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戒断反应(1/2)
正回忆着所有可能的线索,阮月白忽然觉得腿上一重,紧接着,撕咬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唔!”
男人的唇瓣上还带着细微的酒气,阮月白被他压在后排座椅上动弹不得,五感中充斥着独属于他的特质。
满是煞气的双眼此刻微垂,浓密的睫毛在眼眶下洒落了一片阴影。
“慕……”她轻声呢喃他的名字,双眸的神采全都被他的阴影挡住。
热得有些异常的大手摩挲着她裙子上的花纹,阮月白早已被他的吻牵走了大部分的意识,双手不自觉地揪住他的衣角。
就在阮月白觉得自己快要沦陷在他的掠夺中时,车子轻晃了一下,随即,发动机的震动刹那间停止,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阮月白猛地回神,发现窗外漆黑一片,心下立刻了然。
“慕……”
她尽力地挣开一个缝隙,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们到家……”
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吻骤然加深,一直微垂的眸子也突然抬了起来,在极近的距离上端详着她的双眼。
这双眸子冷得几乎没有人类的情感,阮月白只能从漆黑的瞳孔深处看到自己的倒影。
心尖微微一颤,喉咙深处溢出一丝嘤咛,慕枭这才放开了她。
忽然涌入口鼻的新鲜空气让阮月白忍不住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可还没等她把空气吸进肺里,慕枭便飞快地推开了车门,然后将她从车里抱出来,大步流星地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史正清早已等在车外,见慕枭下车,立刻迎了上去。
“爷,您现在……”
“砰!”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一条带着风的腿像铁棍一样踢在了他的小腿上。
史正清咕咚一下就摔在了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可是他根本没空去揉自己的伤处,因为刚刚和慕枭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分明看到了慕枭身上久违的狂躁!
心底一惊,史正清飞快地撑着地板站了起来,在看到慕枭抱着人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脸上的担忧彻底变成了恐惧!
“爷!不是那边!”
他徒劳地喊了一声,然后赶紧拿起自己随身的包,拔腿就追了上去。
“王叔,拿钥匙!”
王叔从接了钟旭的电话开始就一直等在门廊,见慕枭状态不对,心下立刻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听到史正清的喊声,王叔立刻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那把钥匙,用力扔给了他。
史正清抬手接住厚重的黄铜钥匙,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从楼梯间跑了下去。
灯光明亮的地下室里,一条悠长的走廊一直延伸到几十米外的尽头。
史正清眼看着慕枭抱着人走进了尽头的房间,心底猛地一沉。
“爷,您可千万别做傻事!”
“爷人呢?”
一边快步朝走廊尽头跑去,身后忽然传来了钟旭的声音。
史正清立刻把手里的钥匙递给了他,然后指了指尽头的房间。
“进去了。”
“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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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戒断反应(2/2)
钟旭闻言,脸上的神情彻底不复往日的镇定,眼底闪过一抹慌乱,“等爷明天清醒过来,一定会后悔的!”
“到底是碰了什么东西?”
终于跑到房门前,钟旭拿着钥匙想把门打开,然而这扇门一旦从里面被锁上,只有十分钟后才能再次从外面打开!
十分钟,足够让事情滑向不可挽回的地步!
“今天不是去陆家参加寿宴了吗?怎么爷突然就失控了?”
史正清一边调配药剂,一边提心吊胆地问道“而且爷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慕家的东西了,应该不会产生戒断反应的!”
这种药剂是他为了遏制慕枭的戒断反应研制的,但是由于里面的成分太过脆弱,稍有不慎就会裂解,反而会对身体产生更大的伤害,因此每一次他都是现场调配药剂,然后尽快注射进慕枭的身体里。
“我现在也摸不着头脑。”
钟旭死死地盯着手腕上的表,现在房门打不开,他几乎是读着秒等待十分钟快点过去。
“不过夫人刚才换了一套衣服,不知道跟这个有没有关系。”
话音落下,房间内忽然传来一声闷哼,钟旭心里一惊,立刻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这个房间的墙壁极厚,里面增加了四层隔音材料,房门的厚度也足有二十厘米,不仅隔音,还能防止单兵重型武器的攻击。
而这样的房间竟然还能传出声音来,就证明里面的声音几乎已经到了掩盖不住的地步。
想到这,钟旭的心脏立刻紧紧地揪了起来。
千万,千万别出事……
房间外,钟旭一分一秒地读着时间,史正清也屏息凝神,调配着针管里的药剂。
而房间内,阮月白看着双手撑在自己耳边的男人,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死死地压着。
“你走,现在出去。”
男人嘶哑声音像是从胸膛里传出来的,阮月白抓着他的衣襟,缓慢地摇了摇头。
“你告诉我,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否则我绝对不会出去。”
茶色的头发散在纯白色的床上,深红的裙子就像漫无边际的血,将她浸泡在其中。
汗水一滴滴地沿着慕枭的下巴滴落,落在她的唇边,将她脸上精细的妆容溶化。
刚才野兽一般的吻已经将她的唇瓣咬得不成样子,口红狼狈地抹在唇边,一如她重生的那天。
“别逼我,阮阮,你知道我的忍耐力很差。”
额头的青筋几乎爆开,慕枭死死地咬着牙,好不容易找回的一点理智正艰难地和心底那头已经咬碎了锁链的猛兽纠缠着。
他的身体几乎已经不是自己的,濒临破碎的理智正和双手进行着最后的斗争。
“趁着我还能控制住自己,快走!”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隐忍的怒吼几乎让整个房间都晃动了起来。
然而他的身体却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而是压迫性地逼近了几分,让眼底疯狂的戾气倾泻下来,如潮水一般地淹没她。
“我不会走。”
心脏像是被人扔了一把钢针,阮月白只觉得细细密密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