
听着慕枭平静地说出当年的事,阮月白心疼地将他的手握得更进了一些。
感受到她的关切,慕枭摇了摇头,然后接着说道“阮阮,我的病,确实比我告诉你的要严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