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钱家的四小姐(1/2)
自己从小到大没有姐妹,上有五个哥哥,下有两个弟弟,从小到大连个悄悄话都不好说,只得早早地成熟起来。
所以现在看到阮月白,陆清霜只觉得她的出现一下子弥补了自己的童年遗憾。
虽然年纪差距不大,可是阮月白比她娇小得多,巴掌大的小脸和人偶一样晶亮的茶色双眼配合上凹凸有致的身材,又纯又欲,就算她是个女的,也忍不住想舔一口。
佣人很快就帮阮月白处理好了伤口,陆清霜帮她找的,是一双红色的绑带高跟鞋。
脚尖是小巧可爱的小方头,红色的丝带像芭蕾舞鞋一样,缠绕在了小腿上,既能固定住鞋子,又刚好把脚跟受伤的位置留了出来。
随意地走了几步,陆清霜抱着双臂看着她,脸上带着几分愁色。
“怎么了,不好看吗?”阮月白有些担忧,“这种到小腿的绑带,会不会显得腿短?”
陆清霜摇了摇头,然后伸手,将她的裙子提起了一些。
大胆的动作吓了阮月白一跳,左脚往后退了一步,目光刚好落在了身旁的镜子里。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陆清霜的意思。
这双鞋的绑带太高,慕枭给她准备的裙子又有些长,所以显得不太协调。
找到了问题的原因,陆清霜也放开了她的裙子,然后拉着她一起走进了衣帽间。
“慕枭给你挑的这条裙子好看是好看,不过要想和这双鞋搭配出最佳效果,还是得换一条短一点的。”
说完,陆清霜轻轻一抖手腕,一条绣满了荆棘藤蔓和玫瑰暗纹的深红色连衣裙便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穿上试试,新的。”
看着这条有些华丽的裙子,阮月白有些担忧,“清霜姐,这件事不是有些太华丽了?”
“华丽怎么了?今天是你的主场,哪能被别人抢了风头。”
“怕什么?我给你挑的裙子,谁敢说不好?”陆清霜眉头一挑,“先试试,不好看再换下来。”
阮月白拿她没办法,只好把裙子换上,然后站到了镜子前。
裙子的尺码小了一些,不过却刚好将她纤细的腰肢勾勒了出来。
看着和她想象中差不多的效果,陆清霜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说,等一会慕枭看到你会是什么表情?”
脑海中想象了一下,阮月白弯弯地勾起了唇角。
他应该会喜欢吧?
正低头设想着慕枭可能出现的表情,房门忽然被人急促敲了两下。
“什么事?”陆清霜闻声,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
“六小姐,慕夫人,枭爷他……”佣人气喘吁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阮月白疾声打断“我老公怎么了?”
听到慕枭的名字,阮月白立刻拧起了眉心。
“枭爷他……钱家的四小姐……”
佣人支支吾吾的,阮月白听得着急,脸色发冷,“到底发生什么了?”
听着她的声音带了几分冷意,侍者也不敢瞒着,立马战战兢兢地说道
“枭爷不太舒服,钱家的四小姐送他去了二楼的客房休息,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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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钱家的四小姐(2/2)
……”
还没等侍者把话说完,阮月白立刻就推开人朝着楼梯小跑着冲了过去。
陆清霜吓了一跳,拽着佣人就跟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冷声问道“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佣人被她勒得脖子生疼,刚想开口说清楚,就听见二楼传来一声巨响。
陆清霜心道不好,脚步加快了几分。
所幸自己的鞋跟不高,否则柔软的地毯加上拖着一个人,自己绝对要摔倒。
二楼都是客房,所以平时都是关着门的。
然而现在,电梯旁的客房门向外倒在地上,被破坏的门板上隐约映出房内的影子。
她提着一口气走到门前,见到房间内的景象,陆清霜倒抽了一口凉气。
房间内的摆设还算整齐,然而那个什么钱家四小姐却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躺在地上,此刻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
而佣人口中“身体不太舒服”的慕枭此刻正血红着双眼,冰冷地看着门口。
陆清霜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虽然生在陆家,大大小小的场面见过不少,各色的人也是层出不穷,可是慕枭的眼神却让她感受到了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那双眼睛就像从地狱中爬上来的厉鬼一般,凶狠地蚕食着目之所及的一切。
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漠,甚至连肌肉都处在一个静默的位置,可是仅凭那双眼睛中透露出的寒意,便让陆清霜刹那间明白了一个道理
如果她有一天要死在这个男人手上,那么她不如现在就自杀。
强自镇定了心神,陆清霜深吸了一口气,刻意地忽略掉他的那双眼睛。
刚想迈步进屋,就看到从楼梯口呼啦一下围过来不少人。
“清霜,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门外有人靠近,搂着慕枭的阮月白脸色一沉,然后突然伸手勾住了慕枭的脖子,将他的头转向自己这边,踮起脚尖就将自己的唇瓣印了上去。
陆云辞走到门口,也被躺在地上的钱四小姐吓了一跳,然而一抬头看到房间里站着的两人,双眸轻轻眯了一下。
“先送钱四小姐出去。”
他果断地吩咐了一句,佣人立刻将已经准备好的担架抬过来,然后把人挪上去,小心翼翼地抬出了房间。
余光瞥见门口渐渐被清理干净,阮月白的脚步错了两下,带着慕枭转了30度,让他的斜后方对着门口。
“老公,你冷静一下,我是阮阮。”
看着慕枭依旧赤红的双眼,阮月白心底不由得发颤。
没想到重生这么久,她竟然又一次见到了慕枭的这幅模样,而且来势比前世更加凶猛。阮月白甚至能够想像,如果自己再晚来一分钟,钱四小姐恐怕真的会被他生生地折断脊椎致死!
“老公,我们先回家好不好?我是阮阮,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她的脚尖踮到了极限,在外人看来,她正和慕枭缠绵地拥吻在一起,而只有阮月白自己知道,慕枭的大脑此刻正被暴戾充斥着,之所以现在像个雕塑一样站在那,完全是因为自己正不断地贴着他的唇瓣,轻声呼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