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既然当她的狗,就要有当狗的自觉(1/2)
而且电话的另一端很安静,甚至还有水声……
给钟旭打的那个电话,最终也没有音讯……
一切的一切串联在一起,阮月白握着缰绳的手臂渐渐颤抖起来。
如果他真的和别的女人发生了什么,那么自己以后要怎么面对他……
难道自己的重生,就是为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终于爱上的这个男人是怎么欺骗自己的吗?
想到这,阮月白的太阳穴忽然剧烈地刺痛了一下,双手立刻捂住了额头,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要是被这么点小把戏唬住,阮月白,你可就太没用了。”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个冷然的声音,阮月白拧着眉看去,发现一直站在一旁的颜修齐朝自己走了过来。
“现在的照片合成技术足以以假乱真,甚至连鉴定专家都有可能鉴定错误,你凭什么证明你的照片是真实的?”
颜修齐从保镖手里拿过手机,放大后仔细看了看。
“除非你视频证据,否则你的这张照片我依旧可以认定是假的。”
说完,他随手把手机朝沈擎风一抛,然后从阮月白的手中接过了缰绳。
“阮月白,平时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一遇到慕枭的事,就这么不理智了?”
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发顶,颜修齐推了一下她的后背,“马上就上课了,你先带着杜丽去上鞍。”
清新的草木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丝丝缕缕地钻进了她的鼻子。
阮月白深呼吸了一下,太阳穴的刺痛减弱了几分,微微点了下头。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上完今天的课,等下了课,她再去好好查一查这件事。
如果有必要的话,华庭、河城她都要去一次。
送她离开了刷洗间,颜修齐眯了一下眼睛,褐色的瞳孔深处闪烁着暗芒。
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冷笑一声,然后转身抬起了手。
“等一下。”
见自己的去路被人拦住,沈擎风的脸上腾起淡淡的怒意,“怎么,还想动手?”
“动手倒不敢。”颜修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放在了方语珊的身上,“就是好奇沈同学和方同学昨天为什么会去华庭那种地方。”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沈擎风闻言,压下声音,低声威胁道“既然当她的狗,就要有当狗的自觉。不该你管的事情,听都不要听。”
说完,他一手推开了颜修齐的手臂,然后快步离开了马厩。
偌大的马厩安静了下来,颜修齐牵着自己的马,目光里带了几分思索。
前几天他也见到了一个和慕枭极为相似的身影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在一起,可是那人身上的气质和自己曾经见到的慕枭完全不同,而且他明明见到了自己,却没有认出自己来。
所以,当沈擎风拿出那张照片时,他才会站出来特意地看一眼。
不过就这一眼,他能够非常肯定,照片里的男人,就是自己那天见到的“慕枭”。
只是这个“慕枭”的身份还存疑,看来,自己今晚要再去好好查一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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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既然当她的狗,就要有当狗的自觉(2/2)
……
为了照顾刚刚入门的同学,马术课的教学进展比较慢,到现在还只是停留在跑马的基础上。
阮月白心不在焉地坐在马背上,单手反握缰绳,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看着上面空空荡荡的屏幕发呆。
慕枭还是没有给自己打电话,钟旭也没有半点回信。
看出她的心不在焉,教练拧了拧眉头。
“阮同学,你的身体还是不舒服吗?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及时请假,不然摔一下可就麻烦了。”
听到教练的声音,阮月白这才摇了摇头,然后夹了一下马腹朝前跑去。
教练见状,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这几个学生都是学校提前打了招呼的,有些事他也只能做到这了。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阮月白把杜丽牵回马房,然后独自一人低着头朝外走去。
一边走,她一边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会,还是拨通了慕枭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耳边依旧是冰冷的提示音,阮月白的脚步顿住,握着手机的指尖有些发白。
慕枭……或许有他的原因吧?
阮月白在心里默默地想到,却没有发现自己的想法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疑问句。
走在校园里的脚步慢慢停下了,阮月白抬头看了一眼萧瑟的秋景,目光中的寒霜几乎封住了她如水的眼瞳。
华庭……
她有些印象,慕枭和他的几个朋友虽然不常去那里,可是那里有一间他们的包厢,凭借人脸或是一张金属卡片就能进去。
想到这,阮月白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然后拨通了爷爷的电话。
“小月,怎么这时候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一接通电话,阮明珏便笑呵呵地说道,“是有什么事吗?”
“爷爷,今天晚上我想回檀苑住。”
“怎么突然要回去了?”
听到阮月白的声音,阮明珏有些奇怪,“阿枭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嗯,不过……我今晚想回去给他做些点心,这样他明天一回来就能吃到。”
“做什么点心?阮家不能做吗?”
“对不起,爷爷,这个只有檀苑能做……”
阮月白说着,心底有些愧疚。
她不是故意要骗爷爷的,可是在事情查清之前,她还不能让爷爷知道,否则爷爷一定会很生气。
万一气坏了身体,那就是她的罪过了。
阮明珏听着她的声音,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是嫁出去的孙女泼出去的水。不过你们小两口感情好,我也就放心啦。
你想回檀苑的话就先回去吧,等阿枭回来了再一起回来吃饭。”
爷爷慈爱的声音让阮月白心里一酸,虽然明知爷爷看不到,可还是重重地点了下头。
挂断了电话,阮月白深呼吸了一下,然后用力地抿了抿唇瓣。
傍晚,华庭门前的车辆来来往往,总是停下一辆,走下几个人便开走了。
阮月白下了车,看着面前黑色的大门,握紧了手中的金属卡片。